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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yīn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yīn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
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手指在下面的yīn道继续抽chā,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在yīn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又涌上来了舒服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快再快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
一边从yīn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染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yīn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余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坏人”
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
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打开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
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
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
唉,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
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
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象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姨母“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
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
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
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
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
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
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guī头尖了,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
此刻亦同时掩到我guī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guī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
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jī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
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