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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室内的沉寂,阎苍拓压下火气说道:“够了,我今天通知你们来,不是为了打架。”
瞬间,又是一阵沉默,五兄弟面面相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那个那个神秘电话是你打来的?说迷迭出事了,其实是你故意引我们赶来?”大哥问道。
“没错,我是叫你们来商量我和迷迭的婚事。”阎苍拓嘴角微扬,目光仍锐利而强硬,清楚的说出这是他早就拟定好的计划。
一旁的迷迭却瞪着他,表情像是被揍了一拳,指着他问:“你你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
笔意通知哥哥们来这里,适时的把“事实”呈现给他们看,还演出一场好戏,证明她的贞节是他“毁”的!
“不,不是开玩笑,我只是想跟你结婚。”他正色的回道。
为了让她早日成为阎太太,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教他们亲眼目睹这出好戏。
可惜这五兄弟似乎太过忌惮阎苍拓了,瞧瞧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把一只小绵羊和猛狮放在一起,谁能保证小绵羊不被吃得尸骨无存呢?他们不得不担心啊!
“有人这样求婚的吗?,她又羞又窘,气得大叫。
“婚早就求过了,是你说没有他们答应,就不敢结婚,那干脆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就可以结婚了。”他这个人一旦出手,就算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嘿!他这个婚是结定了。
闻言,哥哥们虽然还是皱着眉头,怒色倒是褪了一些,看着他问:“你是认真的?”
“当然,这是我这辈子最认真的事了。”阎苍拓把迷迭搂得更紧。
迷迭被他一意孤行气得俏脸通红“你不要太自作主张,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说不定你已经怀孕了,不赶紧结婚行吗?”
他的话震醒了迷迭。
对喔!昨晚他们好像没做任何保护措施,个,不只昨晚,还有前晚
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大哥见到她呆愕的模样,就晓得阎苍拓所言不虚,不禁摇头“唉--胡涂!真是胡涂!”
五哥直接开骂了“她这辈子什么时候聪明过?”
是啊,她不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但是她信任阎苍拓,他怎么可以“算计”她呢?
一想到他的算计,她又气得眼前发黑,再也无法冷静,杀气腾腾的戳着他的胸口质问:“这也是你预谋的?是不是?”
又来了,平常看似柔弱的女人,一气起来时什么都不怕,唉,严格的说,她可从没真正怕过他,但是现在这种场面,却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
但世上只有迷迭敢这样对他,一般人太过畏惧他,不是想讨好他,就是不敢得罪他,或想从他这儿得些好处。
他自觉幸运,至少迷迭不一样,不怕他生气,如果他要的是奴仆,不必等到今日。
不过,事关男性尊严,关起门要怎么让她都行,但此刻却不行,他俊脸一僵,沉沉地注视着她,一时间却也拿她没辙。
“我问是不是?”她气得好想哭,冒着怒火的眼眸里蓄满泪水。
“是。”他毫无愧意的认罪,干脆“撩落去”
他从来没想过会爱上什么样的女人,或要跟一个女人共同生活,更别提结婚生子,可是遇上了她,这些没想过的事全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并且立即付诸行动。
“你答应过我等一年的,说话不算话!你这种霸道的个性不改,我才不要嫁给你。”他害她形象全毁了,气得几乎要抓狂。
阎苍拓怔了怔,自觉理亏“好吧,我愿意道歉。”
咻!一记直拳毫不客气的打过来,他及时箝住她的手腕。
“谁希罕你的道歉?放开我!”她用力扭转手腕,跟着又奋力挥出,赏了他右颊一记粉拳。
“shit!”他被揍得好尴尬,不禁咒骂出声“我不是道歉了吗?你还打?”
她总是当众对他动手,而且越来越放肆了!
他沉下脸,眼角隐隐抽搐着,偏偏她对他有着莫名的影响,教他骂不得更打不得。
迷迭打得过瘾,却看得五位兄长冷汗直流,提心吊胆得不知如何是好。
五兄弟有默契的同时拉开迷迭。这个宝贝妹妹果然白目,什么人不好惹,竟敢动手打阎王。
“别拉我!呜气死我了!”一双拳头还胡乱的落在他的胸上、肩上、脸上,阎苍拓只是紧抿着唇,既不回避也不反抗,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她发泄。
这是面对千军万马犹能面不改色的阎王吗?
真的是那个严酷无情、冷静得如南极冰山的阎王?该不会是传言有误吧?
