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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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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冷没料到她会有想离开的念头,更没料到的是,她竟然舍得下他!

    他以为这几天她对他爱理不理是因为闹别扭、情绪未开罢了;女人家嘛,哪个不是三天两头噘嘴、拿乔,以达到目的?等到脾气发完了,不就又顺服得像只波斯猫般当当叫了。

    然而,经楚安点醒后,他才知道原来她吃起玛格丽特的醋来了。

    女人为他吃醋斗气也不是头一遭,他从不习理会过,连安抚都懒,随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可是,因为是她,他第一次正视起女人家吃醋斗气的心境,甚至,心中有丝他逐渐承认的窃喜。

    但她却要离开了。

    就在他开始清楚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时,她喊着要走了

    “你想回台湾了?”

    “嗯。”他愣了愣。“为什么?”

    “打搅了这么久,我也该回家了。”

    打搅?他不喜欢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像是无关紧要的人在说着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很疏离,教他打骨子里起了份莫名的颤凛。

    “你咳咳修果不是跟你提过了,你也可以当这儿是自己的家呀?”

    可是,这话不是你说的呀!

    驳斥的话差一点就溜口而出,但她忍住了。

    “卯吃寅粮,我也该回去找工作赚钱了。”

    “你没钱?”

    如果不是太过伤心,她真想狠狠的将他嘲笑一番。

    “我是个穷光蛋,没人跟你说这一点吗?”

    “那更别急着回去呀,只要你开口,想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总算找到她执意要走的症结,他心情大好。“说呀,你缺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呃?”

    “我只想回台湾。”她笑不出来了,只想哭。

    她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心中更悲;看来,他似乎急欲将她纳入豢养的行列里了。

    “为什么?”再笨,再迟顿,他也看得出她的去意已坚。“是因为我?你真的那么急着离开我?”

    “对。”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执意。

    他顿然一震,久久,才勉强拉回声音“你就这么走了,万一,怀孕了”

    “我没有,你别乱讲!”脸色微变,她忙不迭地打断他的话。“别太高估自己,你没那么有‘种’!”

    “上虞!”

    放荡一辈子,他不曾思考过自己随兴而欢的行径可能会招惹什么祸端,也大概是幸运之神眷顾他,他始终没被这种麻烦事缠上身。但这次反了,他不想放过她,就算她没怀孕,他也不愿意她就这么走了。

    “放心,我没有怀孕。”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凝望着他,她突然笑了,而浮在唇畔的笑容苦涩得让他看了就不禁心酸且心疼。“你不是都有效防范措施吗?怕什么?”

    “你以为我这么收发自如呀?”明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机,但他忍不住就是想反讽她的笃定。

    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的欲望就蠢蠢欲动,自制力薄得像层纸,而她大概也忘了,几乎有一半的次数,沉腻在激情欢爱的他其实并没有做任何的防范措施。

    有谁身边随时都带有保险套以防不时之需的?

    “无论以前如何,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没怀孕,而我也该也该回台湾过我以前的生活了。”

    “你真那么急着离开呃,这里?”他无法相信对她来说,他不算什么,他不信,可是,偏大咧咧的性子让他无法直接说出恶心兮兮的探问,所以,他换了个方式,自口袋掏出支票本,他旋即签了名,撕下支票,将它通到她的眼下。“如果你真的需要钱,那,这张支票你拿去吧。”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给我钱?!”

    “你不是急着回台湾赚钱?要多少钱,你自己填。”依她倔强的性子,大概真的缺钱也绝不会跟他嘀咕,所以,他没将金额填上,任她索取。

    这是他难脑粕贵的体贴心意,对她而言,却是最错误的一次奉承。

    “你”酸泪盈眶的眼眸睦瞪着面泛无措的他,半晌,祝上虞才幽幽的带泪轻问:“真的随我填金额?”她问得有气无力。

    “对。”

    凝望着他,再怔怔的看着他手中的支票,她因哭得过度而红涩的泪眼闪烁着不敢置信的伤心,泪水却没再流下来。

    苞杨政宵交往时,她始终守身如玉,不肯顺意他的要求,所以,他声泪俱下的要她原谅他的负心,选择了另一个愿意将身心都给他的女人;而撒冷,她半推半就的将身心都给了他,结果,却是一样的惨!

    哭?为什么哭呢?失去了贞操,失去了心,可是,为她换来了一张没有面额的支票,是喜事呀,哭什么哭?只要接过了那张支票,兑了现,她几乎就可以称自己是有钱人了呀,所以,她为何要哭?

    “上虞?”

    “你来了。”她不意外楚安会来找她,事实上,她本来也预备要找她帮个忙的。直接拎起椅背上的外套,祝上虞反手勾着她离开房间。“你应该听说了吧?”

