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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那么大的暴雨,还发了山洪,实在是不能怪你们”“没有这个道理,约定了十点就是十点。哪怕下刀子,也该十点之前到。难得程老大不怪罪我们,实在是哎哟。”
“哎,你躺着,别动了。我们没有派人接应,保护不周,不然林兄本可以不死的。真的很抱歉。我已经派人去新金,准备向你们周老大说明情况了,只希望不要产生什么误会才好。”
“这程老大,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小的无地自容”“行了,你醒了就好。希望我们两家不要因此发生误会。对了,你贵姓?昨天还有一位小冯怎么没来。”
“不敢,在下免贵姓刘。叫我小刘即可。我算是我们周当家的副手,今天估计程老大要详谈,所以就代替小冯过来了。”“啊,刘老大。”程子介赶紧一拱手。对方竟然也派了一名领导成员前来出使,看来李建斌要过去倒是歪打正着。
“不敢,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时我也无法回禀我们当家的。刚才听到程老大说,有人找你们麻烦,程老大还是先请处理那些事情,我们的事押后再说吧。”“托你们的福,我们把那些人打跑了。
估计一时也不敢再来,只是刘老大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劳心,我们李二当家的也去了你们那儿还没回来,现在就只有请刘老大先安心休息,若是你们当家的没什么误会,我们再商量交易的事情吧。”
“是了,刚才我趴在草丛里还没昏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程老大的手下打了他们的埋伏,实在是漂亮。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叨扰程老大、各位夫人了。”说了这半天话,刘使者已是疲惫不堪,程子介赶紧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说着离开了床边。对方的态度如此冷静。
而且对自己的伤和同伴的身亡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倒有些出乎程子介的意料之外,看着他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程子介回到钟美馨身边,轻声道:“妈,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应该不会了。”钟美馨微笑道。程子介总算是松了口气:“那就好。妈,你多注意点,他既然看到了我们和朱老五的人打仗,就更好说话了,可千万别让他死了。”
“知道。你放心吧。”钟美馨笑道:“去诊室把带滑轮的医用床搬一张过来,找个单独的安静房间让他休息。”“哎!”安顿好了使者,程子介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闲下来的钟美馨打开了电视,开始看起影碟来,很快程子介的房间里就挤满了闻风而来,和程子介一家比较熟络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程子介坐立不安,看着又是两个女人随着苏田田进了房,觉得还是走为上策为妙,于是悄悄地拿起自己昨晚带着出门的那把弩,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
几间关押着俘虏的房间紧紧地锁着铁门,门口的守卫们正聚成两堆抽烟打牌。看守俘虏是个无聊的活计,不可能要求他们一直精神紧张地站在那儿。
所以程子介也没有惊动他们,而是背着弩悄悄离开了防空洞。午后的阳光已经将山谷间的雨水差不多晒干了,程子介顺着山间的小道快速地飞奔着。
不一会便穿过打到野猪的树林,淌过曾与钟美馨游泳缠绵的小溪,顺着溪流往上,来到接近山顶的一处宽阔草地。雨后的空气清爽宜人,这里视野开阔,鸟语蝉鸣,不远处有颗高大的独树,粗大的树干和茂密的树叶在这块空地上尤为显眼。
程子介四下环顾,十分满意这里幽静的环境,他径直走到那棵独树,用猎刀在树干上刻上几个同心圆。
然后退到草地的另一边,和大树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举起弩,轻巧地上好弦,扣上箭,瞄准了树干上的记号,扣动了弩机。“嗖”的一声,弩箭擦着树干飞到了大树后的草丛里。程子介摇了摇头,任何事都是知易行难,射击这样的技术活更是如此。要想熟练地掌握精准射击的技巧,自己还需要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行。
不过自己也有极大的优势:拉弦的臂力、瞄准时维持弩身稳定的腕力、瞄准需要的目力,都比普通人强得多。再次举起弩,程子介屏神静气,精确地瞄准了树干上的记号,才扣动弩机。
这次弩箭倒是没有偏离树干,深深地钉在了最外一圈的圆环下方几公分处。又没中。对了,弩箭在飞行的过程中会有下坠,应该是抛物线的运行轨迹。程子介一边思索着,一边抬高了弩,可这次又脱靶了日光渐渐地西斜了,山顶周围始终安静着。
只有程子介一个人在不停地拉弦、瞄准、放箭。好几次程子介也有些气馁,可是早上那场惨烈的战斗和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提醒着他:今后面对人类敌人,不掌握各类武器的使用,只靠蛮力是不行的。
一定要学会弓弩和枪械的射击技巧。程子介强迫着自己不能放松,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瞄准,射击的动作。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枯燥的训练还在持续着,程子介舒了口气,擦了把汗,回到大树边将弩箭收集起来。
刚才这一袋二十支箭没有一支脱靶,多数都插在圆环内,其中有两支更是命中了最中间的圆心,已然比第一袋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照这么下去。
程子介有信心很快掌握弩箭的射击,忽然草地边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细碎脚步声,程子介大喝一声:“谁?!”却见溪谷处冒出来一个苗条的上半身,竟是徐莉莉。
她看到程子介,脸上一喜,快速地攀爬上来,又转身费力地拉起另一名全身包裹在宽大的素色风衣中,连头也用兜帽遮住大半的女子,虽看不清面孔。
但肯定是整日与徐莉莉同行的胡春玲无疑了,程子介有些狐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时风衣女已经在徐莉莉的帮助下吃力地攀爬上小草地。
原来她另一只手上提了一个装满衣服的大篮子,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黑底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在山路和草地间根本踩不稳,显得步履蹒跚。
她褪下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红晕的俏脸,果然是胡春玲。徐莉莉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面有得色:“老大!