眼前的男人竟用一种百般迁就,万般不舍的表情看着迷迭?五兄弟不敢相信,这个高高在上,如霸王般的男人,能如此对待妹妹,这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深爱着地?
事到如今,五兄弟的选择似乎只剩一个。
“算了,既然阎先生有诚意又肯负责任,这样的结局也好。”四哥往好处想,觉得有些宽心了。
二哥听了也有“默契”的说:“迷迭,结婚是很谨慎的事,事到如今我们尊重你的决定。”
“迷迭,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哥哥只好祝福你了。”三哥依依不舍的说道,
等等,他们在说什么呀?
现在她是要跟这个凡事自作主张,不懂得跟她商量的男人算账,而不是谈结婚呀!为什么他们轻易的就见风转舵了呢?
眼神一黯,阎苍拓单手抓住她乱打的小手,揽腰将她扛在肩上,大剌刺的就要走。
“哇!你又想干么?!”她用力捶打他的背,但结实的肌肉反而打疼了她的双手。
“先带你回我家,直到结婚为止。”他清清楚楚的回道。
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她要待在他的家直到永远?要骗人也不是这种骗法呀!真当她是笨蛋?
迷迭更气了“我才不要!”
“轮不到你决定!”他霸道的本性又流露出来了。
剎那之间,迷迭有种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她怎会碰上这么独裁的霸王?哪有人这样逼婚的?
眼见阎苍拓好像要发飙了,五兄弟赶紧劝道:“阎、阎先生,有话慢慢说。”
他们不禁担心妹妹恃宠而骄,失了分寸,毕竟有关阎苍拓的流言太多了。
他阴鸷的黑眸扫过众人,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气势“她现在根本不可理喻,过两天我再跟你们讨论婚礼细节。”
谁才是不可理喻?!
“谁答应结婚了?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求婚方式,求一百次、一千次都不会成功的。”她期待浪漫的求婚,偏偏他不是一个浪漫的人,还让她在兄长面前丢脸。
但这样霸道蛮横的男人,要求他浪漫简直是奢望,恐怕这种求婚方式,才是他的风格吧!
“呃迷迭,都要结婚了,别再孩子气啦!”四哥拚命暗示她。
大哥也关心的挥挥手说:“对啊,明天我们去看你,顺便讨论婚礼事宜。”
平日对她恩威并重,说话头头是道,有模有样的五个兄长,在阎苍拓面前却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带走。
直至回到那幢大房子,迷迭的情绪还未平复下来。
她真的要和阎苍拓结婚了?
她的哥哥们真的都答应了吗?
她以后就要住在这个大房子里?
她真的任由他蛮横霸道,只能乖乖听话了吗?
想着想着,她缓缓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谁教她爱上他呢?
她忐忑不安的问阎苍拓“你说我可能已经怀怀孕了吗?”
“你担心怀孕?别担心,要是真的怀孕了,我会照顾你。”他温柔一笑,握住她的小手。
迷迭侧着头困惑的想了想,才开口说:“我想不会吧?哪可能做几次就会怀孕的。”
她竟敢怀疑他的能力?!
阎苍拓挑高了双眉,觉得这女人没什么本领,却很会伤男人的自尊心。
好!他一定要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有些想怀孕的人,不知做了多少次都不成功,你说是呃?!”
话未说完,她猛然被阎苍拓抱进怀里,樱唇被重重吻住。
然后结实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像发了狂似的探索、纠缠,使原本还要挣扎的身子,逐渐虚软。
他用嘴和双手表达了爱意,用火焰股的亲吻撩拨她的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埋入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你怎么可以说要就要?”她惊呼一声,同时深抽一口气。
实在太过分了!她喘息、挣扎、退缩,但被他强硬的身体压制住,使她无法动弹,慢慢感受强烈的冲激将她淹没,只能不断的颤栗,不住的呻吟抽气。
“我没有办法抗拒你的诱惑啊!”他更加把持不住,引领她投身进狂热的火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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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即将进入春暖花开的季节,迷迭的婚期就订在两个月后举行。
基本上婚礼细节交给专人打理,阎苍拓和迷迭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试婚纱和拍婚纱照,其余的时间,阎苍拓仍忙于阎集团的工作。
阎集团的办公室就在阎院里,每天维持着一贯的忙碌。迷迭推着餐车,走向他开会的书房。
当房门的敲叩声响起时,在书房内开会的人停下讨论,全都挑起眉瞪着被开启的房门。
“我说过开会不许任何人来打搅。”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悦,让人不寒而栗。
“我只是送咖啡点心来。”迷迭走进来,不以为意的说道。
四大护卫交换了一个眼色,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更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兴奋是因为有下午茶可以喝;期待是因为咖啡、蛋糕太美味,看好戏是因为那个唯一有胆量、不怕被老大轰出去的人敢来打搅,不知老大会有什么反应?
