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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是雅玫,她跟萧蔷是我这次最机要的随从人员,回到台湾的雅玫,毕竟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内,整个人变得自信干练起来,她身后跟进来两名秀丽动人的女职员,从穿着的制服来判别,应该是高阶的职员,但我完全不认识。这两个美女分别是林兰芷跟范文方。
之前是由陈璐备取录用的,后来再由萧蔷返台时正式面谈聘用。进入公司已经一年以上了,我却是第一次见面。台湾的女孩在穿着打扮及气质谈吐方面,终究是强过大陆的女孩,这两人的容貌不见得会胜过杨琦带来的那十二名公关人员。
但整体的感觉就是非常亮丽抢眼,发式彩妆都很具现代感,神色姿态也都蕴含多样风情,尤其是开口向我问好时,语音腔调非常轻柔温和,是典型的台湾女性谈吐,让我听起来很感觉悦耳。
我离开台湾前并不算得意,不能尽情享受台湾美女,发迹之后一年只回台几天,又都很忙碌奔波,更是无暇弥补以前的遗憾,大概只能玩玩身边的贴身职员像张雅娟、靳芫贞这几个人,加上台湾女孩生活多彩多姿,很难为我洁身自爱,陈璐一直不愿意我多沾染,每次都会指派几名女孩随我来台供我使用,所以我在台湾并没有聘用很多女性贴身职员。
萧蔷正开口问她们两人是否有遵守聘用时的约定时,两人都很真诚的回答说有,原来她们被萧蔷要求不得结交男友,不得与异性发生关系,一经查获立刻开除并追偿半年的薪津,而她们的薪津高达三千六百美金,几乎是一般公司总经理级的待遇。
萧蔷又要她们拿出一份身体检查报告,详加审阅后向我报告:“董事长,两人都很安全健康,您现在要吗?”我才刚送走阳子和奈美,并不会很急色。
但眼前无事,便随意和她们聊了起来,林兰芷温柔文静,举止间仪态万千,范文芳却是明艳开朗,谈吐大方自然。我突然开口叫她们脱掉衣服时,范文芳向我点头甜甜一笑,立刻毫不迟疑起身开始解衣扣。
而林兰芷就先偷看了范文芳一下,才红着脸慢慢宽衣解带,两人脱到只剩胸衣内裤,走到我面前让我欣赏。范文芳身材高挑骨肉婷匀,林兰芷和她比起来就略显薄弱纤细,但却也窈窕婀娜,玲珑有致。我看着两人一会儿,渐渐兴起。
我问范文芳:“我说‘干’这个字,你懂不懂它的意思?”范文芳忍不住也脸红了,但仍是掩着口轻笑说:“知道,那是做ài的意思。”
我也笑着说:“干么说得那么文雅?情侣间才说做ài,老板想要搞你,难道也这样说?”范文芳机伶地会意,低头偷偷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说:“是,应该说是老板想要干我。”说完悄悄抬眼瞧我,看我有没有不高兴,林兰芷在一旁听得从脸红到颈子去了,我仍然言词淫猥的说:“文芳,你多久没被人干了?”
范文芳脸越来越红,却还是带着笑容说:“有好久了,大概一年多没被人干过了。”“是不是很想让人好好干一下呢?”我笑着又问。“我跟兰芷吃了一年的素斋,好像清心寡欲许多,不不太会想到。”她抬头看我一直是面带笑容。
突然调皮的说:“但是,这会儿董事长终于来了,好像好像又有点儿想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吃素?这是谁教你们的鬼主意?”范文芳看我在笑,瞬时又大方起来。
眼睛骨碌转了一下,笑着斜眼瞧向林兰芷,林兰芷被逼无奈,忙着先回瞪了她一眼,才小声的回答我说:“是我妈妈。”我讶异的问:“你妈妈?你妈妈知道公司不准你们接触其他男人?”
林兰芷慌忙解释:“不不是,她不知道。我妈妈长年念佛吃斋,她说我爸爸死后,她就是靠这样才支撑过来的。我”
我几乎笑出来,问她:“你真的相信?”林兰芷拼命摇头:“不是,我只是邀文芳一起吃素提到这事,是她故意扯到那上面去的。”说完又转头瞪了范文芳一眼。我开心大笑。
台湾的女孩毕竟活泼灵动,虽然顽皮狡颉,不像大陆女孩的纯真,但是却更引人欢喜。萧蔷接到电话,向我报告说有事要出去张罗一下,先告退出去了,范文芳和林兰芷看萧蔷不在场,似乎神情也比较没那么拘谨了,两人偶而还向我问些大陆的事物。我开口要求范文芳说:“文芳,我现在想要‘干’你了。好不好?”
范文芳被我一直这样露骨的挑逗言词弄得似乎也见腆起来,低头轻笑说:“董事长,您刚刚不是和那两个日本美人儿才刚玩过吗?这么快又想要了?”
