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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了解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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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筱凌的妈妈死了,不是活的好好的么?”警察的一句话让我失落了。

    “啊?不会吧?没死?可筱凌说他爸爸妈妈都死了啊!”我疑惑。

    “是这么一回事,筱凌的妈妈一直把筱凌拿给亲戚带,这六年里,筱凌的爸爸妈妈因为要打工赚钱所以一直没有回家看望筱凌,而筱凌的亲戚阿姨不见筱凌的妈妈寄一分钱回来,所以一直骗筱凌她爸爸妈妈都死了……而筱凌现在只有几岁,你给她一个棒棒糖她都会跟你走,人贩子为什么会顺利拐骗到小孩?也正是这个原因……看你真像个大白痴”想不道警察也会骂人。

    “我……我……”

    别我我我的,你回去收拾一下,筱凌的妈妈正坐车赶往这里,等他们来了你把孩子还给他们,毕竟孩子是他们的,而不是一只普通的玩偶可以给来给去。”

    “回家后,我并没有告诉筱凌要她要去这件事,而是尽可能的跟筱凌玩在一起,警察叔说的很对,毕竟是人家的孩子,不是一只玩偶可以给来给去,虽然筱凌在这两个月里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但是她要走的消息一直在我耳朵边回荡,心里难免会有一些落寞,不过筱凌能回到自己父母身边也算一种幸福,这个我深有体会。

    “筱凌,老爸问你,你爸爸妈妈呢?”

    “不知道……阿姨说我爸爸妈妈都死了。”筱凌的样子看起来很委屈。

    “那老爸告诉筱凌一个好消息,待会筱凌的妈妈会来接筱凌回家,筱凌会回去吗?”我温柔的说。

    “好啊……”筱凌看起来很高兴。

    下午四点,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客运汽车站外,人群拥挤,随着每个人走过的脚印尘埃扬起又落地。

    “筱凌,回去以后记得要听爸爸妈妈的话。”我蹲着对筱凌说。

    “江先生,谢谢这几十天对我们家筱凌的照顾,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筱凌的妈妈说。而年轻的母亲的脸上的笑容像是一道道美丽的风景,但我心里却是淡淡的忧伤。若可歆站在我旁边很安静,我看着最后的身影慢慢的离开。

    “老爸,我舍不得走。”说话间筱凌瞬间扑在我怀里。

    “其实老爸也舍不得筱凌走,可老爸也没有办法……

    “筱凌,这是姐姐给你的小布熊,以后记得要记得姐姐哦。”

    “若小姐,他是你男朋友吧!”筱凌的妈妈说道。

    “对啊!”若可歆回答后两边脸颊比稻田里的番茄还要红。

    “不会吧!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心说道。

    “好了,筱凌,车要开了,以后一定要记得老爸哦。”

    “当汽车开动的前一秒,我眼眶湿湿的,然后眼泪滴落在布满尘埃的水泥地上流向人群,而我却只得跟着汽车跑了很远很远……

    “筱凌走了,跟着过往的风景一起走了,但愿她从此以后会过得很幸福……

    “你没事吧!”若可歆问我。

    “没事,反而轻松了不少。”我嘴硬。

    “我看你是舍不得吧?毕竟筱凌跟你生活了那么久,你不可能一点没事吧?”还是若可歆了解我啊。

    “才没有呢!对了,你不是今天晚上要出去约会么,那么还不回家去打扮打扮,钓一个金龟婿什么的。

    “我冷风热嘲道。

    “走……”若可歆说完,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若可歆拉着自己的衣角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面……

    “喂,你要带我去哪,不会是又想故意整我吧!”我心慌着。

    我被过往的人群挤得简直死去活来,我晕,难道地球只有这么小吗?如果我再这么被挤下去我可以去当博物馆里最珍贵的壁画了。

    “你猜得对极了……”我的乌鸦嘴啊!

    “你想怎么整我?”我直接了当的问。

    “嗯?把你扔进大海喂鱼怎么样?”若可歆想了一想说。

    “不会吧,这么恶毒?”我心颤抖着。

    若可歆拉着我直奔向海边,海风开始搁浅,礁石在海水浸泡变得更沧桑,海鸥发出一声声嘶吼声像是一首优美的旋律,蓝天、白云、等待,我看着它慢慢背着期待的对白。

    “不会吧,不会这么对我吧,真的要把我扔进大海里喂鱼啊?”我心说。

    我看着若可歆沿着海岸线的边缘走着,很自然,白云交叉着乌云印在天空斑斑点点。我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死丫头片子到底想干嘛?”我心里疑问着,很想知道答案。

    不久若可歆来到一片被海水浸泡的礁石上,海风搁浅着微笑,我想她一定有什么心事吧。

    “你怎么了?”我废话的问。

    “你知道吗,当海鸥在空中突然断翅的时候,它的信念会支撑着它将要飞行的远方,而我们却只想把这种飞行看作是一场,而过后就是另外的悲伤,死鱼,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会想我吗?还会记得我吗?”我发现若可歆脸色有些苍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我心想她一定是又一段整我的旅程了。

    “当然不会。”我气死你。

    “真的吗?”

    “真的!”我坚持。

    “那好吧,那你跟鱼去作伴吧。”若可歆的话语很温柔,而又感觉到很害怕。

    “轰隆隆”一阵阵被砸下的海水溅起无数的小水花,对,我被若可歆顺手推进了海里,喝了几口海水,肚子却撑得像一个大皮球。

    “救命啊……”我大声喊着救命。

    “白痴,这里离岸边很近,水很浅,淹不死你的。”若可歆骂完我后独自离去。

    “我水里站了起来,海水果然很浅,还不到我的小腰,我晕,干嘛还要这样整我啊。而后来我才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一身被海水侵蚀,感觉自己像世界上第二只丑小鸭。我回家走在街道,浸湿的身体在街道被过往的路人用异眼看着,也许路人心里会说,“神经病。”而有的时候感觉挺吊儿郎当的。

    “嘿,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不堪。”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向身“你怎么在这里?”我问着袁心。

    “我怎么不会在这里,你到底怎么了,感觉像一只落汤猫。”

    “你就别被提了,对了你有车堇晨的消息吗?”