    “支票的事?”

    “嗯。”她一点都不意外这件事又被传开了。

    在这栋大宅里,若不是伯里斯考家族在她身边安插了神出鬼没的匪谍,那就是针孔摄影机及窃婷器无所不在,总觉得消息随时都像是飘在空气中,任君取攫。如果不是大宅里的仆佣彼此感情好得像一家人,没有恶意,否则,她当真要开始怕了这种毫无秘密及隐私的生活。

    “你拿了?”

    “当然,为何不?”耸耸肩,她苦笑的叹了叹。“成天嘀嘀咕咕那些援助交际有的没的八卦消息,谁知道自己有天竟然也会赚起这种钱来。”

    “上虞,你别故意说话来伤自己。”

    “是实话呀。”睨了周楚安一眼,她笑得相当勉强。“更何况,你忘了我向来爱钱?难得有机会可以跃身成为有钱人的一份子,何乐而不为呢!”尤其,她向来不受当打肿脸充胖子的那类傻蛋。

    所以,她有十足十的充份理由需要这笔钱!

    “我知道撒冷的行为很伤人,可是,你该知道他没有恶意的。你、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不了。”

    “你真这么坚决?真的不再考虑?”

    “没错,我一直向往优渥且衣食无缺的生活,实际上,我也爱上他了,问题是,我没办法面对自己竟是被豢养在他身边的某个女人的那种精神生活。”

    周楚安无语。

    虽然,她不觉得撒冷对上虞会无动于衷,因为他的表现实在是不像,他这几天的情绪相当坏,差点就被标上“生人勿近”的警告标示,她无法从他那里套出任何足以改变上虞心意的消息来

    “要我抱着一堆钞票跟别的女人分享他,甚至他的身体,我做不到。”

    “听修果说,撒冷的行径真的已经改很多了,而且,自从你跟他闹冷战后,他一直闷闷不乐,我看他真的很舍不得你走。”

    听神情有点为难的楚安口口声声为撒冷缓颊、说项,她觉得想笑。

    “舍不舍得要由他说,不是你嚷一嚷就会成真,况且,我要的更多!”

    “婚姻?”她毫不意外思想保守的上虞会有这个念头。“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会开口的。”

    “我没有时间等他想通了。”

    “咦?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开始向外发展了,你忘了?”见周楚安的眼底泛起疑光,她干笑着,机敏的扯开话题。“大概是我命中注定找不到一个专情的男人来爱我,杨政宵是这样,遇见了撒冷,他也是这样。”

    周楚安陪着她叹气,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再次受伤的心。

    “别担心,我不会想不开的。”茫然的睨了她一眼,祝上虞忽然泛起苦笑。

    “路就在每个人的面前,随人自走,就算伤得再重,又怎样?日子依然得过下去呀。”

    “你别想得这么悲观啦。”她就是担心她这一点。

    “先有杨政宵,再来是他,或许,我的感情路注定要走得跌跌撞撞,不得善终。”她苦笑着,忽然想到赫森曾说过的预测。

    赫森曾说,她的姻缘到了。

    “不准,不准,一点都不准!”

    “上虞?!”祝上虞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吓到了她。

    “告诉赫森,他算的一点都不准,他的预言好烂!”泪水纵横,她哭倒在周楚安怀里。“求求你,如果你还关心我的话,别让他再来打搅我,别让他有机会别让他有机会再伤我一次,求求你!”

    早知道一趟爱丁堡之行会让她遗落了身与心,就不该来,甚至,她不该留下来的,在楚安飞到德国时,她也该飞回台湾的!

    面对痛哭失声的好友,周楚安无措的环抱着她,静静的,没有吭气,直到她止住了泪,抽抽噎噎的抬起眼瞧她,哭花的脸带着歉意。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忍不住”

    “你说这干么?朋友是当假的呀?”看她哭得半死,她以为她很好受吗?

    “那,还是决定搭傍晚的飞机?”

    “嗯。”祝上虞长长的吸了口气以稳住情绪。“陪我去个地方好吗?”

    “可以呀。”

    手挽着手,才走没几步,周楚安就瞥见神情阴鸷的撒冷正穿越中庭,焦急的眸神锁在祝上虞身上,明摆着是想来找她说话。喉头轻咳,她正想出声提示祝上虞,就见她也看到他了,神情一黯,祝上虞便扭着她的手臂急退回廊内,像是在躲避牛鬼蛇神般的拖着她东奔西窜,直到走到偏僻的屋侧,这才停住脚,怅然的瞪着前方。

    “上虞?”等了几秒,她犹豫的喊了她一声。

    怎料祝上虞怔茫了大半天,被她这么一喊,像是受到了惊吓,疾侧过身瞧见她的脸后,又将湿冷的面颊偎在她的肩上,无声的掉着眼泪。

    “上虞?”周楚安吓了一跳。

    “对不起,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一下下,只要一下就好。”

    “上虞!”她又叹气了。“他好像是来找你的。”

    “我不想跟他说话。”

    “可是他大概心里觉得对你很抱歉,所以”

    “他没有心。”靠着周楚安的肩,她紧闭着眼,泪水却自眼睑细细的渗了出来。“他没有心,他对女人向来就无心,是我以为他奇迹似的对我留了心,是我笨,总是这样有眼无珠,连事实都瞧不清楚。”

    看来,她再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上虞的决心了,周楚安放弃了游说。

    “你刚刚说要去哪里?”

