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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仲尼虽不是色中饿鬼,可见了这般光景,却也按耐不住,抱着媛媛的细腰将美人压到了床上。媛媛问丘仲尼今朝怎得这般色急。仲尼答曰,他又不是那些个士大夫,还要故作正经。古人云,食色性也。
见了媛媛这般模样,还有几个男人可以忍住?听得情郎这般回答,媛媛咯咯一笑,心里却想,若那些所谓士大夫之流见了她这般光景,只怕会更色急,平日里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相比之下,还是丘仲尼可爱,谈天下事时口若悬河,做风月事时率性而为,这才是真男人的性子。丘仲尼趴在媛媛身上,十手紧扣,女人的两个奶头突出,宛若成熟的小梅子。
见情郎吮她奶子,媛媛玉腕轻转,手掌滑动便握住了男人的阳物,那阳物已然如铁杵般,摸在手上温热有余。
媛媛被男人吮得几声娇吟,握着男人的阳物往她牝户里塞。仲尼本就肉杵酸胀,被媛媛一握,再难忍耐,顺着势儿朝那肉鼓鼓的牝户上凑。
原本扣着玉乳的手掌也抓着女人的两股往外掀。媛媛借着男人掀股之力,勾起小腿肚儿,将男人圈在了中间,两厢配合得竟是一个默契。
仲尼腰身一挺,便觉guī头碰在一软软事物之上,低头一看,媛媛身子一挺,牝户大开,上头赤珠如玉,阴唇含水,已然咬住了他的半个guī头。
“我的好媛媛,为何每次肏你总是这般激动。好似你的牝户就是我屌之家,我屌就是那远行游子,见家就想急回了。”“丘郎这般对我,我自不敢有负丘郎。”媛媛言罢,玉腿轻勾,引着仲尼进入她的身体。
仲尼早有准备,媛媛一勾,他便尽力前挺胯部,肉杵朝准媛媛牝户一搠,guī头推开层层蔽障,直达昆石。仲尼只觉火入温泉,妙不可言。低头再看,那充血的阳物已全根没入美人的牝户之中。媛媛“啊”了一声。
突然间多了几分羞涩,交抱双臂,半掩玉乳,媚眼微启,瞧着仲尼呆住了身子。仲尼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便觉媛媛蜜壶紧厄密匝,牝壁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
一想他自周子休西行,便未曾来过胭脂楼,怕媛媛得恩情也少。心中不觉有些愧疚,揽住媛媛纤腰做九浅一深之法。
每每仲尼guī头冲到谷实处,媛媛便觉牝户酥痒难耐,勾着仲尼的屁股要他每每深着,仲尼大笑,说每每深着不好,这九浅一深之法是古人得出的经验,每每深着容易伤身。媛媛不肯,让仲尼浅深对半也好。
仲尼依了她,一手勾着美人的脖子,一手抚着玉乳,做起了浅浅深深的动作来。媛媛挺着身子相迎,如小别新婚的夫妻厮缠。那颤声娇吟,声高声低,听来错落有致。
仲尼和着媛媛的呻吟之声,提摆胯部,冲刺有声。胯间的肉杵跟着在女人的牝户里进出,带着那花瓣翻起卷入,流出的淫水湿了两人的阴毛,冲起来唧唧啧啧乱响。
媛媛被弄得浑身酥麻,娇吟声越加婉转,夹带着哼哼卿卿的声气,柔声道:“我的好哥哥,你可弄得媛媛快活死了。”
仲尼听得媛媛娇吟,说今日便一起快活死吧。言罢狂抽起来,提起阳物,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滑腻如酥,裹绕如嘴吮,咂得他的肉杵更是舒畅不已。
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媛媛出生勾栏,精通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摇摆,夹勾挺吮,无不精通,加之风情万种,引得仲尼豪情顿发,一番征战旷古绝今。兽王毯,白狐裘,象牙榻上凤凰求。郎情妾意良宵短,只恨天明春不留。
那边媛媛和仲尼激战正酣,偏房里周子休和丽丽却不紧不慢。周子休赤足踩在虎皮毯上,丽丽衣裤尽褪,光着身子坐于周子休腿上。
子休擒住丽丽的玉乳,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那丰腴的乳肉滑嫩若脂,如熟透的蜜桃,甸沉绵软,道道乳肉满溢出箕张的手掌。子休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抚了个遍。