    “好像有一点,听说他又被抓回去了。”

    “那小子是应该有个人管管他了。”

    “我告诉你一个非常可靠的消息……”袁心阴险的冲我笑了笑。

    “什么消息?”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袁心说。

    “不知道!”我直接了当的回答。

    “笨,今天是若可歆很悠闲的日子。难道作为她的死对头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晕,这算什么日子?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若可歆今天很悠闲?

    “这还不简单,从采凤妮那听来的,所以我马不停蹄的来告诉你。”

    “哦,知道了。”我并不感到惊讶。

    “哦你个死人头啊。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你就这样舍得放手?”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当然是向你的歆表白咯,还能是什么意思,到了今天晚上的时候给她一个pleasantlysurprised(惊喜)。到是她一定会感动落泪然后扑到你怀里的。”

    “我才不干呢,亏你小子想得出来。”

    “就走吧,不要死要面子了。”袁心说。

    这样我被袁心拖回了家,回到家后我换了一件长袖咖啡色的T恤,然后走到阳台假装的练习我那套广播体操,其实眼睛注视着若可歆家干什么。

    “你爱我吗?还会记得我吗?”我竖起耳朵听着若可歆在自己家喃喃自语。

    “不会吧?难道若可歆金屋藏娇?”我想探个究竟。

    我顺着邻居家的阳台慢慢的沿着边缘爬去,我踩着铁锈斑斑的水道管终于到了沿若可歆家右侧的阳台边下。向下看了看,哇,好高啊,如果摔下去,一定是一个半死。我看了看若可歆的屋内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是我听错了?正好我想再爬回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爬不回去了,因为我左手边的墙角根本没有我脚可以踩踏的空间,我晕,现在好了,要么直接掉下去摔死,要么直接上若可歆的阳台,这样可以得到安全,可又觉得不好意思。

    “喂,小语,你在那边干什么?”袁心问着我。

    “嘘……”我把食指当在自己的嘴边表示不好让袁心再说话……

    “你在这里干嘛?”若可歆突然出现在我头上面的阳台的栏杆边。而我被吓得差点没掉下去。

    “我在修理管道,这些管道年久失修,我修修它。”我嘻皮笑脸着。

    “是吗?”

    “是……我可以作证!”袁心帮我打着圆场。

    “不可能吧,怎么修到我这里来了。”

    “这个……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可以为我辩解的谎话了。

    “好了,既然来了就来我家坐坐吧!”若可歆说完转身向里屋走去。

    我然后顺利的爬上了若可歆的阳台,我站在阳台看了看袁心,他向竖起OK的手势,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做着同样ok手势回应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夕阳过往的遗迹在一段美丽的旋律中透出着无情的忧伤,也许它不会再留恋、累积,明天或许又是一段美好的情绪……

    若可歆家的阳台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阳台侧面有一个小风车,微风吹过的时候不停的旋转。

    “若可歆,你家还蛮气派的嘛!”我废话的问,因为我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若可歆没有理我,只是静静的站在房间的右边的桌子上玩着她新买回来的小金鱼。“哇,你家的鱼好可爱,是从非洲买回来的吗?”我故作搭讪。可若可歆还是不理我。

    “嗨,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两条鱼拿来炖汤喝,应该味道不错,也许猫也想了解它的滋味。”拷,还是不理我……

    “喂!大美女、小姐、大婶、阿姨!”在我一一喊完这些称呼之后,我觉得我是时候该进神经病院了。

    “不会遇上鬼附身了吧!”我心想着。

    在经受过一点小折磨之后,我就面对着若可歆冲她挥了挥手,“喂,聋了吗?”我有点生气的说了出来,像一条大溪流湍急的流着……

    “屁……”若可歆瞬间一个耳光又向我打了过来,这小丫头片子……我……我委屈……

    “又打我干嘛?”我气愤、我愤怒的问。

    “谁叫你乱吵乱叫,没看见我可爱的小金鱼在睡觉吗?”

    “睡觉?不会吧?”我捂着脸说。

    “好了,我要出去约会了,请回你自己家……”拷,下逐客令啊?没办法,走就走呗。

    “你还不说我还忘了,邻居家的小宋今天也约了我出去共进晚餐,好了,不说了,我走了,拜……”唉,哪里有个小宋嘛!这分明是我找的借口……

    天色暗淡,我再也没有力气去玩跟踪了,虽然袁心帮我出了一个馊主意,可对付采凤妮还可以,可对付若可歆,我看难!所以……我放弃了……

    也许我努力把自己变得像一个古惑仔、吊儿郎当,天天说着搞笑的话语,而有多少时间来弥补过往的创伤,我不知道。我徘徊在公路的边缘,向右边望去是汹涌澎湃的大海,而夜色掩埋着海水的样子,我只看着城市的光亮印在海面上形成像天空中美丽的星辰。我低头数着向前走过的脚步,一步、两步……五步……一百九十八步……可数着数着却忘记了接下来要数的数字号码……

    “澎……”我又撞人了,真是……

    “怎么,不开心吗?”

    “是啊。”我潜意识里回答出来,当我清醒过来时才发现是若可歆。“不是,才没有呢!”我反应极速。

    “是吗?”

    “你别问我,你不是约会去了吗?怎么,没钓着金龟婿啊?”我终于可以讥讽一下若可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