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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强奸她,和她做ài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jù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郄装作镇定。
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
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
儿子温暖的气息已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地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
儿子从后面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你想怎样?”“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的美丽的身体。”“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ài,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秋萍合拢膝盖,扭摆着臀儿挣扎,只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
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
可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
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轮番搔抓,他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按那小肉粒就能启动一具爱欲之躯。
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秋萍觉得那个一径张大双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已不是自己了。
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颠摇的阳jù,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
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酥麻渴欲。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xìng交还需插入来完成,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送由急而缓,由浅而深,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因为她万劫之前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
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ài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ài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这个光天白日做ài缠绵激动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他们真是相爱啊!”如果不是,不会如此做ài。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茵,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了钥匙开门。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他知道我们来吗?”“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只偶然回来渡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再次陈列在面前。然后是不停地做ài,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可是他郄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又跑到外面的园圃里探摘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行动,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
只是对她笑咪咪的,她就溜进睡房里。房间很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
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渡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
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秋萍把润滑膏放在枕头下,或者他什么时候会用得着它。朝外面看看,儿子已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地把意粉吮进嘴里。
秋萍用叉子卷起粉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脱光了。
每一顿饭都是光裸全身的吃,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做得一手好西菜。”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ài的乱伦故事。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
“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ài之外,还会做一些事。你在听我说吗?”
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
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这是我的儿子,我曾发誓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
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
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
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
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