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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发动了引擎,小船拖着白亮的尾流,分头消失在广阔的湖面上。从他们的行为推断,这是二方丈指挥原来白尾的水产养殖户带着他的手下去检查白尾湖的水产。
这样看来,朱老五的人还没到白尾。程子介不由得有些失望起来,自己打的朱老五太狠,他的人和枪都遭到了严重损失,现在挑动他们和陵川的打起来这个计划怕是要搁浅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看着那二方丈带着留下的十来个枪手又进了房子,程子介一时不知该如何继续下一步行动。
晚上再来?那二方丈就在这儿现在走会不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正苦恼间,却又看到那二方丈带着一个女人出了房子,向自己这儿走过来。
程子介赶紧退回去一段,跳上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隐身在树冠中,俯视着树林边缘的动静。那二方丈很快就和那女人进了树林,走了几步,就在程子介藏身的那棵大树旁边的一棵树下停下了脚步。
接着那二方丈就把那女人按在树干上,开始上下其手起来,他不是和尚吗?程子介倒有些惊奇。那女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出头,倒是姿色绝佳,不仅脸蛋俏丽,肌肤雪白,身材更是那种长腿细腰,前挺后翘,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类型。
女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尖尖的下巴带着一种狐媚的神情,一条水蛇腰扭得像蚯蚓一样,嘴里娇滴滴地笑着:“二爷他们会看见呀”
那二方丈一边迫不及待地扯着女人的衣服,一边笑骂道:“谁他妈不知道我们出来是干这调调的。你放心,他们都知趣得很。”说着一只手伸进了女人的衣内,在饱满的胸口处一阵乱摸。那女人娇喘起来:“那我们为什么不在房里”
“在房里不好,毕竟还带着白尾那些人过来了,他们不比我那些老手下,人多嘴杂。”“您身边没人护着,没事吧”女人左右张望了一下,有些紧张地说着。将手伸到二方丈的胸前,替他解开了衣服,露出一身横练的腱子肉来。
“没事。昨天我们已经把玉佛寺那一小群人赶跑了,现在那么多人在外面放哨。再说,老子还会怕玉佛寺的那些垃圾?来十个也是一起杀了。”二方丈狞笑着握了握枪柄,按住女人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下压去:“来,先给老子吸一吸jī巴。”
两人看起来已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女人不再说话,默默地跪在二方丈前面替他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膝盖处,拿起那东西撸了几下,便一口含进了嘴里开始套弄,吞吐间还不断抬起头拿妖媚的眼神抛着媚眼,显然很懂得如何挑逗男性的欲望。
程子介猫在树间,瞧着树下的活春宫,既紧张,又暗暗有些好笑。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躲在树上偷看别人做这档子事了,上次不小心撞见李建斌他们几个的换妻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没想到出来打探个情报,也能碰到这样的事情。
他手握弓弩,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能不能从这两人口中听到有用的信息。女人的技巧显然非常不错,口中不住地将那话儿吞进吐出,还分出一只手来,熟练地解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很快便成了半裸的状态。
从程子介的角度看去,树下的女人身形苗条,肤白胜雪,裸露出的香肩又滑又细,姣好的面容下,偏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眼,那二方丈的阳jù算不上粗硕,长度却远胜普通男性,挺动起来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只把身下的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般狠命抽刺,有好几次猛地戳进她的喉咙深处,连女人的鼻子都碰到了自己的小腹,引得她身体一阵阵痉挛,双手掐在男人大腿上,拼命忍耐。
女人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却仍然抬头看他几眼,似不满,又似娇嗔,嘴里丝毫不停地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程子介看得暗暗吃惊,不禁也有些脸红心跳,想象起来要是对着这样的一张细细薄薄的樱桃小嘴全根而入,该是多么销魂的体验,下体竟隐隐有些反应起来,观战的人尚且如此,当事者的感受更不用多说。
二方丈抱着女人的头持续了好长一阵的猛烈耸动。突然扯着她的头发将女人猛地向后摔到树干上,喘着粗气说到:“臭婊子,想用嘴就把老子吸出来吗,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女人被细长的肉棒顶进喉管一阵冲刺,原本打算忍著作呕的难受感就这么让他口爆进来,没想到正在紧要关头却被硬生生扯出,后背也被摔得隐隐作痛,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怎么着,不服气?”二方丈鼻子一哼“是不是觉得老子是个粗人,想换个人跟啊?行,回到陵川老子就把你交给大方丈,看他老人家怎么安排吧!”女人惊觉自己失态,马上换回那副勾魂的狐媚神情,抱着二方丈毛茸茸的腿用自己坚挺的双峰厮磨起来。
腻声道“二爷说到哪里去了!人家不也是为了让二爷舒服嘛既然您喜欢慢慢来,那人家就陪着您在这小树林里玩个够”说着抬起头又抛来一个媚眼“人家的身子早就是二爷的了,二爷想怎么玩,人家都会顺着您的意思来,好不好?”能在陵川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的女人,确实不简单
那女人明明年纪不大,却像个经验丰富的小姐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尽心地取悦着对方,那媚态十足的眼神,连程子介看了也忍不住心里突地一跳。
二方丈这才捉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满意道:“这还差不多。”在那女人挺翘的乳房上用力揉搓了一阵,扳着她的身子转向树干“给老子把屁股抬高点!”
