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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个孩子洗澡换好衣服,司马夫人抱着明昭坐在园子里说话,陶若让乳母准备了粽子给司马夫人食用,司马夫人瞧着身上还湿一块干一块,实在不和礼仪,便吃了一小块粽子,让奶娘抱着孩子,她起身回了主院换身衣裙。
离去时让陶若好生照看着孩子,中午在花厅用饭,司马玦他们只是大清朝去上朝,中午在府上并未出门。
陶若倒是想起了去年的端午,他们还去看了龙舟比赛,还遇见了贵人,说出去他们肯定不信,她也不好说。
让奶娘带着两个孩子,别晒着了,她亲自端了一碟子粽子去了书房,敲了敲门便进去了,出入他的书房能如此得也就她一个,其他人哪个不是通报了才能进去。
听见推门声司马玦抬头,瞧着她挺着大肚子还端着切好的粽子,生怕累着她了,连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碟子,顺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抚了抚“怎么不让婢女们送?累不累?”
“我没那么娇弱。”陶若笑了笑,任他抚摸着肚子,肚子里的乖宝宝这会儿恐怕正睡着,乖巧的很。
“看着倒不像。”司马玦坏笑了一下,从背后揽着她让她背靠着坐在腿上“一两次就喊累,若是不娇弱,那以后别求饶。”
陶若听得耳根发热“相公,这大过节,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说这样的话,也不嫌害臊。”他在自己面前是越来越百无禁忌了,闺房话是说的越来越溜了,他不觉得,她每每听着都害臊。
“我们家有你害臊就够了,再说了,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害臊的。”司马玦一脸坦然,凑过去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怀喜的她并未涂脂抹香的,素面朝天的她此时因为害臊面红耳赤,少了一分胭脂气息,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谁说的,难道这个不是人吗?”陶若抓着他的手在隆起的腹部抚了抚,说“还说两个人,你说这肚子里的是什么?”
“这个……。”司马玦一时失言,凑在她唇边亲了亲“孩子睡着了自然不知道,若娘不用在意。”
瞧着他厚脸皮的模样,她苦笑不得,夹了一块粽子给他吃,司马玦吃着不错,推了推让她吃,她咬了一口。香甜软糯的感觉确实不错,忍不住又吃了一块,司马玦瞧着她喜欢,自己吃了几块,其余的全给她吃了。
陶若说去去年龙舟的事情,他笑道“今年怕是不行了,等明年吧,明年明昭,明昕也长大了,肚子里这个也落地了。到时带着他们一同去看热闹。”
“好,想来明昭,明昕会喜欢的,今天两个孩子欢喜得把娘的衣服都弄湿了。好在娘喜欢他们并未计较。”
“这也是你的功劳,一口气生了两个,还都是带把儿的,娘不喜欢都不行。”话锋一转,他自夸起来,说“我也有功劳,要不是为夫努力,怎么能让你一下得了两个呢?希望这肚子里的也是一对儿!”
陶若听着他的话,真真是自愧不如了,这人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说着话让人汗颜“你以为真是上天眷顾了,双生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得了一对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再说,这次的肚子没上次大,我听着心跳声也不同,肯定只有一个的。”
她以前第一次怀喜不知道,如今有了经验,倒也明白了些,这次只感觉一个心跳声,想来上天不会一直眷顾的,毕竟这个世上有太多人需要眷顾了,一时忙不过来也是应当的。
“是,娘子说得是!”司马玦含笑在她肚子上抚了抚,孩子似乎察觉了,在她肚子里动了动,像是在伸懒腰,很明显的能感觉肚皮鼓了一块,司马玦每次都觉得新奇,大手轻柔的在凸起的那一块点点,看他温柔的眉眼,她觉得满足。
午饭是在花厅,准备得很丰盛,陶若现在的胃口不错,不似头几个月,吃什么吐什么,人都瘦了一圈了,她现在可又是圆润起来了。
用了午饭各自回去休息,陶若看了两个孩子,他们吃饱了也就睡下了,奶娘每日为了给他们喂粥喂食,也挺为难的,他们已经一岁多了。倒也不至于整日喝奶,要喂些饭食给他们吃了。
陶若叹了一会儿觉得胸闷,一直睡得不踏实,让乳母帮着翻身,躺了有一会儿觉得胃里涨涨的,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老实,踢腿抓手的,闹得她睡不安宁。
乳母不放心叫了司马玦过来“若娘,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进来瞧瞧?”
