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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娜眉如柳叶,眼含秋水,鼻子挺直,樱桃小嘴,天姿国色的,有如仙女下凡。病后初愈的苍白脸上飘着两朵红云,羞羞答答的,如西施再世。头顶银冠,身穿红底蓝边,交领上衣百摺裙的礼服,衣服上纹饰着精美秀丽的图案,那礼服由一整匹布裁剪而成,成流线状,将乌娜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而乌娜的双手则套着数个银圈,叮当作响的,风清气爽。
望着眼里,美在心里,王晓斌不由得呆住了。还好恰好这时芦笙曲响了起来,喜庆激越,悠扬动听的,把王晓斌走神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如若娶得娇妻归,一醉方休睡迷离。当晚,王晓斌又一次喝得是酩酊大醉,最后又匍匐在乌娜迷人的娇躯上,将乌娜一次次送到**的颠峰。
这时,一切的烦恼,一切的纠缠,全都化成了**迷失
婚礼后两天,王晓斌渐渐投入了丈夫这个原本尝试过的角色中,陪伴着与他寸步不离的乌娜前去其它部落乌娜好友家拜访。由于王晓斌长得是高大白净(虽然皮肤成古铜色,但还是比苗人要白),对常年日晒雨打的苗人来说是极为少见的。因为这个,乌娜也常常被好友取笑得是满脸潮红。
“晓斌,你现在是我的孙女婿了。那些书你尽可以去翻阅了,不过,由于它是乌鲁族的至宝,你不能带走对了,乌娜也是乌鲁族的宝贝,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委屈”白发老人将王晓斌和乌娜领到吊角楼指着那些兽皮古书道。
王晓斌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得到或者翻阅这些医学宝典,可现在他茫然了,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也弄不明白他到底爱不爱任儿
“晓斌,爷爷问你哦!”乌娜小声提醒道。
“哦,嗯,好的,爷爷,我知道了。我会耐心看的。”王晓斌连声说道。转瞬思绪又转到两女的对比上,两女都温柔、美丽,善解人意,可撒娇时,任儿更野蛮刁钻,而乌娜则依旧是温文尔雅。
白发老人看王晓斌思绪不宁的,笑道:“晓斌啊,晚上可要多休息,身子也很重要啊。”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王晓斌恍惚中并没有听真切白发老人的话,等发现白发老人离去后,看到对面的乌娜满脸红潮,方才明白过来白发老人话中深意。
过了一段时间后,王晓斌意外的得到了他原本的随身物品,他的手机和钱包。据交给他的乌娜说,是乌鲁部的男人出外狩猎时发现的,除了这两样,没有任何东西在附近。
“袁超到底怎么样了?他死了吗?”王晓斌胡乱想着。他的手机和钱包在被袁超绑架后就给搜了去,如今手机和钱包回到了他自己手上,那么袁超恐怕是凶多吉少。
当看到手机时,王晓斌猛然想起了任儿怀孕了的事来,恨不得插翅飞到任儿身边,尽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抬头时正看到美丽善良的乌娜也打量着他,心想:现在该如何是好啊?任儿怀孕了,可是必须得回去的啊。
“晓斌,你在想她吗?”王晓斌这些日子已经将他跟任儿的一切都告诉了乌娜,因此乌娜一看到王晓斌眼神迷离,就明白他一定是在想任儿。眼下乌娜看到那眼神中除了迷离似乎还带着焦急,不由得问道。
“嗯,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我好担心她”王晓斌说到一半,觉得不太妥,又停了下来。
“那,那你回去看任儿姐姐吧。”乌娜一咬牙说道。珠泪转瞬便滚了下来。这也难怪,一个女子深爱了一个男子,却又要让自己的男人去照顾别的女人,是多么的心酸和无奈。
“那你呢?怎么办啊?”王晓斌吃惊道。
乌娜听到王晓斌的话,幸福地笑了笑,她知道王晓斌心中已经有了自己。心头暗下的决定更坚定了,伤心地哭道:“我留下来,你回去后就忘记我吧。”
说到后头更是泣不成声。一个女人亲口让自己深爱的男子忘记自己,是多么痛苦的事啊,这也难怪还缠绵悱恻的乌娜了。
“可你让我如何忘记你啊?”王晓斌叹气。摇了摇头又道:“罢了,你跟一起回去吧。如果任儿不原谅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好了。”
“晓斌”乌娜嘤咛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心爱的王晓斌。
“晓斌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离开了,更没有想到你有情有义还带乌娜一块离去,只可惜我原本想让你跟哈里老头学些黑巫术,看来要等下次你回来才可以了”乌娜的爷爷白发老人站在路口叮嘱道。
“爷爷,我一定会回来的,也一定会照顾好乌娜的。”王晓斌感激道。
“晓斌啊,这个是大伙送给你的礼物,或许将来对你有用。对了,一路小心啊!”白发老人语重心长地叮咛道。然后从他身后的阿其手中拿过一个苗族特制布料缝制的大包递给了王晓斌。
“嗯,爷爷那我们走了哦”就这样,王晓斌带着苗族姑娘乌娜踏上了回家的路。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距乌鲁族部落百里外的山林中,一个满脸皱纹,皮包骨的老人正冲一个年轻怒吼。“白痴,真***笨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几十年了,为什么偏偏在我等死时救了你这个白痴,难道是因果报应吗?是我前世造孽的结果吗?大神啊,你大发一下慈悲吧”干瘦的老人手拿一根树枝大力抽打着地面,看起来激愤莫名。而在他对面两米处,一个满天大汗的年轻人正在忙活着什么。
“嘿嘿,终于弄好了,***,这破虫子还真是厉害”年轻人费尽心机将地上的一条金色小虫子收进小竹筒后,满脸笑容的望向干瘦老人。
可不正是绑架王晓斌的袁超吗?这家伙车祸发生后竟然没死?
