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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茗悠身子骨弱,夜里发起高热,太子亲力亲为的照顾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外面来人催了好几次,太子才出门去处理政务,临走之前再三叮嘱花容要小心伺候。
花容来到床边,见萧茗悠额头上的帕子有些干了,准备拿下来再打湿一下,被萧茗悠打开。
过了一夜,萧茗悠仍是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花容,恨不得生吃了她。
花容并不害怕,淡淡的说:“太子殿下要奴婢好好伺候王妃,王妃若是不肯配合养伤,奴婢只能去请太子殿下回来。”
都说伴君如伴虎,萧茗悠要招惹太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听出花容话里的威胁,萧茗悠的眼神更加凶狠,却不敢再对花容动手。
花容打湿帕子重新覆在萧茗悠额头,又端来一盅汤喂给萧茗悠:“御医说王妃的嗓子伤得厉害,要精心养些时日才能恢复,这是殿下特意命厨房炖的冰糖雪梨燕窝,王妃多喝一点吧。”www.
萧茗悠脖子上的掐痕紫得发黑,瞧着触目惊心,想到自己昨晚差点被花容害死,萧茗悠牙关紧闭,不肯张嘴。
花容温声劝说:“奴婢已经用银针试过了,汤里没毒,王妃可以放心喝。”
之前在云山寺,花容受伤不能动弹,萧茗悠故意灌她水喝,害她失禁,现在处境掉换,萧茗悠才不相信花容是好心。 记住网址m.42zw.la
萧茗悠死活不张嘴,花容举了一会儿手就酸了,正想自己喝,萧茗悠伸手打掉花容手里的汤。
玉盅摔在地上碎裂开来,碎片和汤溅了花容一身。
萧茗悠勾唇笑起,眸底全是恶意。
这样好的东西她就是拿去喂狗也不会给花容喝。
外面的亲兵听到动静立刻冲进来,花容温声说:“没事,是奴婢不小心把汤打翻了,麻烦让厨房再熬一盅送来吧。”
花容很快把地上收拾干净。
燕窝要熬很久,中午,太子推掉政务特意回来看萧茗悠,厨房才把新熬的燕窝一并送来。
萧茗悠说不了话,太子便只能询问花容上午的情况,花容如实回答:“王妃还没有完全退烧,上午一直在休息,应该是嗓子疼,王妃没什么食欲,连厨房送来的燕窝也没喝。”
太子一听就皱起眉头,不悦的说:“皇婶的身子这么虚弱,不吃东西怎么能行?”
说着话,太子亲自盛了一碗燕窝喂给萧茗悠。
萧茗悠顿时就红了眼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太子面色微沉,强硬的问:“怎么,本宫喂的皇婶也不肯吃?”
萧茗悠摇头,试图说些什么,太子强行塞了一勺子燕窝到萧茗悠嘴里,萧茗悠立刻吐出来,豆大的泪珠随之滚落。
之前萧茗悠一哭,太子就觉得她柔弱不能自理,心疼得很,现在再看到她哭却只觉得烦闷。
他都屈尊降贵亲自伺候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还要为了皇叔闹绝食?
太子一想到这个可能心情糟透了,扣着萧茗悠的下巴把整碗燕窝都灌进她嘴里。
萧茗悠试图挣扎,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没了娇弱软媚,太子被激怒,砸了手里的碗扬长而去!
萧茗悠身上淌了不少燕窝,形容狼狈。
花容打来冷水帮萧茗悠清理,见萧茗悠的下巴和脖子都被烫出大片红痕,连忙出去唤人:“王妃被烫伤了,快请御医来看看。”
花容折返回来,萧茗悠看她的眼神又怨毒了几分。
花容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帮萧茗悠换上,无辜的说:“上午奴婢要喂王妃燕窝是王妃自己不吃的,太子向来锦衣玉食,根本没有伺候过人,哪里知道厨房刚送来的燕窝烫得很,根本入不得口啊?”
花容直接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萧茗悠气得浑身发抖,扬手要打花容,被花容抓住手腕。
“王妃对奴婢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奴婢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王妃若再要与奴婢过不去,奴婢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反正奴婢只有贱命一条,要是能拉王妃垫背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花容说完松开萧茗悠,御医也恰在此时赶到,给萧茗悠开了烫伤药。
萧茗悠被烫伤的事很快传到太子耳朵里,夜里太子处理完政务又来看萧茗悠,心里有愧,太子还带了一颗夜明珠哄萧茗悠开心。
萧茗悠不为所动,闹了一会儿别扭才哭着用粉拳砸太子的胸膛。
太子顿觉心猿意马,抱着萧茗悠又要亲昵一番,萧茗悠却推着他的胸膛朝花容看了一眼。
太子立刻会意,沉声命令:“滚出去!”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士兵通报:“殿下,殷大人和江三少爷求见。”
太子已经被萧茗悠撩拨的不行,听到江云骓的名字脸立刻沉下来。
这人还真会坏他好事!
太子没有放开萧茗悠,反而解开了萧茗悠的衣带,同时沉声命令:“让他们进来!”
两人立刻进屋。
这个房间用来隔绝里间和外间的是一扇竹屏,竹屏比锦屏要厚实些,并不能看到屏风后的景象,唯有立在一旁伺候的花容知道一屏之隔的两个空间正在发生什么。
“拜见太子殿下,深夜来扰,请殿下恕罪。”
虽然隔着屏风看不到太子,殷还朝还是严格遵从礼数行礼,江云骓没有行礼,直勾勾的看着屏风,直觉告诉他,萧茗悠和太子都在屏风后。
“无妨,爱卿深夜前来,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事。”
太子的语气很正经,却已经把萧茗悠剥的只剩肚兜。
昏黄的灯火下,萧茗悠皮肤冷白如玉,衬得绯色肚兜艳丽异常,太子一手握住肚兜上的鸳鸯图案,萧茗悠秀丽的眉头瞬间蹙起。
屏风后的两人一无所知,殷还朝如实说:“回殿下,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下官这侄儿阿骓突然说要到校尉营投军,现在虽然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但他没有正经学过功夫,做事又喜欢恣意妄为,下官怕他会惹祸,但他心意已决,下官只好来请太子殿下定夺。”
殷还朝说完,太子环住萧茗悠的腰,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到自己腿上,萧茗悠说不了话,鼻间却溢出一声闷哼。
江云骓握紧拳头,眼神犀利的看向花容。
花容微垂着脑袋,面色沉静,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