“瞧也没用,不能喝药的,想来是吃了粽子积食了,乳母去准备些消食的汤水吧!”乳母点点头退下去。
司马玦扶着她躺下,一脸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吃那么多的,看把你难受得一头的汗水。”低头抚了抚肚子,隔着肚皮对里面的孩子说“孩子乖,听爹爹的话,别闹娘亲,让她好好休息知道吗?”
她听得好笑,说“孩子才多大啊,你说的他怎么能听懂,真逗……。”话音一落,肚子里的孩子一阵不安分的拳打脚踢,让她惴惴不安的抚摸着,一会儿便乖乖的不动了,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会是听见了吧?”
“那是!”司马玦一脸得意“那是我司马玦的孩子,在娘胎就比别人聪明。”
陶若见状,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端午节一过天就更热了,陶若身怀六甲,比旁人更怕热,手不离团扇,司马玦看她才真正入夏就热得厉害,心疼不已,让乳母时不时去冰窖取些冰块回来在屋子里放着,她的屋子凉快了。
两个孩子也喜欢在屋子里玩,他们开始学走路了。站的稳稳当当的,吵着他们的娘走去,有时司马夫人也会过来瞧瞧,有人陪他们玩,他们高兴得不行,学起来也快,没几日都能跑了,不过通常会被摔倒,好在奶娘们看着,不至于摔着自己。
司马夫人来玉玦园多了,难免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整日想着司马夫人带了多少好东西给他们。
大少夫人掌管厨房的事情,每日安排膳食,购买食材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她倒是没那些时间操心司马夫人做了什么,她现在唯一的想的是,怎么能让自己得更多的银子,大少夫人发现掌管厨房伙食这一事情可是一个肥差,若是打算得好,一个月下来能得不少银子呢,府上人数众多,少了谁的谁也不清楚啊。
大少夫人不在乎,二少夫人在乎啊,同样是府上的小公子,她的两位孩子可是比不上玉玦园的,听说司马夫人时常去玉玦园,她无事也带着两个孩子过去玩耍,再说她的屋子里放着冰块,可是别其他地方要凉爽,两个孩子也喜欢,她抱着的女儿也喜欢,在屋子里舒服的吃了睡,睡了吃。
陶若也不好说什么,屋子里热闹一点倒也有人气了。再说两个孩子喜欢人多,追着两个小哥哥玩他们最喜欢了。
虽然有些吵闹,中午倒也能睡一个好觉。
二少夫人每日每日看着玉玦园放着的冰块,心疼不已,她想在自己屋子里多放一点,司马夫人说是让她多去玉玦园坐坐,大家坐在一起也凉快一些,夏日冰块用的多,去年储存的没往年多,自然要节俭一点用。
二少夫人顿时就不乐意了,司马夫人道“若娘怀喜辛苦,难道你还和一个孕妇争?”