原来当日袁超眼见车子冲出道路,当即便一脚踹开车门,然后纵身跳下了悬崖。不知撞断多少树木,最后停下来的刹那昏死了过去。不过他命大,却被那干瘦老人给救了。
袁超醒来后,睁开眼来,登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所笼罩。只见四处都是死人的骷髅骨,不时爬过三角头的剧毒蛇,又或是长达半尺的百足蜈蚣,昏暗的光线中一个干瘦的老人坐在其中,自得其乐。
“啊?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袁超正打算问干瘦老头时,一条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爬过了他的大腿,话到嘴边变成了大叫:“救命啊!”“小子,你娘的,你就这点个胆子吗?”那干瘦老人压根不打理,从腰间取出一根小竹笛,放到嘴边呜那呜那地吹奏了起来。当即又有几条毒蛇涌向袁超。
“救命啊!老人家,救命啊,求求你别吹了”处于极度惊吓下的袁超发现竹笛的妙用后,连声求饶道。
“嘿,小子,这些蛇好看吗?”干瘦老人咧嘴笑问。
“好看?”一条毒蛇在袁超大腿上咬了一口,一阵眩晕当即传来,不由得讶声道。
“是啊,这可是极品的花花乌子蛇,一条可以毒死三头大水牛的”干瘦老人依旧笑着。只是眼下这笑声恐怕比哭还难听。
“老人家,不,老爷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很多的钱,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好吗?”袁超万般无奈连忙施出惯用伎俩。
“钱?小子,这里鸟不生蛋,我要那玩意做什么?”干瘦老人阴笑,继续吹笛催促毒蛇奋力咬着袁超。
眼看袁超惊吓得尿都流了出来,一股闷骚味刺鼻得很,干瘦老人气得直喘气,大抵是怎么好多年才见到这么个不中用的主,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住了那竹笛声。
一脚踹在袁超身上,怒骂道:“你娘的,死不了的,我早喂了你解药了。你他娘的,叫什么名字?”
袁超一听小命拣了回来,连忙感激得磕头答道:“袁超!”
干瘦老人似乎气愤得很,继续连珠炮地踢着袁超怒骂道:“你娘的,真没出息,就这样也给吓得尿了裤子,苍天无眼啊,想不到我毒毒纵横巫术界一生,老了却要收你这个窝囊废”
“窝囊废?去你妈的,老子杀人无数,多少英雄豪杰不放在眼里,又有多少风流浪女添舌胯下?妈拉巴子,你竟然看不起我”袁超似乎被干瘦老人踢出了真火,一把抓住干瘦老人伸来的腿,高声回骂道。
“杀人无数?淫人无数?”干瘦老人听在耳中,似乎发现了金子一般,双眼放出了强光。
“是啊!不对,***,你老子杀了你”袁超以为暴露了身份,一把抓起干瘦老人的腿就是一个反拧,准备把他给废了,然后杀人灭口。
“小子,潜逃犯啊?有出息!你娘的,你想杀人灭口吗?快给我放手!”被袁超抓住一腿的干瘦老人竟然整个身子腾起,另一只狠狠地踹在袁超的肚子上,似乎为袁超的不敬大为恼怒。
眼看袁超疼得在地上满地打滚,意犹未尽地又吹起了小竹笛,唆使着五颜六色的毒蛇把袁超给咬了个遍体鳞伤。
“好了,我投降,我投降”丝丝钻疼直上心头,阵阵袭来,袁超那里还敢嘴硬,早已是吓了个半死,跪倒在地求饶道。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叫毒毒,苗族有名的黑巫师。老子快要归西了,也没收到个徒弟,我看你背有游龙骨,乃是修炼黑巫术的天纵奇才,不知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后面的一长串大抵是吹嘘如果拜他为师将如何了得,荣华富贵尽享云云。
“黑巫术?很厉害吗?比枪厉害吗?”袁超不傻,当即反驳道。这到处都是毒蛇死人头,呆一秒钟都让人头皮发麻,还拜他为师,那可不等于终生与这些污秽恐怖的东西为伴吗?
“你他娘的,枪算个什么玩意?它能杀人于无形吗?它能千里追杀吗?小子,你听好,我当年可是有名的苗巫毒毒,一日之间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杀了十乡八洞上下数千人。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能厉害干系都分不清吗?你他娘的,老子是看得起你,才收你这个徒弟。钱,我有大把的,给你十斤黄金算收徒礼如何?哈哈”毒毒老人仰天大笑,然后拿起一把铁铲在一个角落铲了下去,过了袁超只觉得满眼的黄灿灿。
看到满目的金子,袁超两眼放光,不过犹是嘴硬地道:“你说得那么厉害,谁知道是不是假的,那你说你怎么躲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哼,我看八成是给仇家追杀的吧!”
“小子,你是又怎么样?我是栽在女人身上,不过我发誓要报仇,那个医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小子,你今儿个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否认我让你生不能生,求死也不能的,受尽人间折磨哈哈”“**的,老子就好,好了,我投降,我拜师师父”袁超刚开始惯性思维发作,当即张口怒骂,可看到如山一般的毒蛇和蜈蚣爬过来时,连忙改口求饶。
“哈哈苍天你总算开眼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毒毒老人仰天长笑,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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