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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你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你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ài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
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的名店名家。
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
奇怪的是,在一处渡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摆规定要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
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秋萍穿上那袭旗袍,在镜前顾盼,意然称身。
她出乎意料之外撩起裙摆,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他看见光屁股晃一晃,令儿子心动了,母亲的裙下真空了,是不是让做ài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
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也摸到臀儿。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肌肤上。
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
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ài。已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噢,不要你会弄脏,弄皱。”秋萍制止他。
“我会小心。”“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做ài怎可以不射精?”“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越是爱的时候越射得多,所以我才不让你做。”
“妈,真是吊瘾啊!你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你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穿过?看见你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你。这袭旗袍我买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你,让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妈,你不穿内裤会走光。”
“不会的。”凭秋萍少年时代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
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地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
她胸前外现,双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地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摆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仿佛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已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的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呼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自己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
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
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她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发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
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他们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一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挑,臀儿比云妮更饱满。“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和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
秋萍坐得端正,迭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中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么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著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作研究。
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的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资讯科技人。
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电脑专家娶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曾留学法国。
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又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作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哪一行。
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已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
秋萍正在犹豫,已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都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
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他开始焦躁起来。
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她点头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
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但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
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郄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有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
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貌地回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致,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呵呵,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如果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是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
他满头白发,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胡夫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架起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
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胡夫,你老胡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颇怪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椅子,此时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不用着急,女人化妆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