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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他已经醒了,我迎上他灿烂温煦的笑脸,心情也飞扬了起来,抚上他的脸,温柔的道“怎么醒的这么早?”
平日里都是我先醒来,光明正大的看他的脸,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先一步醒了看我,而我居然在他的视线下还全然不知的睡到自然醒,果然是对他再无任何一丝戒备了!
“不早了,以前在楼里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早就连晨功都练好了!”他微微一笑,嘴上说着不早,但是那揽着我的手臂,却没有丝毫移开的打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主动提起他过去的生和习惯,虽然我接受了血娘子的记忆,也知道离忧的许多事,但是他的生活习惯,以及这些年暗里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我是不知道的,因为从前的血娘子根本不会去关心这些,所以此刻,我能听到水离忧主动从嘴巴里说出来,心里的雀跃可想而知。
“晨起练功一般练多久?”
“二个时辰左右!”他温顺的回答。
两个时辰?那不就是还不到四更天就起床,一直要练到天亮?真的是很辛苦,然而我却说不出什么其他安慰的话。
因为这邪堂堂主的位置,原就不是简单就能坐稳的,而水离忧为这付出的辛劳和努力,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多许多才行,我无法矫情的跟他说对不起,或者露出怜悯他的神色来,因为这就是注定好的人生轨迹,他若不是现在的水离忧,又如何堪与我比肩?他若不是现在的水离忧,我们根本就没有叫交集的可能!
“以后晨练的习惯依旧要保持,不过我们可以把时间缩短成一个时辰,我陪你一起练!”我半倾起身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道,这才是我能做的,我和他一起练,即便是辛苦的练功时间,也会因此感觉不那么孤单。
然后那灸热的中心便换着滚烫,一股作气的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其他的时候,就冲了进来
早上一场忘情的欢爱,一直到中午前我们才双双起身,免不了又是一阵脸红耳赤,欢爱之时,情浓灸烈,自然顾不了这么许多,如今欢爱过后,想起要面对其他人了然的目光,反倒觉得不自在起来了。
梳洗衣整理花了不长的时间,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水离忧的脸色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显得没那么红了。
我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几次和水离忧一起的欢爱,都没有采取过什么避孕的措施,而血娘子的安全期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想着是不是有必要让尉迟修给我配一些避孕的药汁来喝喝,只是我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来,是不是会太晚了些!
我有些恼着但愿不要出现那样的结局来,若是因此有了孩子的话,它的存在将会是个很尴尬的问题,且不说我们的身份都不适合现在拥有一个孩子,即便没有杀戮和危机感的生活,孩子也来的太早了些,若是真的要有一个孩子,我也希望是在我和水离忧真的彼此深爱的时候,如今我是确信自己爱上了他,但是他呢?
我竟然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他是男孩,他不懂,可是我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居然也一直忽略掉了男女欢爱之后,可能面临的将会有孩子的可能?我果然是被冲昏了头脑,简直有些不可原谅。
“清尘,你在想什么?”似乎看到我的烦恼,他温柔的笑脸也浮上了几许担忧。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个掌柜的不知道有没有把衣服给送过来,无迫切的想看看离忧穿上那件衣服的模样了!”我立即挂上一个自然的微笑,告诉自己应该不会有那么幸运的,也许这些天正好是血娘子的安全期呢!
他听到我这么说,似乎有些羞赧!
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尉迟修和林萍踪的身影很快的出现在了门口,一个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药碗的托盘,一个手里捧着一个盖着红色布料的托盘。
“见过主上,见过水堂主!”两人进得门来,微微一礼。
“这是离忧的药吧!”我看了看那托盘上的药碗。
“是的,主上!”尉迟修恭敬的点头,水离忧自觉的走了过去,端起药碗,先是轻轻喝了一小口,然后便整碗全部喝了下去,把药碗放回盘子里“尉迟,多谢!”
“水堂主的身体要好些了吧!”尉迟修微微含笑的看了一眼水离忧,水离忧却有些局=的点了点头“好了七八成了!”
“一路上坚持吃药,待到玉柳山庄时,水堂主的功力起码能恢复到八九成左右了!”尉迟修又关照了一句,水离忧点了点头。
“这是一早锦泰绸缎庄送来的衣裳,说是主上您给了订金给做的!”林萍踪指了指那被红布盖着的托盘。
我立即起了身,揭开那红布,一套折叠着整齐的淡蓝色长衫,便赫然躺在其中,襟口的去丝绣,精致绝伦,光看这也知那掌柜的有多巴结,两天之内能赶出这样的一件衣裳来,的确是非常不容易了。
我双手把它从盘中取出,拎在手里,看了看整体效果,光看也知穿在水离忧的身上定然会好看,莫清欢和尉迟修都在,我虽然很想亲自帮他穿上,不过想他脸皮薄的很,便也只好作罢,把衣裳放进他的手中“进去里面试试,看看可有哪里需要改的!”
他小心的接过衣裳,冲着我点了点头后,便往隔间走了去!
我重新回椅子“准备一下,一会吃过午饭,我们就上路吧!”
“是,主上!”两人立即点头。
“玉莲那边人都给安排妥当了吧!”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凉茶,皱了皱眉头。
“主上放心,派去的是天阁中资历最老的好手之一!”林萍踪立即恭敬的点头。
“很好,一会之后,除了尉迟修外,其他的人都不要跟着了,先一步去玉柳山庄等待就可,毕竟我要等着鱼儿上勾呢!”我习惯性的轻扣着桌面,这是每当我心里在思考问题时必然会有的动作。
“是,主上,已经安排好了,只是连莫堂主都不带吗?”林萍踪点着的同时又小心翼翼的问了我一地不怕。
“清欢若是在,你说那些人赶出现吗?”我轻轻的反问“已经很多年没人敢如些来捋血楼的虎须了,我倒想看看这一次是谁,竟然敢动到我头上来了,欧阳流长什么时候能到?”
“启禀主上,晚间一定能赶来向主上报道!”
“好,萍踪你把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我们不坐马车改骑马了,如今天离忧的身体应当不至于骑不了马了!”我想了想道,因为实在不习惯马车里那般的晃荡,即便天天有喝药,不是感觉不舒服,现在轻车简行了,那就干脆不坐马车了!
“是,主上,属下这就去准备备!”
“你去吧!”
林萍踪退了出去。
“尉迟修,以后离忧的药就由你亲自煎了!”
“是,主上!”
尉迟修自然知道若非是水离忧的药需要他煎,我根本甚至连他都不会被留下一起走,虽然他也许也并不想和我们一起走。
正说话间,换好衣服的水离忧从里面走了出来“清尘,怎么样?”
我呆呆的看了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很好看!很合身!离忧果然适合穿这样的颜色的,以后我会让林萍踪都给你裁制这种淡雅色的衣服,也行白色穿起来也会很好看,干脆把你玄色堂主服也换个颜色好了!”
他听了我的话,整个眉眼都柔和了起来“堂主服是一代传一代的颜色,求的是稳重和肃杀,是不能换的!”
我身为血楼楼主自然是知道,不过是说说而已,只是想表达我对如今这样清新俊朗的离忧的喜欢而已,哪是真的要他换制服?
闻言不由大笑了起来,也就只有我的离忧会把我的第一句话都当真,不辩玩笑与否,这样的他,让我如何能割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