一句话出口,二少夫人委屈得说不出话来,当初她大夏天的身怀六甲,也是坐立不安。就没见她这么大方过,冰块也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燃着,哪像现在,一放就是一大瓷缸的,看着令人眼红。
二少夫人揣着不满,可几个孩子甚是怕热,有两日没去玉玦园,身上热出了不少小红疙瘩,她也不好说什么了,抱着孩子去玉玦园。
夏天的孩子长得快,加上每日教习说话,他们也聪明,可比二少夫人腿上的女儿说话早,口齿清晰“娘……娘……。”的叫着,祖母是两个字,他们的小舌头还转不过来,只会姆姆的叫着,倒也吧司马夫人乐得找不着北了。
二少夫人看得眼红,她的女儿还先出生了,至今不会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哑巴了。二少福热心急,当着面不好说什么,回去了一个劲的哄着女儿说话,她原本就是个沉静的性子,这会儿更是金口难开了。把二少夫人急得上火,口舌生疮。
两个孩子会叫爹爹了,司马玦傍晚回来和陶若说了几句话,又和她肚里的孩子说几句就去看两个儿子,他们长得太清秀可爱了,任谁都喜欢。每每挺着他们唤爹爹,他就自豪得不行。
两个孩子也闹人,最喜欢骑在他肩上高高的坐着,让他在园子里走,司马玦很宠他们,隔几日就会让他们坐在肩上小心的护着。
有次司马夫人看见了,顿时傻眼了,司马玦被她看得不自在,放下孩子给奶娘带着。司马夫人把他叫到一旁道“玦儿啊,你宠着两个孩子娘知道,你终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也不能让人骑在头上,这样多不吉利。”
司马玦不在意的笑笑“娘,那是孩儿的儿子,娘的孙子,不碍事的。”
司马夫人确实觉得严重,说“就算是你儿子也不行,多不合规矩,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以后别这样了。”
司马玦点头答应,司马夫人一离开,没骑着的明昕明显不乐意了,双眼湿润的盯着他,那副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就算被人笑话他也是要给儿子骑一骑的,谁让他是他们无所不能的爹爹了?
当然,司马夫人在场他是不敢的,怕被司马夫人说,暗地里没少满足两个孩子这点小趣味,后来他给他们订做了小木马回来,两个孩子这才把他肩头的兴趣放在木马上。
又是司马玦回来瞧着两个孩子只顾着骑马不理会他时,他觉得还是不要木马的好,他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是被他的宝贝儿子抛弃了。
陶若算着分娩的日子,孩子提前几日出生,她正起床没多久,上了一次茅厕便觉得肚子疼,她已经是有经验的人了。
很淡定的告知乳母,乳母惊慌了一下,随即风风火火的吩咐下去,不多久府上的人大多都知道她要生产了。
稳婆早就迎接在府上住着了,大户人家有钱,大多时生产分娩的日子都不准的,早早的找了稳婆以防万一,所以大户人家也不缺养一个人的银子,左右不过一个月而已。
准备好一切,只等孩子降临,不是投胎,陶若这次生产要顺畅许多,疼痛相当,只是时间短了许多。当稳婆剪断脐带,说是一个小公子时,她听得分明,以为会是一个乖巧的女儿,谁知又是一个儿子,想来是上天太眷顾了。
司马玦得知又是一个儿子,倒也没多大的失望,虽然他是盼着一个女儿的,如此也就儿女齐全了,再说他瞧着陶若准备了几身女儿穿得衣服,想来也是希望是个女儿的吧。
不过到底是喜事,他家娘子如此努力,胎胎儿子,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若是传出去,不是说他们得了天大的福气。
司马夫人得知欢喜不已,她前段时间晕倒,倒也不敢见血腥,便在外面等着,不多久看着乳母剥着婴儿出来,她瞧着鼻子眼睛,再掀开襁褓瞧着孩子的小把儿,高兴得合不拢嘴,觉得这个若娘实在是会生养,这要是亲戚朋友知道了,可不是羡慕死。
司马玦看了看儿子,觉得长大了会像他的哥哥们一眼清秀乖巧,倒也是他的福气,询问乳母陶若可好,得知她精神尚好,并未受多大的苦楚,他也就放心了,顶住了几句让乳母回去传话,孩子被奶娘抱走照顾着。
高兴过来,司马夫人立马吩咐下人去各家报喜,当然也包括王家。
王夫人得知陶若又生了一个儿子,心疼,心酸不已。他们是孩子一个一个的生,她的府上可是没几件喜事,唯一的喜事就是文瑜又怀了,文珠好不容易怀上又掉了,而文琬在宫中也没得子嗣。
至于恒之,那可真是不要妄想了,等了赵氏的肚子几月,依然没个音信。她也等的心焦了,听着陶若一个儿子,一个儿子的生,不到三年得了三个儿子,整个金陵城也是没有的。难怪别人都说她好生养,她当初就没看出这一点。
谢清霞得知,气得鼻子都歪了,想着她这几年守着活寡,她却过得逍遥自在,儿子满膝,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更是气得头发都白了。
打开锦盒瞧着里面么放着的东西,她迟疑了一下,似乎拿定了主意,决定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