    “银行。”抬起湿眼,她笑得教人揪心。“我替自己赚到了一张没有填上金额的即期支票,你忘了吗?”

    当天下午,撒冷没去办公室,他守在家里,当修果夫妇载着她离开时,他冲动的追了下去,却已经来不及叫回他们了。

    刹那间,他平稳的心像是被扎了根细针,缓缓的淌出了莫名的失落,就在他扭转脚跟,打算开车追去时,眼角瞥见在附近忙碌的仆佣们全都惊愕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瞪着他的慌张失措,他窒了窒,追赶的脚步蓦然停住。

    上帝,他现在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自尊心作祟,他终究没有立即追上去,迈回大屋的脚步走得艰辛,空茫的心幽幽的浮起愈来愈熟悉的担忧

    那种弱鸡身子,她捱得住这一趟长途飞行吗?

    祝上虞没跟任何人提及,飞机抵达台湾的时候,她是被机场的医护人员用担荚聘下来的,直接送到医院躺了两天,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心酸落泪。

    他真的没有追上来。

    回台湾,是她的退路,也是一项赌注,结果,她输得彻底。

    她没有留在台北,当一些琐事都处理完后,扛着大包小包,她回到台南的家乡,替劳碌了一辈子的父亲在官田买了几公顷的地,其中一处辟成菱角田,种起了菱角;替家人买了栋两层楼的房子,再为自己购置了一间不到三十坪的公寓,生活就这么定了下来。

    一个月过去了,她的心情愈来愈平静,也愈来愈麻木,直到有一天,当她自邮局出来时,被人叫住了。

    “你?!”

    “好久不见。”堵在她的身前,杨政宵笑得小心翼翼。“你好吗?”

    望着许久不见的前任男友,足足有三分钟,祝上虞说不出话来。

    当撒冷轻描淡写的宣布自己的意图时,周楚安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

    “我要去找她。”

    咬着唇,周楚安有点为难,瞟着一旁不吭声的修果,清了清喉咙,才说:“你,还是别去找她比较好。”她小心翼翼的劝着他。

    上虞离开快三个月了,这期间,上虞很少跟她连络,她知道上虞是故意跟她拉开距离的,怕因她而联想到撒冷、怕触景伤情,更怕自她口中听到撒冷处处留情播种的消息唉,傻上虞,这又是何苦呢,自欺欺人,明明就还忘不了他呀!

    “为什么你不赞成?”

    “我听说”迟疑了一秒,她决定坦白直言。“上虞她前不久遇见了以前那个男朋友。”

    撒冷的脸色从来不曾像此刻那么难看,凛着寒气迫人的紫眸,他咬牙问:“shit,那个姓杨的又回过头来找她?”

    上个星期找不到上虞,她一通电话找到祝家,是慈祥的祝妈妈跟她说的。

    杨政宵仍未婚,在背叛上虞后没多久就后悔了,虽然想着她,却因为愧对她而不敢有所行动,这次,知道上虞回到家乡定居,便有意重拾情缘周楚安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情很复杂。

    如果杨政宵成功了,那,撒冷岂不就完全没希望了?虽然祝妈妈说上虞对他爱理不理,不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杨政宵追得勤快希望自然大得多,而撒冷这个粗心大意的二愣子却只是成天在爱丁堡闹脾气,恼得所有人都恨不得杀了他,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她都已经开始对他跟上虞的未来死心了,谁知道,他却又在这个节骨眼上静极思动。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将上虞追回来吗?

    “上虞原谅他了?她接受他了?”他的五官扭了起来。

    “这倒是没听上虞提起过,唉,你放手,又不是我鼓吹杨政宵追上虞,你干么那么用力捏我?”

    “那,我就还有机会。”

    “撒冷!”她忍不住叹气了。

    撒冷没再留下来听她唆,从头到尾都没留心到他捏得她唉唉叫,一待主意既定,直接走回屋内进行计划。

    “撒冷”

    “你就让他去吧。”将她扯到怀里,修果的看法与她迥异。“或许会有柳暗花明的结局呢。”

    “你别太乐观。”

    “为什么这么说?”

