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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干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
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脑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
当我抹干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ài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猛劲抽chā,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
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
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jù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干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
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
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
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
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
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里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栗,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
“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淡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
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刻意装起轻松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里面坐呢?
难道屋里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制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
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里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
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里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里头去,哼!”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铲除也篷?”我点头说道“当然!
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里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
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
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里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
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彷佛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里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
总之这里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
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
但很快便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