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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丁逸道:“我在前面开,你们跟在后面。反正也很快,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你们退房吗?晚上是住在那里还是回来住?”
方然摇了摇头,道:“不退。我们没在那里订房,现在是旅游高峰期,要是把这里的房间退了,那里订不到房怎么办?玩好了再回来就是,如果一天结束不了,明天再去就好了。反正路程这么近。”
丁逸原本也没有退房的打算“李阿花级大饭馆”这酒店的名字虽然很民族化,让人听起来觉得不太上档次,但却是一间二十八星级的酒店,住在这里确实很舒服。如果再换酒店,确实麻烦,还不一定能找到好的酒店。于是同意了方然的说法。
薛宝钗在吃饭期间,真的并没有刻意做出和丁逸亲密的动作,这并不是说明她不在意丁逸,也并不说明她不在意竞争对手方然,而是她在自高身份。
如果方然出现了,她就故意表现得和丁逸有多亲近一样,说出去会让她感到很丢脸。假设他们本身就这么亲近,那在方然面前表现一下,那也说得过去,但本身并没有达到这一程度,如果刻意表现出来,那反而让人觉得她不自信了。
就像武林高手不屑于偷袭,妙手神偷不屑于抢劫一样,薛宝钗也不屑于做出这样**份的举动。
“如果丁逸喜欢我,我不刻意做出这种和他亲近的姿态,他自然也会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在她人面前表现得和他再有多亲密又有何用?只能让她人看了好笑。所以,我不会故意表现出来的。”这是薛宝钗的想法。
她虽然不刻意表现出来自己和丁逸的亲密,但当听到方然和孙兰并不和他们搭同一辆车,她的心里却是很高兴的。
只要这个潜在敌人离丁逸远一些,自己就安全一些,那当然,自己的心情就好一些。
由此可见丁逸在她心里的位置。
四人吃过了早餐,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带了些必备的东西,就驱车向大鸡/鸡山进了。
丁逸在前面领跑,孙兰开着那辆级跑狗紧跟着。
从后视镜里,丁逸能看到她们的车。丁逸并没有开得很快,那辆级跑狗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他的后面。距离保持得非常好,既没和他们靠得太近,也不会远到丁逸从后视镜里看不她们。
“你想不想和她们在一起去玩?”丁逸问着坐在身边的薛宝钗。
薛宝钗没有答话,自顾自地看着前方。
“怎么了?不高兴了?”丁逸又问道。
“没有。”薛宝钗答道:“既然这么巧,在这里碰到她们了,一起玩玩又何妨?不过”
“不过什么?”丁逸问。
“不过我觉得方然今天有些奇怪。”薛宝钗道。
“奇怪?她哪里有些奇怪?”丁逸反问。
“我也说不上来。”薛宝钗答道:“她昨天酒喝多了,我对她并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但今天她清醒过来以后,我却觉得她有些奇怪。总之,是一种不太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觉。”
“是吗?”丁逸不置可否,又反问了一句。但他的心里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觉得早上方然看着孙兰的那一眼,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含义在里面。
而奇怪的是,孙兰竟然好像有些怕她。一看到方然的眼神,她就改了口,开始按照方然的意图说话了。
就像一个欠了巨债无力偿还的人,和她的债主在一起时,当然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债主不高兴,虽然这是一个众人皆知的道理。但作者大人还是想在此再跟诸位讲一讲这个道理。为了便于理解,特编写一短剧本,以该短剧举例说明如下:
剧中人物:欠债人女、债主女、满族。天气状况: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地点:不详。时间:不详。群众演员:无。导演:去和女演员睡觉去了。
不过即使导演不在也不影响本短剧的演出,他虽然不在现场导而是到外面去捣了,但演员们还是非常敬业,在没有导演在场的情况下,继续能敬业地演出。
各位观众请注意,演出马上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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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拎着个鸟笼,戴着个墨镜,抽着根雪茄,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台词:“谁说女人不能拎鸟笼?谁说女人不能抽雪茄?谁说女人不能戴墨镜?我是债主,我能”