    “你忘了上虞真拗起性子来,几辆卡车都无法拖动她回心转意。”

    “你也忘了撒冷跟我流着相同的血脉,一旦他认定上虞,你以为上虞还逃得了吗?”

    她怎会忘了他们是兄弟呢?只是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周楚安横了他一眼。“当然是一路尾随,看看有什么我能帮的忙呀,最起码,有了我,撒冷想在台湾找到上虞也比较容易呀。”

    在见到小肮微凸的祝上虞时,撒冷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瞠目结舌,他无法理清是终于见到了她的狂喜盈心,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事实给慑住了。

    祝上虞所受到的惊吓也不下于他。

    “你”她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为什么”他来台湾的事,为什么楚安没有提呢?

    尽管见惯了大场面,可是,撒冷仍旧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问回过神,他不知该再赏她一掌,还是干脆将她砍了,尤其,见她在大吃一惊后不由自主的将手搭上了微鼓的肚腹想也不想,他上前将手覆上她的手,咬牙切齿的咆哮“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敢瞒着我!”

    “别乱碰我!”强吸了口气,她愤慨的挥开他的手,退了几步,见他的怒眸直盯着她的肚子瞧,像是想剖开来瞧瞧里头的状况,她再吸了口气,忍不住先开口截断他的震惊“不关你的事,你干么半路乱认亲?”

    “不关我的事?你敢发誓?”他火死了。“你好大的胆子,敢就这么带着我儿子跑了,你不是没钱?shit,你连自己都养不起,是想活活饿死我儿子不成?”

    “我有钱,一大笔钱哪。”想到那张支票的代价,她不禁又悲从中来。“你赏给我的,记得吗?”

    “是你自己急着回来赚钱,你没钱,我当然就给你钱啦!”

    “看,你每次就是这副了不起的嘴脸,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气得我半死”

    她一动怒,他的理智反倒清醒了不少。

    “要骂就骂,你干么连太阳穴的青筋都冒出来?小心血管爆了,到时候看谁理你死活。”撒冷明明是哄着她,偏话一脱口,变成又骂又怒又埋怨还兼数落。“你这么杀气腾腾,小心孩子呀。”

    “我已经说了,不关你的”

    “再说一句这种连白痴都不会相信的鬼话,小心我扁得你不成人形!”

    他还敢打她?!

    脑门一凛,她咬着牙,双手叉腰,不假思索地将因为怀孕而更显浑圆的酥胸朝前一挺。

    “有种你就来呀!”

    一个跨步,他的动作快得教她措手不及,精准且稳当的将她拦腰一抱,先狠瞪着她,再将柔得似水般的暖眸移到她微鼓的小肮上,半晌,先将她提上来热吻不休,再轻轻的将唇落在她的肚腹,笑得像吃足了油水的得意耗子。

    “是吗?你还有脸诓我没‘种’?”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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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一个想法

    刘芝

    这段时间的心情转变很大。

    必于稿子,关于感情,总之,近来呢,我在现实的大环境里很挣扎的调适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一头钻进死胡同里。

    因为心情挺紊乱的,所以发觉自己发呆的次数愈来愈多,常常看着电视脑筋就飞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以前呢,偶尔看节目时,不但很能融入其中,甚至还会擅自改编剧情,在脑子里替一些闲杂人等安排去处或是发展。

    最近,好不容易又有一部电影让我起了兴趣。

    神鬼传奇!

    这部电影刚上映时,我看过了,当时只是挺喜欢的;上个月,hbo在强力放送,而我呢,每一次都一定准时收看,不但自己看,还广邀家里那几个萝卜头共襄盛举,好康逗相报。

    苞皓皓很配合,有时我都还没嚷嚷,他们已经很自动的向大人们提出要求了。笙年纪小,看不太懂剧情,每每在电影开演时,她就已经自动自发的窝到我旁边,看电影还有个香喷喷的柔软身子贴着,感觉真棒!

    尼罗河女儿那套漫画我看了几十遍,很遗憾的是,没看到完结篇。

    我的耐性一向不足,像这种拖呀拖,拖了几百年还不打算划下句点的漫画书很要我的命,所以,一气之下干脆不等了,也不看了,就让那股好奇心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考古这个玩意儿我挺好奇的,可是,想邀我去这类地方“走一走”那就要从长计议了,因为我虽然好奇,可是我胆小,所以实在是没胆子在几百、几千年的古人长眠处走上一遭,故此,更是佩服那些考古学家的勇气与探索心了。

    过了年,一切从新,也希望大伙在跨越旧的年度后能有崭新的好开端。

    至于我呢,别的也不奢求,安安份份的写好稿子,过着单纯的生活,能继续乐观过日子,就是我的新年愿望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