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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母狗,你还真会吃!”我不由得大叫。怜姐也不说话,淫媚的抬脸看着我,卖力的舔我的大jī巴。从上至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直至最底下,一口含住了我的一个jī巴蛋,用嘴唇不轻不重的吞吐吮吸。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计划待会儿怎么玩弄怜姐,不经意的看见了抽屉里那条如同果冻一样透明的粉红色双头龙自慰棒。“来,你下面的两张嘴也别闲着。”我说着,拿过双头龙,淫笑着向怜姐示意。
“谢谢主人主人你真会调教母狗。”怜姐配合着我的心意,面露感激之色,一转身,将屁股撅向我,把骚屄和屁眼暴露给我看。我一阵兴奋,将双头龙的一头先捅进怜姐的屄里来回抽送了几下,弄得湿润了,抽出来,顶住怜姐的屁眼,使劲挤进去,然后又把另一头捅进怜姐的屄里。
“好主人,你调教的母狗爽死了。”怜姐浪叫着,扶住双头龙,同时自慰自己的骚屄和屁眼。
“来,接着吃大香肠。”我惊喜的命令。也许是第一次能这么放纵自己变态欲望的关系,这时的怜姐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飘渺仙境了,而怜姐就是我的淫荡仙女。
怜姐果然经验丰富,技术老练,一手揉着我的jī巴蛋,一手自慰着自己下体的双洞,嘴里还舔着我的大jī巴,一心四用,却有条不紊,无一差错。
“大口吃!”我不停的用马鞭抽打怜姐的脊背,大jī巴被舔弄得极度勃起,强烈渴望着完全进入怜姐的嘴里。怜姐听话的会心一笑,张嘴含住我的大guī头,开始给我大做深喉口交。
不过也许是我今天过度兴奋,jī巴极限暴胀,所以又大又粗的关系,弄来弄去,怜姐始终有一寸来长吃不进去,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完美。“你张嘴,我喂你吃大jī巴。”
我一边抽打,一边命令。怜姐知道我想肏她的嘴,深深的又吮吸了一口,配合着将嘴大大的张开,压低舌头和喉咙等待。我不由分说的,一下子将大jī巴插入,先缓慢的来回抽送几下。
“行吗?”“嗯,主人。”怜姐抬眼望着我,张着大嘴含糊不清的答应。我嘿嘿一笑,随手扔掉马鞭,双手抱住怜姐的脑袋,大jī巴从慢到快,由轻到重,开始想肏屄一样的猛肏怜姐的嘴,时不时的还将大jī巴整根顶到最深处停住,憋闷怜姐几秒钟才抽出来。
没有一阵,怜姐嘴里的口水就本能的如开闸一样的流淌了出来,化作两道晶莹透明的黏稠水线,顺着下颚滴落到胸前的红丝连裤袜上。“底下也别闲着!”我疯狂的大声命令。
怜姐鼻腔里娇娇骚骚的呜咽不清,哼哼有声,加快了对双头龙的推顶,让双头龙的粗大两端在她自己的骚屄和屁眼里同时摩擦进出。“好母狗,真能吃看我爆你的浪嘴。”我兴奋的嘶喊,抽出大jī巴看了看上面黏哒哒的口水。
“爆我吧,主人爆母狗的嘴吧。”怜姐将双手都用到了双腿间,淫荡的极力自慰给我看。我忍不住呼吸了一口大气,又将大jī巴重新插入怜姐的嘴里乱肏。因为我已经休息了好几天,神足力壮,所以也不愿过多的节省弹药了。
心中执着的就想在怜姐嘴里强硬口爆出来,一口气肏了二十多分钟,大概是我太过于激动,精神太专注了,大jī巴出我意料的来了感觉,一阵痉挛,尿道强力收放,一股精液立时激射而去。
“唔”怜姐激情的接受着我的精液,身体一抖,双头龙接连从骚屄和屁眼里绷脱出来“嘣嗵”一声,带着怜姐的浪水儿掉落在地板上,像怪虫一样扭了两扭,这才停下来。我不愿让这样无比舒畅的快感就此消失,更加不肯放松的急速猛肏,一次次冲撞怜姐的嗓子眼,一股股的射出浓热的精液,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了为止。
“啊”等我抽出jī巴后,怜姐还不忘给我看他嘴里的精液。“母狗!吃下去。”怜姐骚媚一笑,一口将我的精液完全吞下,然后还淫荡的用舌头舔舐我的jī巴,为我清理上面残余的精液和口水。
“真爽!”我看着怜姐,舒服得双腿都软了,倒退一步,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口爆之后,我痛快的摔坐到了椅子上,这时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光顾着兴奋的大干特干,结果完全忘记拍摄了,心里好一阵懊悔,遛狗、骑马、口爆的精彩过程一个也没记录下来。
“怎么了?主人。”怜姐依偎在我双腿间,敏感的察觉出我的异样情绪。我一脸沮丧的回答:“光玩了,我都忘了拍下来了。”“没事儿,主人。
你要是想拍,咱们再重头来一边不就行了。”“好马不吃回头草,都玩过了,再来一遍也没意思。”我有点口渴,起身拾起马鞭,牵着怜姐回到客厅喝水。
我拿出摄像机拍摄,怜姐面对着我的镜头,依旧淫贱无比的跪在我双腿间,为我轻柔的抚摸有些软蔫的jī巴,她手上套着的红丝连裤袜以及丝袜上鼓凸的网纹来回摩擦着,真的如我开始时就预期的那样,比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更显得有变化,更令人感到快感和刺激。
我舒畅的用马鞭拨弄着怜姐的奶头,时不时的还会不轻不重的打奶头一下。怜姐随着我的击打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更加变换花样的挑逗我。