欠债的低着头,俯帖耳、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欠债的那人看到当天天气很好,于是没话找话讲,装作情不自禁地赞美了一下天气,道:“好晴朗的天空啊。”
但身旁的债主虽然作趾高气扬状,实际上那天却是月经失调导致心情不爽,再加上她男朋友又刚刚把她给甩了,心情更是不爽。
而她男朋友的名字恰好就叫“天空”至于名字是李天空还是赵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孙天空,只要不是孙悟空、猪悟净,只要名字里有“天空”这两个字的人,都会导致债主大人心情极坏。
但欠债的却不小心说出了此时最不该说的“天空”二字,并且居然敢说出“天空晴朗”这样的话来。
债主闻听此言,立即大怒,心道:“这个欠债的真是不识趣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我今天心情阴霾,居然还敢跟我说‘天空’晴朗,故意在我面前跟我说起我前男朋友的名字,是不是在我面前示威挑衅啊?看她这嚣张的样子,好像是现在不缺钱了,想马上还我钱了啊。”于是就狠狠地横了她一眼。
这欠债的从债主的眼神里立即得到了“糟糕,我说错话了”的这个结论,聪明的会脑筋一转,立即改口,以p的方式,忙接着说唱道:“好晴朗的天空啊,但和我想说的主题不相关啊,我今天想说的啊,是在咒骂那个李天空还是赵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孙天空啊,他真的是一坨狗屎啊,我一直在唾弃他啊,让我们团结在一起啊,一起来鄙视他啊,同志们请注意啊,我刚才说错话了啊,这个要被我们鄙视的啊,不是‘他’而是‘它’啊,因为他不是人啊,所以不能是那个‘他’啊,因此我们要纠正错误啊,要改回那个‘它’啊。”
如果债主仅能从读音上听到欠债人的话,仅从音频的方式,就不知道欠债的人说的“他”和“它”的区别,于是莫名其妙道:“你说唱的这是什么歌词?根本就听不清楚。难道是周氏风格?还有什么‘不是他而是他’?这又是什么意思?”那欠债人就会详细解释说:“要想分辨上文中我说唱歌词中‘他’和‘它’的区别,请购买作者大人的正版小说,在小说里,你通过阅读的方式就可以知道‘他’和‘它’的区别了。支持正版,反对盗版。否则让你黑屏。耶”
通过以上短剧,各位读者可以学到很多知识,一是知道了说唱乐的起源——那就是欠债的人在债主的步步紧逼之下,一着急,口不择言,被逼出来的辩解词,久而久之流传下来,就形成了现在的说唱乐;二是一定要支持作者大人的正版,切记切记。三是由此可知,债务人和债权人的人际关系中,债务人通常是处在很被动的地位上的,是要顺着债权人的意思来说话的,否则会有被立即追索欠款的风险。
不过据说现在有句成语,叫“欠债的是大爷”其真实含义是什么,作者大人到目前为止尚未研究出来,因此在这里略过不提。
今天的孙兰之于方然,在丁逸看来,似乎也是债务人和债权人的关系。
那就是,孙兰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本意,背叛了她的纯洁灵魂,不得不昧着良心,顺着方然的意图说话。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虽然当时方然酒喝多了,但却看得出来,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方然是孙兰的朋友,孙兰也是方然的朋友。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女性朋友之间的关系——一个略显清醒的女人照顾着她的酒后失控的女性友人。
在各位观众看来,当时她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但只是一个晚上,似乎她们的关系就变了,变得不再单纯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的关系变成这样了呢?
丁逸却找不到答案。
“作者大人,还能提前告诉我这是何故啊?我很好奇哎。”丁逸心说。
他这一无理要求立即被作者大人所唾弃:“你还想不想让本书大卖了?悬念保持悬念,懂吗?作为男主角你居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让我很是鄙视。”
丁逸没有在作者大人这里得到答案,只好郁闷地继续着自己的演出。
“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啷里个啷里个啷里个啷。”薛宝钗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哇,你这个手机铃声真的好有个性哦。”丁逸由衷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