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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上前,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你那些小朋友赶快擦干了小鸟,等我到了还没好的话,我一根根剪下来!”
大亚吓得挂掉电话。我和杨瑞龄冲出去叫了何润刚,立刻开车望市区外走。快速道离这里只有三公里,那些家伙应该来不及逃走。赶到工地时。
只见一群青少年正发动机车四处窜逃。我吩咐何润刚追带头的大亚,大亚染了半边红头发,何润刚下午又见过,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我和杨瑞龄冲进工地西侧的一间工寮。
只见吴晓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精液痕渍,下体和大腿内侧有血丝,情况非常凄惨。我从没看过一个年轻少女居然会被蹂躏到这地步,数十人的轮奸!那真是如同炼狱般的遭遇。
何润刚没追到大亚,随手抓来一个混混,腰带松垮垮的还没系好,显然刚才也参与轮暴。我扯下他裤子,一巴掌捏紧他卵蛋,沉声说:“刚刚爽够了没?”那家伙发抖的说:“没没没有”
我用力捏紧说:“没爽够?好,我一捏破它你就够爽了!”那家伙连连哀叫:“有有有爽哎哟!”
我实在想一掌捏破这家伙的卵蛋,但顾及眼前情势,立刻追问:“大亚跑去哪里?”我一边说一边用力,那家伙哀叫着说:“哎哟他们去学校旁的咖啡馆”糟了!
这是调虎离山,我居然上了这种恶当。童懿玲她们四、五个女孩怎么阻挡得了?想到童懿玲会面对象眼前这两个女孩的遭遇,我不禁冷汗直流。
我忙乱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现场看顾吴晓芳两人,并打电话叫救护车,其他人立刻和我赶回咖啡馆,心中却是一阵茫然,突然何润刚的电话响起,原来是陈德权回到学校附近了!
他找不到我们,连忙打电话联络。我抢过电话,急问他身边有多少人。陈德权报告说,有中联酒店调来的六个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个人还在路上。
我也不清楚大亚跟萧顺天会出动多少人,但陈德权是我最后的希望,我紧张的说:“德权,你立刻赶到咖啡馆保护那些女孩。对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挡下来!”
我心中焦急,以恳求的口吻说:“德权,你这次一定要全力帮我的忙!”陈德权受宠若惊,在电话中以坚定的口气说:“李先生,您放心,对方就是出动战车,我拼死也把他挡下来!”
我这才稍感放心。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
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乱砍乱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
但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棒。
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棒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满脸是血了,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乱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
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
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发狠乱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才让他住嘴。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毛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就是一拳!
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间,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过去了,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泄积怨已久的怒气天色已黑,夜色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
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我笑说:“皮肉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谢过了?”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算什么”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射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弄得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
而且会带更多、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
可是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脱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价。”“那你认为该怎么办?”我问她。“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因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腰,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童懿玲抱歉的说。我也不勉强她。
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弟。
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抽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拼命把我救上岸来。我原本桀傲不驯。
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我突然心念一动。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童懿玲惊诧的说:“啊?”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恩情。
我拼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
“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我脱口而出。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是”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交情,我们这些朋友也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店外已有骚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
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
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棒、镇暴枪,真的火拼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