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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小安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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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这样,我误解你们了。”丁逸道:“你们确是没用工作时间做私事,我要表”丁逸正要说“我要表扬你们”忽然又想到了一点问题,恍然大悟,道:“差点又被你蒙了,你还说你们是用自己的业余时间搞女同志,其实这话里有水分,你就老实交待吧。”

    “老实交待?”小安顿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话里露出了什么破绽被丁逸抓住了,脑子里急地转了几个圈,也不知道破绽是破在何处。

    丁逸没再跟他打哑谜,直接揭示了答案,道:“你在前面说过,你和阿德是用石头剪子布的方式,你出剪子他出布赢了他之后,你才获得搞女同志的权,对不对?那万一你输了,那就是让阿德先搞了?在阿德先搞的情况下,那个时间段,是在两点钟之前吧,而阿德的工作时间是在早上六点到下午两点之间,在两点钟之前阿德搞女同志,那就是他阿德占用了工作时间,而在阿德搞完之后,那应该是在两点钟之后了,你再接着搞,那就是你占用了工作时间,对不对?是否占用工作时间,要看你们石头剪子布的结果,如果他赢了你,你们两人就都占用了工作时间,如果你赢了他,则你们两人都没有占用工作时间。这说明,你们并不是刻意为了不占用工作时间而安排先后顺序的,而是随机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占用工作时间,这样把是否占用工作时间取决于你们石头剪子布的结果,岂不是把工作当成了儿戏?还敢说你们多敬业?你这不是欺骗领导吗?你可知道欺骗领导那是很大的罪过?”

    “这这”小安无话可说。

    “你没话说了吧?”丁逸洋洋得意,心说领导哪里有这么容易被蒙骗的。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我们可以换班调休。”小安忽然想出了这么一个解释,心中大喜,立即流畅了起来,解释道:“如果石头剪子布他赢了我,那我就跟他换班调休,我从休息状态立即进入到工作状态,而他从工作状态立即进入休息状态,让他来休息,他在休息时间就可以搞了,对不对?等他搞完了,那他再来工作,换我来休息,我来搞,我在休息时间搞那也不算犯规吧?这样,总是有一个人在处于工作状态,没有影响到我们做出的‘24小时有人值守的’庄严承诺,说明我们心系公司,为了公司的兴旺达,不惜奉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热血。”

    “我靠。”他的这遍言语并没有得到丁逸的认同,想来丁逸作为“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当地的纳税先进个人,参加了多次政府机关的会议,听多了企业事业机关部门的工作总结报告,对这类冠冕堂皇的说辞有了很强的免疫力,于是丁逸大怒道:“批评你们你还不虚心接受,居然还强词夺理?就算你说的没错,你们确实换班了,但你有没有履行换班的手续?有没有报经领导批准?没经过批准就可以私自换班吗?你入职的时候怎么学习的员工守则?退一万步来说,即使领导允许你们换班,那在换班之前,你们用石头剪子布决输赢的时候,你和阿德两个人总有一个人处于工作状态吧?不管是谁处于工作状态,在工作状态的时候玩石头剪子布,那不是在工作时间赌博?嗯?工作时间赌博有什么后果?放在旧社会,是要被剁手指的幸亏这是在新社会,所有你们不用被剁手指。但是你要知道,工作时间赌博,这更是极其严重的错误,我要是你,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还在强词夺理,那我就找块豆腐撞死拿根面条吊死塞个麻团噎死吃碗馄饨撑死来到美女面前饥渴死跑到帅哥面前自卑死来到丑女面前恶心死来到丑男面前自豪死走路回家不小心踩到狗屎你说,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安的脑筋连续转了二十几个急弯,也没有想到如何针对丁逸的话做上一些辩解,只好认输,道:“我我我,我错了。我们工作时间是不该赌博的。这点我确是没有想到。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生这种错误了。”

    听到小安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丁逸多少消了一些火。心想他刚才说有三点问题被自己误解冤枉了,刚才从他所说的被自己冤枉的那两个问题中,自己已经找出了一个碴来,找碴率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下面还有一件事,是小安认为被自己误解的事,也不免让小安说出来,看自己能否从中找出碴来,如果能找出来,那么自己找碴的能力就有了大幅度地提高,以后玩“大家来找茬”游戏,那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力了。

    于是丁逸道:“你说的第三点让我误解的事,究竟是什么事?你且说来,如果真的被我误解了,我会向你们道歉,如果不是被我误解而是你在强词夺理,那我就对你立即进行鄙视。”

    “哦。是这样。”小安道:“你说我们两人合伙搞一个女同志是一种丢人的行为,其实这也是对我们的误解。”

    “误解在何处呢?”丁逸问道。

    小安顿了顿,方才深情说道:“你以为我们想两个人搞一个女同志吗?不答案是不我们不想我们真的不想我们确实不想但我们就搞了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为什么呢?”丁逸也问道。

    “这是因为,我们没有钱搞两个女同志,所以只好合资搞一个女同志,但收费方面,比一个人分别搞一个女同志要便宜一些,这位女同志跟我们说了,两人一起搞,那就享受团购价,并在团购价的基础上打98折,这么算来,我们合伙搞一个女同志,比分别搞一个女同志要便宜,优惠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五,就相当于总体打了六五折,这样,在经济上算,我们是划算的。”小安道。

    看来小安的进步确是很大,在丁逸的公司里干上了一段时间,连经济账都会算了,已远非当初的吴下阿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原来是从经济方面考虑的。”丁逸想,这么做本质上也没有错,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物美价廉,是购买者的一贯想法,和他们两人合作演出的这么一个女同志,是否物美,因本小说里未曾提到,所以也不清楚,但既然优惠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五,那确实也是很大的一个折扣,价廉确也称得上,也难怪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丁逸问小安这个问题的目的并不是想听他的真实想法,而是本着想找茬的态度,想从他的话里找出些破绽出来,所以他抬杠道:“既然你们算经济账,那想法是没错的,不过,如果单从经济上来考虑,请问你们用自己的左手或是右手,岂不是更便宜?几乎无成本。哦,除了一些洗手用的水费,要么还有往手上打肥皂用的肥皂消耗的费用,那就没有其他支出了。你要算经济账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用手解决呢?”

    电话那端半晌无语。

    “被我问倒了吧?”丁逸再次洋洋得意。

    没想到小安悲伤的话语从电话那端传来,充满了哀伤的旋律,像是午夜里传来的梵阿铃的声音。

    “我们当初也是想用手解决的。”他低沉地说。

    “那为何没有用手解决呢?”好学的丁逸问道。“理想和现实,为何产生了差异了呢?”

    “那是因为,”小安的声调更加地哀伤了:“那是因为,我们现,我们两个人的双手,为了解决我们不断增长的性心理需求,只好不停息地工作,在它们的辛劳工作下,都已长满了厚厚的老茧,老茧上面又有着新鲜的血泡,血泡上面还长着新鲜的老茧,老茧上面又是更新鲜的血泡,新鲜的血泡上面,马上又要长满了更新鲜的老茧了。一层又一层,层峦叠嶂,蔚为壮观,让人叹为观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