阎苍拓站在偌大的会议桌前,瞧见迷迭的一瞬间,那双深邃的黑眸先是露出笑意,随即又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语气严肃的对她开口,接着再继续以低沉的声音讨论刚被打断的会议。
书房中,除了他和四大护卫之外,还有几个男人及一名女子,他们的诧异全锁在眼中。能让老大从不悦变平和的女人,在老大的心目中绝对有一定的地位。
迷迭捧着茶盘,逐一为每个人送上咖啡及点心,最后来到阎苍拓身旁。
“开了整天的会,你还好吗?”她小声的询问。
阎苍拓只顾着低头审视档案,没看她一眼,神情也没有丝毫改变,彷佛根本没听见她说话。
“ㄟ,要不要休息一下?”她低声的再问一次。
咦,不想理她吗?
迷迭的小脸垮了下来,有些失望的放下点心盘,正想转身离去,却被他在桌子下握住了小手。
笑意从她嘴角偷偷逸出,任由那宽厚的大掌握着,只见他神色自若的喝着咖啡,继续与部属讨论。
“喂!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参加会议的那名女子,突然瞪着她斥道。
“呃?你在跟我说话吗?”仍沉浸在温暖大掌的迷迭,抬头看着那名女子,女广外型健美高挑、精明干练,脸上有抹骄傲且不屑的神情。
“马上出去,在会议进行时,不许外人接近这里。”她森寒的目光紧紧锁在迷迭的脸上。
其余人等不禁露出饶富趣味的表情,这名女子叫丁艳,父亲是当年阎帮的干部,她从小就迷恋阎苍拓,长大后还主动向阎苍拓投怀送抱,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阎苍拓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及回应。
“对不起。”迷迭也觉得自己真的妨碍了大家,连忙道歉想离去。
“这里需要你。”阎苍拓脱口而出,大手移到她的后背拥着,不让她离开还拿了张椅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后。
不只是态度干练犀利的丁艳一脸诧然,其他人兴味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但被阎苍拓冷冽的双眼一扫,众人才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下头。
他满意的看见他们如此识时务,才对丁艳说道:“迷迭不是外人,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的一切她都有权利知道,以后你们要称呼她阎夫人。”
“阎夫人”三个字对丁艳而言有如青天霹雳,震得她骤然失神。该死!这三个多月,她不过去了一趟欧洲处理业务,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怎么可以娶别的女人?!在她耐心等了这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之后,他娶的竟然是别人?
在阎苍拓说完之后,丁艳看着迷迭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怨毒和愤恨,但是她聪明的没有泄露情绪。
她露出笑容说:“原来是这样,怎么不发布这项天大的好消息呢?”
冥刀代为回道:“早就宣布了,若不是你一下飞机就赶来开会,否则你到外面转一圈,就知道大家都在讨论呢!”
“婚期是在两个月后,所以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其中一项,就是防止弘叔那个叛徒在婚礼上趁机作乱。”阴斧强调说。
丁艳故作歉疚的开口“都怪阎大哥不早点说,阎夫人,请你别见怪。”
迷迭一笑“没关系!”
“会议继续!”阎苍拓一声令下,大伙又开始全神贯注的讨论公事,除了心底阴森沉郁的丁艳。
她不时留意坐在阎苍拓身后的迷迭,研究着为何他会喜欢她。看她那稚嫩的模样根本配不上阎苍拓,镇日在刀口舔血的危险人物,需要的是一个独立强势的伴侣,而不是这种柔弱的女人。
过了两个小时,那个柔弱的女人竟然贴着阎苍拓的背,沉沉地睡着了。
阎苍拓马上察觉,以手势阻止众人继续发言,自己则将她抱起离去。呵,大概也只有这位阎夫人,才有办法让老大中断会议,由此也可见迷迭受宠的程度。
望着阎苍拓的背影,丁艳发现他所有的戾气都被那女人融化了,不再像是个冷酷的阎王,反倒像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寻常男人。
啊!懊死!为什么阎苍拓要为那女人改变?
