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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一,去庙会的时候到了。宫里特别派了李公公前来传话,让郁染墨和蓝雨也跟着一起去。蓝雨的特别行动队没事的时候就往树上一呆,与树叶相近的衣服已经他们自身高超的内功让他们真真正正成为了一个个隐形人。用蓝雨的话说,特种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内功的特种兵!
郁染墨的眼神在幻林苑的杨树上转了转,就凭他的本事,现在也不能一眼就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他牵着蓝雨的手,摇摇头叹息道,“蓝雨,用不了多久,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你若杀我,轻而易举!”
“呸呸呸,说什么呢!不吉利!我怎么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了!”蓝雨嫣然一笑,郁染墨心中一暖,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云翼那天召集旧部,目的就是想在皇后出宫的这天杀掉皇后,只要皇后一倒,那个心浮气躁的太子就没有几天的安稳日子过,皇上身体日渐羸弱,到时候皇位必定是二皇子的无疑。
郁清风自知时机不对,此时正是谢家昌盛的时候,皇后会没有任何准备的伸着脖子等着别人去杀吗?到时候弄巧成拙,可就全盘打乱了他的计划。
今日去庙会的途中,郁清风一脸憔悴疲惫,看来这两日让云翼退兵也是费了好一番口舌。他看到郁染墨和蓝雨有说有笑的共骑一马,心思沉甸甸的,两日没进米水的奔波劳碌,再看见这样刺激眼球的画面,口中泛起一阵阵腥甜。
杜勇护住郁清风表情紧张的问,“主子,你怎样?要不要传随行的太医?”
“不……嗤——”话没说完,郁清风一口鲜血喷出,人已经闭上眼睛摔下马去。杜勇飞身下马堪堪接住了就要直接摔在地上的郁清风。
队伍见二皇子昏死在地一片忙乱。有人立即去禀告了皇后娘娘,她莲步凌乱脸色紧张的走来,看上去一脸担心。
随行的太医赶紧过来诊治,探了脉之后,那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医颤巍巍的跪倒在皇后娘娘的脚边惶恐的说,“启禀娘娘,二皇子的脉象混乱,病情罕见,老臣实在是没见过这等奇怪的脉象,所以不知何解啊!”
“老太医起来吧,这世界之大,何其不有?这也怪不得你。不若这就回宫吧,看看其他太医有没有办法。”皇后看了看郁清风苍白的脸色,眼眸深邃,心思变换不停。
一同跟随前往的太尉大人赵子江之女赵敏敏最是担心,一双眼睛明显已经眼泪汪汪。她顾不得礼节拉着皇后的袖子跪下去恳求,“皇后娘娘三思啊!且不说咱们现在已经出了京城,回皇宫路途遥远。就算是回去了又怎样?医术最好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宫中的那些太医更是没有办法啊!倒不如先让蓝雨郡主给看看,等到了神人庙,安心大师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二皇子的!”
赵敏敏是真心的担心着郁清风。脸上的妆容哭花了也不自知。众人闻言眼神都期许的看向蓝雨,纷纷跟着附和着。皇后娘娘仿佛恍然大悟般冲着蓝雨招手说道,“本宫真是糊涂了!有蓝雨在这里竟都忘了!小木子立即去皇上那儿将这边的事情禀明,就说二皇子路上突发怪疾,欲让安心大师去一探究竟。”
皇后此言一出,她的贴身太监立即领命去往京城的方向,蓝雨走到近前双指搭在郁清风的手腕上。她时而蹙眉时而撅嘴,时而摇头,惹得大家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样?二皇子的病体可好?”她刚一抬起手来,皇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蓝雨瞅着她的神色不住的怀疑她是担心他病入膏肓还是担心他身体无碍?
谢家在江湖上的势力仅次于赤足帮,那么云翼大张旗鼓的集兵皇后娘娘会一无所知?不能吧?那么郁清风,这是将计就计?故意让皇后娘娘以为他突然撤兵其实是他病情恶化?
眨了下眼,蓝雨主意已定,她站直了身子认真的说,“二皇子脉象混乱,应该是练功的时候太过急功近利导致走火入魔。只要是他不强行运功,生命应该是无碍的。”
“哦。这样。”皇后松了口气,眼底的笑意稍纵即逝,“生命最重要,只要是二皇子性命无忧,本宫也就放心了,武功什么的,要不要的也不是很打紧。”
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既然生命无忧就好!去往神人庙的路途再无波澜,二皇子被送上了随行的马车,刚刚被安顿好,他紧闭的双眼嗖的睁开,带着血丝的嘴角微微的弯起,同时,他的心更是纠结,这样聪明惹人爱的蓝雨,让他怎么忍心放手?
蓝雨回到郁染墨的马上,他饱满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双臂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中,样子亲密无间。皇后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们的身影一眼,这才放下了马车的帘幕。
神人庙前拥挤不堪,大多都是为了安心大师远程慕名而来。安心大师站在高处,手执杨柳枝,口中说着祈福的禅语,不停的将福水播撒到下面。众人双手合十,扬着脸虔诚的等待着那福水的润泽。
对于这种事情,蓝雨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感觉无聊之极!她没有再往前去看,而是去了寺庙的后头看落脚的地方。寺庙后院的房间虽都不大,但是间间干净整洁,床上的褥单和被子全都是一尘不染的洁白。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太阳的香味,想必这些被褥每日都会被拿出去晒。
蓝雨和郁染墨的小院就只有两间客房,院子里用篱笆圈起一圈儿,里面圈养着几只母鸡和一只走路趾高气昂的大公鸡。风影和若霜跟着一同前来,若霜在屋里收拾的当口,蓝雨便坐在院子中眯着眼睛看那只公鸡。它一动不动的瞪着陌生的她,她也瞪着它。半个时辰过去了,她的姿势没变过。直到郁染墨出去又回来,她才收回视线摇摇头,摆正了有些斗在一起的眼球儿。
郁染墨的视线在那只公鸡身上瞥了一眼,雷死人的说道,“最少两年的鸡了,肉早就老了,吃不得了!”
“你说什么?你还想吃它来着?”蓝雨冲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对他好一番长篇大论的数落,“郁染墨呀郁染墨!你不觉得这只公鸡活得好好的,身边有这么多环肥燕瘦的母鸡陪着它,它生活的很滋润幸福吗?莫非你嫉妒它的自由自在?你嫉妒它的魅力无边?所以你居然想要拔光它的毛将它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