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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一丝不挂地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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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当然不是有窥阴癖,她这么做的目的,一是为了好玩,二是按照常人的心理,自己设置的机关,自己要有一个破解的方法,以备不时之需。就像武侠小说中制毒的大师,总要先给自己制造的毒药配制出解药一样,薛宝钗研制出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况的vip金牌超级大卡包,自然也要有能看得清里面情况的装备,一物降一物,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才是世界的道理,薛宝钗深谙此理,所以她定制了这种特制眼镜,用来在需要的时候观察vip金牌超级大卡包里面的情况,没想到这付眼镜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这却是薛宝钗始料未及的。

    薛宝钗已经在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外面,戴上了这付眼镜观察了一会了,考虑到自己的女主角身份本不想进去,不想留给各位观众一个自己为丁逸争风吃醋的印象而让人看低了自己,但看到丁逸搂着此女大口大口地亲着,大手大脚地摸着,摸了上面又要摸下面,其流氓行径,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被他大手大脚摸着大口大口亲着的该女不仅没有喊“抓流氓”反而不推反就,两人**,一点就着,再不进去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放任下去场面不可收拾,再也按捺不住,用遥控钥匙打开vip金牌超级大卡包的门,冲了进去,这才有了刚才那惨烈的一幕。

    丁逸被抓了个现行,但不思悔改,还振振有辞想编故事骗薛宝钗,薛宝钗看到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虽然肤色不白,但却身材高挑模样俊俏,刚才和丁逸鏖战了一会,面色微红气息微喘,更是娇艳欲滴,和自己相比似乎也不差,难怪他丁逸会有这么出格的行为,心里又怒又妒,于是在将丁逸踢倒在地之后,又采用调虎离山之计,骗得丁逸将手从下体要害处移到了上方鼻子处,使他的重要部位失去了屏障之后,再次用脚重创了丁逸的下体,让丁逸痛得昏死过去,这才聊解心头之恨,又恶狠狠看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恨恨地走了。

    因为到目前为止,丁逸和薛宝钗之间还没有任何名分,所以薛宝钗也不能把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之间的偷腥行为定性为婚外恋,也不能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称之为第三者,最不济也只能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行为称为撬墙角,把丁逸称为花心大萝卜,她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最多是个竞争者的关系,既然是竞争者,那就要公平竞争,费厄泼赖,自己打了丁逸便罢,那是属于痴情女怒打薄情郎,在历史剧上都是值得歌颂的情节,但要是冲上去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脸抓花,或是她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两个女人扭打到了一起,一是不符合费厄泼赖的精神,二是不雅观,和撒泼骂街的村妇相比并无二致,传出去会丢了薛府的人,所以只好狠狠瞪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抬腿走人。

    薛宝钗自忖,以自己的脚法的力度和精确度,丁逸中招之后,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是难以复原的,在他复原之前,房中之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可望而不可及,所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在他身边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甚至可能是一件好事,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他雄起不能,无法使用,没有了使用价值,没有了使用价值的东西通常也可以说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可能认为他变成了废人一个,说不定就弃暗投明离他而去,如果这样,自己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丁逸这个失地,就等着自己去收复了。

    但自己该不该原谅丁逸,如果原谅他又该以什么方式来原谅他,使他既不敢在下次做出同样的举动,又能让薛宝钗在原谅他时自己不失面子,这却是一个难题,难过了哥德巴赫猜想。薛宝钗拂袖而去,看似走得很潇洒,但她的心情却一点都潇洒不起来,她心乱如麻,千头万绪,却不知该如何理清。

    丁逸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微睁开眼时,他第一眼所见到的,就是一个天花板。

    根据丁逸缜密的思维,他判断自己此时是仰面躺在了床上,而不是脸朝下俯卧在床上。

    这是因为,如果丁逸俯卧在床上,他第一眼看到的不应是天花板,而应是床单或是枕套,再不济也应该是个光溜溜的床板,而不应该是天花板了。

    他头脑逐渐清晰起来,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准确的。

    从这天花板看,这是一张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这张天花板,但它的风格却是这样熟悉,丁逸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心里想着,这种天花板的风格,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格呢?

    半晌,他找到了答案,这种风格,不是其他的风格,既不是别墅的风格,也不是乡间小院的风格,更不是经济安居房的风格,而是宾馆钟点房的风格。丁逸隐约记得自己为了干坏事为了和不同的女性“嘿嘿嘿嘿”而曾经开过的若干个酒店房间,其天花板的风格就是这种风格,简约而不简单的风格。

    就是说,丁逸现在正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

    他的神智更清晰了一些,觉得自己虽然才略有些清醒,但却像摆脱了世间俗务的羁绊,摆脱了尘事的牵挂,心中空灵无物,身上空灵无物,甚是舒爽快意。

    仔细一瞧,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却原来他被脱得一丝不挂仰面躺在了床上,怪不得有身上空灵无物的感觉。

    被剥得光溜溜的,如果觉得身上厚实有物,那反而是错觉了。

    但却觉得两腿之间曾经的剧痛之处,又是温暖又是湿润,似乎有一条温柔的小蛇在上面轻柔掠过,掠过处留下一片清凉,很是舒服,丁逸定睛一看,却发现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正在那里体贴下属,深入基层,埋头苦干,估计工作很是辛苦,累得她满身大汗,所以她为了凉快,同时根据哥本哈根会议的精神,为了节能减排的考虑,她采用了一种最环保的方式,也将自己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正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撑在床上,埋下头来,用灵活的舌尖一上一下轻柔地问候着他的伤痛之处。

    “你”丁逸欠起身来,正要半坐起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舌尖一动,却碰到了薛宝钗留下的伤口,丁逸“哎哟”一声,一是疼痛,一是畅快,不禁低声呻吟了一下,想来他的这种状态,就是典型的“痛并快乐着”了。

    “你醒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抬看了丁逸一眼,但却没有停止工作,在工作过程中她抽空问了这么一句话,因为口中含有异物,俗话说得好“一口不能两用”即便想方设法发挥主观能动性地两用了,其效果也打了一个折扣,所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这句问话,听起来有种含混不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