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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道:“在播放广告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想了想,如果这样轻易地把事情真相揭示了出来,会让各位读者觉得真相得到得太容易,会以为容易得到的就不是最好的,进而不去珍惜这次难得的阅读机会,会转而投向其他的书籍,所以我考虑良久,决定暂时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和广大读者。”
丁逸愣了一下,凛然道:“你说不说,这是你的权利,我没有任何意见,这事我完全可以答应,但你问一下正义的广大读者,他们会答应吗?”
“决不答应”正义的广大读者高声叫道。
方然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广告也播出了,广告费也收到了,再说我也承诺过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以及告诉广大的读者,看到广大读者这么热情,我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
“请讲。”
丁逸作洗耳恭听状。
方然愣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又想了一会,道:“因为,我现了郭林辉,他竟然也和其他女人有染。”
这事丁逸已经知道了,因为方然在刚才在这之前已经说过。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把详情说给各位观众听,现在听她的口气,似乎要把内情披露出来了。
“他和谁?你是怎么知道的?”丁逸问道。
方然摇了摇头,道:“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才分去的大学生。”
郭林辉有妻如方然,竟然还和其他女人有染,丁逸对此表示很不理解。另外他对另一个问题也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他是和才分去的大学生有染呢?”
本来方然处于悲愤状态,但听到丁逸的这个疑问,立即从悲愤状态转向了疑惑状态:“为什么不能和才分去的大学生有染呢?”
“为什么不是中学生或是小学生呢?中学生和小学生才够清纯嘛。”丁逸道。
“没想到你除了足够**之外,还足够变态。”方然怒斥着无耻的丁逸。如果方然的两束眼神能变成两粒子弹,丁逸已经身中两弹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两束利剑,丁逸也已身中两剑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愤怒的火焰,丁逸已被活活烧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鄙视唾弃的口水,丁逸已全身**被恶心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霹雳风火轮,丁逸就双脚踩着风火轮高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但却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就被方然放逐了。
但不管是被子弹穿透身体,还是被利剑刺入,抑或被活活烧死,甚至被口水淹死,这都是不被许可的。丁逸如果因为失言一句,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那惩罚太过于严重,也不符合现在和谐社会的主旋律。
而要让丁逸踩着风火轮被无情放逐了的话,本书没有了第一男主角,少了吸引各位女读者的卖点,也是一大损失,所以丁逸既不能被杀害也不能被放逐,所以他仍然好好地坐在那里,继续听着方然讲着郭林辉出轨的经历。
“他是如何出轨的呢?”丁逸问道。
“某天他们单位聚餐,酒后,几个狗男女就去了卡拉唱歌,歌后,郭林辉就和她去了酒店开了房间去苟合。就是这样。”方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一个疑问丁逸很想知道:“他们苟合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方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疑问?我总之知道就是知道了,关你什么事?再说,郭林辉只是本书的支线,他是否偷情和谁偷情以及我是如何知道他们偷情的,与本书主要内容无关,我也懒得跟你说,不行吗?”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
不过既然方然不愿讲,他也不能勉强,于是道:“郭林辉知道你洞悉了他做的丑事了吗?他对此又有什么反应?”
“这也与本书内容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方然道。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满天飞舞的星星,比刚才更多了,就像狮子座流星雨突然爆了。
看到这么多流星,丁逸赶忙抓紧时间许了个愿,心中默念了若干遍,台词内容是:“今天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至于他想如何得偿所愿,他要想得偿的又是什么愿,为了保持神秘感,并且不使本书被正义观众认定之为有教坏年青人的嫌疑,所以这里是不能说的。
丁逸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心说,作者大人就是谨慎有余决断不足,年青人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教坏吗?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早已不用教就已经很坏了吗?
再说如果我这样的要求能算是教坏年青人的话,那么韦小宝的实际行为,那就把年青人教坏了3次,比我的程度可高得多了。
丁逸虽然数学不太好,但还能够算得出七除以二等于3,一次性和七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和一次性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其教坏年青人的程度,可不是有3倍嘛。
但这些话很不符合主旋律,所以丁逸就没有说。
他说起了本书中的台词。
“难道是因为郭林辉和她人偷情,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和孙兰之间的事,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些照片带来想问问孙兰的吗?”
方然道:“然也。”
“何故?”
“我想知道孙兰当时和你偷情时,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她主动找的你,还是你主动找的她?这对我来说,是个借鉴,我可以通过了解孙兰的想法,得知郭林辉的想法。”方然解释道。
“哦。”
“但我又很犹豫,如果问了她,会把我们之间和谐美好的关系给破坏掉,为了这些陈年的往事,却破坏了我们现实的关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昨天我心情烦闷,才喝多了酒。”方然又道。
丁逸心想:“要是以前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有人敢撬我墙角,敢偷偷和你偷情的话,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那才怪,但你却在得知我和孙兰偷情,却仍在考虑着你和孙兰之间的良好关系,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理解。”
不过或许方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同志,所以丁逸这种只顾自身的坏同志,当然是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问起了她这件事了呢?”目前作为本书特派记者身份的丁逸很是敬业,继续地询问着广大观众关心的问题。
方然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让我心潮起伏,实在按捺不住,才问起她来的吗?”
丁逸想了想,觉得其实仅凭方然得到的这几张照片,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孙兰就同床共枕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人在同一天的深夜里,进入了同一个酒店房间,就是那个“2525”房,并且在那里共处了大约三个小时。而他们在那房里做了些什么,从这些照片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如果说他们在房里共同商谈国是,或共同探讨诗歌心得,甚至是玩过家家游戏,这都可以作为共处一室的理由。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并没在商谈国是、没在探讨诗歌心得、没在玩过家家游戏,而是直接玩起了性/爱游戏,既然这些证据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在玩**,自然也就不能由此得出结论他们在那房间里就是在玩**。
所以当方然问起丁逸为什么和孙兰偷情的时候,丁逸不知道深浅,直接反问起她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等同于间接承认了他和孙兰偷情的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孙兰在此前一天的晚上已经向方然招供了,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已无法翻案了。
既已无法翻案,那也不必想办法再考虑如何来翻案。反正目前自己已和方然没了实质上的关系,也不用怕她会实现当初她曾许下的誓言,那个诺言是这样的——即如果丁逸胆敢背着她偷情的话,她就会趁丁逸不备,通过她自己的双手和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丁逸完成由一个正常男人演化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的身份转变。
不过这个誓言是在他们维持男女朋友的状态下才会生效的,现在他们已不处在此种状态下了,方然当然可以不用实现这一诺言,因此丁逸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新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所以他还算放心,不用时不时地护着自己的下体以防范方然的忽然偷袭。
看看孙兰仍然趴在桌上未醒,丁逸的好奇心仍未得到满足,他很想知道昨天方然是如何讯问孙兰的,于是问道:“昨天你拿出这些照片出来质问她的时候,孙兰当时有什么反应?她是矢口否认?还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不过对昨天的情况,丁逸也猜出了个大概,既然孙兰今天对方然有着如此的敬畏之情,事事听从方然的安排,估计昨天已经向她招供了,所以才会觉得欠着她,所以才会听她的话。再说今天晚上当方然在说她的第三大失败时,她对方然表决心道“我确实是和丁逸生了被人民群众谴责的偷情行为,即使你手上没有那些照片作证明,但如果你当面问我是不是和丁逸生了那种事,我也会向你和盘托出。我和他生那样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他”云云,说明她已承认自己和丁逸偷情的事,是光明正大的,决不会遮遮掩掩,由此可见,她确已向方然承认了自己的可耻行为,但生了这种可耻行为的理由却很高尚——是“因为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