“还是首都北京好!”我看着眼前淫荡而下贱的怜姐,情不自禁的把心里话说出了口。“主人,你是第一次玩sm吧?”
怜姐娇声骚气的问我。我拣了一块最大的雪梨,放进嘴里吃着,用以缓解心中的性饥渴:“嗯!在大连可玩不到这个,有钱都没地方找去!”
我回答,将雪梨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忽然想起葆姐说过她能给我推荐sm妓女,不禁问怜姐:“你认识一个叫艳姐的吗?”怜姐听了,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她也做sm吗?”
“不是。”看来葆姐能给我推荐的sm妓女不是怜姐,我心里一阵高兴,没想到北京的sm市场还挺繁荣的。“在北京卖sm的不少吧?”我食髓知味,希望能探到更多这方面的性息。
怜姐略想了一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听说北京还有个地下的秘密俱乐部,叫监狱文化酒吧,里面有很多女人专门提供这种表演和服务。”
“是吗?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你知道那个酒吧在哪儿吗?”我心中不禁向往那幻想中的‘sm圣域’。
“不清楚,我也是听客人说的,好像在朝阳区望京花园一带听说那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脱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
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抽两下就完事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sm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干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sm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人,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sm的?”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人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人很年轻,才24岁,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在北京sm圈儿里很难找的。”“24?”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人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女奴,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是吗?”我头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女的精彩画面,jī巴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诱人的骚媚,询问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只小母狗也给主人叫来,主人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女同给主人看。”
“女同表演?”我有点激动的求证,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女人做ài,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双飞”也是肏完一个,再肏另一个。
妓女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人,别看她们肯和客人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妓女互相玩弄对方的骚屄,或者舔对方的屁眼,那根本不可能办到。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妓女,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妓女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妓女舔烂屄、舔臭屁眼掉价儿。
“别的婊子都比我脏,比我下贱!”我想这大概是妓女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舔,互相肏,还可以互相sm。”
“那你叫她来吧!”我喜悦得都忘记问长相和价钱了“好,我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价钱和我一样,600两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