我在大陆或者日本时,根本不可能让女职员这样跟我推托,但在台湾却觉得每个女职员都有点像是邻家的女孩,不忍用威严去强迫她们,倒是像这样打情骂俏也满有趣味的。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一天要干几个女人?”范文方跟林兰芷都楞了一下,好奇的问:“几个?”我笑说最少三、四个,最多时八个十个也都有过。两人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开口说:“我说要我‘干’你们两个了,到底是好不好?”范文芳微笑着。轻声说:“好,好啊!”林兰芷说不出口,只红着脸轻轻点头。我跟她们闲扯太久了,唯恐待会儿又有事要忙,当下不再拖延立刻自己先除下衣裤,问说:“兰芷,吹箫会不会?”林兰芷迷惑的看我:“嗯?”范文芳低声提醒她:“就是口交的意思。”林兰芷轻轻“啊”
了一声,似乎才弄懂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点了点。我改问范文芳:“你可能比较有经验吧?”她被我糗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我不再多说,将阳jù挺到她的鼻子前面抖了一下:“你来吸。”
范文芳将头发轻巧的拨到耳边,扶着我的yīn茎送进自己嘴里。有经验的女性,技巧总是纯熟得多,玩起来也较有感觉。我因为身份地位特殊,才能对这些女职员予取予求,即使是碰到处女也一样毫不怜惜,尽情的猥亵奸淫。
若不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宁可找这种有经验的女性来玩,不但自然大方放得开,技巧功夫也刺激多了,范文芳一开始就不断运用舌头舔着我的guī头,一会儿就让yīn茎硬起来了。
在吸我的yīn茎时,她脸上一直带着甜美娇媚的笑容看着我,偶而还眨眨媚眼轻吟:“嗯?”
像是在问我:这样吸可以吗?林兰芷在一旁楞楞的看着,发现我在看她,惊慌的又低下头。我从范文芳嘴里换到她嘴里,她技巧没范文芳熟练。
但也吸得中规中矩,丝毫不敢怠慢。台湾的女性把口交视为对男性应有的前戏动作,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几乎人人会做,这点比较接近日本女性。
而大陆女性则仍多数认为吸吮yīn茎是被男性所迫,只是男人强势要求女性满足单方面需求的性侵略。我有时喜欢品尝大陆女孩那种委屈无奈、像是被强暴的柔弱哀怨表情。
有时则喜欢台湾或者日本女孩那般努力吸着你的yīn茎、还会关切你是否感到舒服的模样。至于欧美女子那种把男性yīn茎当作有如美食一般、饥渴馋涎的使劲儿吮弄,我倒觉得太矫情了。
林兰芷涨红了脸仍在认真吸着我的yīn茎,我要范文芳脱掉内裤趴在桌边,她才一趴好,我便不客气的就进入她体内了。
范文芳yīn道内的膣肉似乎特别丰腴饱满,将我的yīn茎挤压包覆住,让我每一下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的滋味,我穿梭徘徊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换过林兰芷。进入兰芷的阴户时,我着实震撼了一下!
她的yīn道好紧好浅,紧到将近是一般女孩屁眼的程度,而我那并非很长的阳jù还没整根插入,却似乎已经侵入到yīn道的尽头了。
我抽出来看了一下并没有见红,兰芷虽然轻声呻吟,却不是处女那种疼痛的模样,我再用力插入,使劲地推进到底,guī头前端隐约碰触在一片较结实的肉壁上,竟然已经抵到子宫上了!
我惊讶的问她痛不痛,林兰芷喘了口气说:“还还好只是有点难受董事长,您的好好大啊”她虽然神色艰难,但真的不像是很疼痛的样子。
竟然有这种事!林兰芷文静柔弱的外表,活脱脱是个古典型美女,竟然生了一副妖媚的骚骨,跟她的性情简直完全无法配在一起。换成范文芳还贴切一点,而如果是欧阳玲或齐珂,那就更合适了,我重重地又插了一下,林兰芷“嗯哼”一声,听起来仍然不像疼痛的叫声,倒像有几分慵懒愉悦的媚叫。
林兰芷突然满脸飞红,别过了脸不敢和我的眼光接触,她已经有快感了!我心中欣喜,笑着问她:“你觉得我的东西很大吗?”林兰芷娇羞得转过脸不敢看我,低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我。
范文芳在一旁什么都不明白,凑趣的告诉我:“兰芷只跟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要好过,还是十六岁时的事”她轻轻笑着说:“她呀,只尝过小男生的尺寸,今天高兴死她了!”
林兰芷红着脸又连忙瞪她一下,范文芳笑着躲到一边。我忍耐不住了,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狠干林兰芷,每一次几乎都像要干穿她的yīn道似的,林兰芷最初只沉浊的喘着气,到后来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又逐渐转为迷乱淫荡的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