你中午出门往这边走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估摸着你带着武器是一个人到山上来练习,我们就装作出来洗衣服,悄悄跟了过来,果不其然,在这边找到了你。”
程子介已多多少少猜到了两女的来意,但还是笑着问道:“你们找我有事?还有,春玲姐这打扮是个什么意思?”
“咱俩不就是怕老大无聊嘛,”徐莉莉已经牵着胡春玲的手来到他跟前“寻思着这两天老大又是救人又是打仗的,几位夫人今天又忙得支不开身,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下,过来慰问老大”
胡春玲的脸更红了,不敢看程子介的眼睛,把头垂了下去,小声道:“老大好。”程子介分明听到徐莉莉把“特地准备”四个字咬得很重,一时好奇心大起:“什么特地准备?”
徐莉莉踮起脚跟,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老大你把她的风衣解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程子介今天以最小的代价打了一场大胜仗,虽说有新金使者的意外。
但总算救活了一个,以老李的交际和应变能力,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加上刚刚箭术有了不小的进步,心情正大好。两个女人和他这种纯肉体的关系,大家心里也早已有了默契,于是也不再多问,笑着将手伸向胡春玲的衣服。
会是情趣内衣么?是什么款式?她腿上没有丝袜,却穿了一双很性感的高跟鞋,应该是田田穿过的那种小可爱式的?
春玲姐还真是大胆啊程子介充满期待地猜想着,又扭头看了看徐莉莉她倒是穿得很保守,一件颇厚的长袖衬衣,黑色的喇叭长裤,整个身体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连领口的扣子也只留了一颗没扣,一点青光也看不出来。
唯一能确定的,也就是从裤脚处伸出的那又细又尖的黑色鞋子,应该也是一双性感的高跟鞋了。
胡春玲的风衣一个扣子都没系,唯腰间有根带子将细小的蛮腰勒住,程子介稍微用力一扯,宽大的风衣就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落在草地上,露出一具白皙光洁,不着一缕的胴体来。
不并非不着一缕。程子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条细而结实的麻绳紧缚在胡春玲的脖子上,从颈部交叉向下,在上下胸围缠了几圈,挽了一个结后,又分别沿着一对饱满的乳房根部缠绕一圈后绕到后背,再从腰部交叉收回,紧贴着股沟汇聚在私处,那里挽了另一个漂亮的绳结,正牢牢的卡在娇嫩的私处。
“这这是”对于几个月前才知晓男女之事的程子介,哪里见过这等淫靡的阵仗?一时间瞪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地吞了吞口水。“老大估计没有玩过吧?”徐莉莉得意地说着。
又从装衣服的篮子里拿出另一截麻绳,绕到胡春玲的身后,将她的双手也反绑了起来。一边麻利地动作着,一边解释到“这个就叫sm了,城里很多有钱的大佬玩腻了普通的花样,就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弄”胡春玲红着脸,一动不动地任凭徐莉莉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低着头不敢看他二人。
徐莉莉又取出一段黑色的布料,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也有客人愿意出高价玩这个,算是学到点皮毛,就想着今天也让老大尝尝鲜好了!”
不知道徐莉莉自己是不是也被人这么捆过,她的绳艺确实颇有经验,细细的绳子将女人身体最隐秘和性感的几个部位恰到好处地修饰起来。
那对本就浑圆的乳房被紧紧勒住,显出一种呼之欲出的挺翘效果,而小少妇那本来色泽较浅的乳晕因为充血的关系,变成了诱人的深红色,平常要受到抚摸挑逗才硬起的奶头,也早已勃挺到了最高处,足足有近一公分长,程子介甚至有种错觉,几乎看到了乳尖那颗泌乳用的小孔在微微地一张一合,仿佛时刻期待着有个男人来张嘴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