那女人扶着树干俯下身子,对着后方的男人高高地翘起了臀部,嘴里还娇滴滴媚地笑着:“二爷你到时候玩腻了我,可别把我交给大方丈拿去烧死啊”“岂有此理,我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
二方丈邪笑着撩起女人的短裙,在圆润丰满的屁股上掴了几掌。女人嘻嘻笑着:“唔还良心呢,一个大和尚跑出来玩女人”“什么狗屁大和尚!”二方丈粗鲁地伸手扳开女人的两瓣翘臀,细长的yīn茎对着那条粉嫩的细小肉缝徐徐贯入。
接着有节奏地挺动起来:“去他大爷的瘟君菩萨老子才不信谁信啊要不是当初看中了当和尚能挣钱,我他妈才不当和尚什么狗屎菩萨,能给我挣钱是好菩萨只要没人敢公开说不信就行你这小屄,干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爽”
“嗯二爷,您肏得人家好舒服再,再用力”那女人也不再接嘴,而是闭着眼垂下了头,咬着嘴唇配合着二方丈的抽chā一声声地浪叫。一边树上的程子介倒有些讶异,没想到陵川的人竟然并不是真的全部相信瘟君菩萨,就连这个核心领导成员也不信。
这人名为和尚,却在这儿做这样的勾当,而且言谈中也隐约能感觉到,这些女人对这帮匪徒并非真心真意,只不过为了保命,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甚至是逼迫着让自己放浪起来,自己都不相信的说法,却要强迫别人去信,否则就要杀死。
对待女人如对待牲口一般,玩腻了就拿去烧死。程子介思索着,内心愈发愤怒起来,前夜那女人在火焰中的形象又开始在他眼前摇晃、扭曲,这儿这个二方丈,作为陵川掌管武装人员的领导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的鲜血。
而且势必还会继续作恶下去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程子介轻轻地从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准,但那对男女都在激烈的动作着,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树枝在湖风中轻轻摇晃着,附近的树叶也在干扰,程子介现在的技术很难做到一击命中。
一旦一击不中,这儿离聚集着他手下的房子并不远,虽然树林遮掩了视线,但是叫喊声是绝对能传到那房子的。算了,弩还得练。
程子介掂量了一会,放弃了并不熟练的弩,抽出猎刀,静静的等待那个最佳的机会。那二方丈的架势显然并非一般的杂鱼,他敢自信满满的说自己能打十个也绝不是夸海口。
作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经颇有经验的男人,程子介当然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是最脆弱和不设防的。树下的两人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二方丈一只手抓起女人的左脚脚踝提到了半空中,继续猛烈地抽chā。
那女人被这么一提,只得侧过身来,将纤细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维持着一种单腿劈叉般的难堪姿势,肉体相接处,能清晰地看到她一撮细细密密的阴毛,被带出的白浆渐渐濡湿。
两人体型身材极不对称,二方丈就像一只凶猛的雄狮扑在瘦小的猎物身上,全身一条条肌肉虬起,屁股大耸特耸,看得程子介暗暗担心女人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会不会砰地一声折断。
二方丈显然非常享受这个姿势,一手抓着小腿,另一只手伸到女人胸口,攫住一只翘乳使劲揉捏,白嫩的乳房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那力道根本不是情人间的爱抚,只能用残暴来形容了。
程子介心里的愤恨又多了一层,朱老五把人当奴隶使,但这些人,根本就是把女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了却见女人咬着牙拼命忍耐,嘴里还配合地喊着:“哎哟二爷真厉害可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二方丈终于快到临界点了,他喘着粗气,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坚硬细长的yīn茎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像一把烧红的烙铁,记记戳刺着女人娇嫩的穴心。
“啊快再快点”女人痛得脸色惨白,仍旧在浪声尖叫:“二爷二爷好厉害快射给我二爷这次这次还是,射在脸上吗”“唔”二方丈面容扭曲:“当然是脸上!”突然抽出yīn茎,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胯下。
终于结束了女人跪在地上闭着眼,习惯性的准备迎接扑面而来的腥臭。咔嗤预料中的液体并没有到来,女人有些疑惑,慢慢睁开眼睛抬起头。她身前的二方丈两眼圆睁,一截闪亮的刀尖从他心窝露出了一截,鲜血正顺着刀尖流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