丁艳痛恨自己错过了阻止的时机,一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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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暖暖,和风吹得好舒服、好醉人。
下午,迷迭就从咖啡屋打烊回来,现在她在阎苍拓的坚持下,只营业半天当作打发时间的消遣。
她走进日光室里,独自翻阅婚礼顾问公司送来的各式型录,她先勾选出喜欢的结婚场地、珠宝配饰、新娘捧花、结婚蛋糕等等,再让人送实品来做最后的决定。
背后传来脚步声,她以为是佣人或保镳,那些人总是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她也习惯了。
倏然,有人拿起桌上的型录,用力的撕个粉碎,将正看得专注的迷迭吓了一大跳,抬头只见丁艳正瞪着她。
迷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觉得她看人的眼神好诡异。
“丁姐,你心情不好?”她小心翼翼的问。
“哼,何止不好!如果你的一颗心狠狠地从几万呎高空坠了下来,那会是什么滋味?”丁艳又一把抢走她手中的型录,泄恨的用力撕成碎片。
这些年来,阎苍拓虽然没有接受她的感情,但也没有其他女人的存在,她在他面前努力的表现,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他的认同,不料,她的努力一夕之间全化为乌有,甚至更不堪。
原本这些型录是该由她来挑选的,如今却被蔚迷迭抢去,让她恨得牙痒痒。都是这个该死的黄毛丫头,不但得天独厚的拥有美貌,还抢走她爱慕已久的阎苍拓,老天实在太不公平了!
“我我不知道。”迷迭吶吶地看着丁艳,想不通她的态度怎么跟上次截然不同。
“哼!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天下好事几乎都被你占尽了,你快乐都来不及了!你还知道什么?”丁艳讥诮的嘲弄着。
迷迭本能的退后,很想逃离她,可是偏偏身后是一面玻璃墙挡着。
见她害怕,丁艳锐利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别以为你一朝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要知道,若没有苍拓给你撑腰,你根本什么也不是!”“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还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我是哪里犯到你了?”尽管她冉单纯,也看得出丁艳对她的愤恨,但却不明白她愤恨的理由。
“住口!你以为自己已经是阎夫人,我就得对你必恭必敬?”她满脸的不屑,发出邪恶的笑声。
这女人可能疯了!迷迭同情的暗忖。
“害怕了吗?你也知道婚还没结,不能做准?我警告你”她恶狠狠的加重语气,憎恨的抓住迷迭的肩重重摇晃着“苍拓是我的,他对你只是一时迷惑!”
“你你说什么?”
“阎苍拓是我的,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休想从我身边抢走他!即使你们快要结婚了也不行!”
因为阎苍拓注定是她一个人的,他得照顾她一辈子,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谁要敢跟她抢阎苍拓,就是自找死路。
迷迭重重吁出一口气,终于听懂她的意思了。
“苍拓是我的丈夫,我不打算让给你,即使和平共处也不行!”
“我才不会和别人分享他,你少作梦!你最好马上离开他,把他还给我!”丁艳阴沉的瞪着她,冷冷地笑。
“不,我爱苍拓,我不会答应你的,而且他是人,不是东西,不能给来给去。”
“哼!你少得意了,在苍拓的心中已把我当作是他的至亲,我们共度的晨昏岁月不知有多少,而你才认识他多久?了解他多少?而我”她故作神秘的隐匿不语。
迷迭的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
“哈哈--老实告诉你,我跟苍拓不但亲密如夫妻,关系还非比寻常,也许他会跟你结婚,但在感情上他一直是很依赖我的,我父亲为他挡子弹而死,他在我父亲临终前,发过誓要照顾我一辈子。”
说着,丁艳拉开衣领,露出胸口前的疤痕,趾高气扬的说:“看到没有?连我都为他挡过子弹,你能做得到吗?”
“那又怎样?就算你曾经和苍拓很亲密,但我相信那是他认识我以前的历史,我没必要为这些往事与他争吵,即使我不曾为他挡过子弹,也不表示我对他的爱比你少。”迷迭出人意表的回道。
“是吗?”丁艳阴沉的问:“就算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也不在意?”
她一怔“你怀了苍拓的孩子?”随即摇摇头说:“你只是想骗我,我相信苍拓不是这样的人。”
迷迭不再理会丁艳,转身离开日光室,但心底仍有一点忐忑不安的恐慌。
身后,丁艳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别得意得太早,这件事我们走着瞧!”
原以为像她这种稚嫩的女孩,是禁不起“现实”的考验,不料她却不为所动,看来不下猛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