丽丽被子休抚得心荡魂飞,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玉指勾着子休肩胛,檀口娇吟轻哼,似诉相思之苦,那玉靥醉红,红唇微启,娇柔妩媚之态令子休看了心驰神往。遂松了丽丽,解下衣裤,露出阳物,让丽丽为他品箫一番。
丽丽虽出生勾栏,为媛媛侍女,却不曾学得口技,问子休此等做法有何欢愉?周子休说大楚不兴此技,西方诸国却极为风行,嘴巴比之牝户灵活,温润亦足,男子都喜此道。
丽丽听闻子休之言,不觉心跳耳热,踌躇片刻后,俯就下身,轻启朱唇,把那阳物半叼住了,子休见丽丽含往他的阳物,大喜,让丽丽嘴巴再张大些,帮他好好亲亲。
说话间,那勃发的肉杵也半挺进丽丽的樱桃小口。丽丽媚眼迷离,脸似霞烧,吐出子休的阳物啐道:“此等下流淫技,有何快哉?”说罢螓首摆动,香舌舔舐,又含住了男人的阳物,毕竟其不甚谙练,牙齿不时磕到子休的肉杵。
子休见丽丽俏羞模样,托住她的下巴说此法乃男子受用,女子受苦,有劳乖乖了,言罢又教丽丽口技之法。丽丽俏面含羞,螓首低垂,玉指轻挑,檀唇细吐,合在子休光亮亮如菇伞似的guī头上吮咂起来。
时而从根吮至头,时而从头吸到底,不时便将子休的肉杵弄得如战旗烈烈,威风凌凌。丽丽樱口张圆,朱唇绽合,方能将子休阳物含下大半。十指纤纤滑动,轻揉慢抚,配着一阵猛咂。
子休被吮得气血乱翻,那肉杵突突颤跳,引得他全身战栗,真气下聚,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肉茎里。
丽丽微蜷着娇躯伏在子休身上,丰臀慢摇,散乱的青丝摩娑着子休的腹胯,更添几分美意。子休伸手轻抚丽丽玉乳,但觉丽丽身子发热,春意已然酥透胸乳。
丽丽被子休一摸,自也兴起,檀口翕动,唇开朱瓣,将阳物尽根卷入口中,发出呜娇声。玉腕轻抖,细捻肉茎如抚瑶琴,口中香舌微吐,抚过龟棱似垂柳掬水,弄得子休点点酥麻,欲罢而不得。
子休敛声屏息,嗅着丽丽榻被之香,全身元阳似乎都融化在佳人舌尖的婆娑缠绵之中。丽丽觉子休阳物突突,尚不知那阳精要喷薄欲出,玉指捋动,几许精液便射咽入口,直呛得她连咳不止。
那一股稠液在嘴里打转,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腥骚淫靡之味,一时间竟吐咽不得,憋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
反观子休,那快感直上云天,精意欲透骨髓,丹田气出,亿万精元倾泄在佳人嘴里,爽极而酥,捏着佳人的玉乳手松,卟嗵一声,便倒在榻上。
待到子休重新坐起,丽丽俏脸含春立于一旁,已然收拾干净。子休也不知丽丽有无吞下他的精元,但见周遭干净,想来是吞了下去,丽丽含着春潮问子休,今次就此罢了。
不再弄她了么?周子休笑道:“怎得不弄,先去把那宝物取来,我也帮你快活快活!”丽丽听了。
转身扭臀而去,自梳妆台下拿出一件物什来。周子休所说的宝物乃一象牙玉茎,为前朝旧物。周子休搭上丽丽后,得知丽丽和媛媛平时并不甚接客,行风月之事更少,怕丽丽寂寞,便送她这件宝贝。
别当这件宝贝是为女人而做的,前朝有狎童之风,有些士大夫觉得开垦无趣,便用此物打头阵。
周子休偶然得之,便送于相好做个无言良伴。丽丽将象牙玉茎交到子休手中,子休问她平日里用过几回,丽丽娇笑,说想他了便用上一回,有时媛媛也借过去用。
子休大笑,问丽丽她们两人有无对食。丽丽并不恼,说对食又如何,总比男子狎童好。子休让丽丽上榻,仰躺在锦被之上,双腿张开,将牝户露出。丽丽依子休之言上了榻,勾起双腿分开,将牝户展于子休眼前。
丽丽牝户饱满,一道稀稀阴毛自脐下三寸延伸至赤珠上方,牝户洞开,露出嫩蕊般的牝肉,宛如清水宝蛤一般,子休手持象牙玉茎,呆望着丽丽的牝户说,还是女人好,便是这屄肉也比男子屌棒美多了。
丽丽娇笑,说她倒宁愿做人男子,屌棒虽丑,可挺起来也威风凛凛,不像女人的屄穴,软软的永远都是个受气的货。子休望着丽丽,说她若是男儿身,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汉!
言罢,子休握着宝物顶着佳人的牝口一送,那白玉头子便没入其中。丽丽也非第一次吞那物什,只是平时自个摆弄,那有情郎相抚这般情趣,象牙玉茎一入其身,便嗯哼哼起来。
周子休握着牙柄,将象牙玉茎送入丽丽牝穴,粉蕊般的牝肉咬着白玉似的牙茎,当真是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只是唇是阴唇,齿是象牙罢了,丽丽见子休发笑,问其何故。子休便说于她听,丽丽大羞,双脚勾着子休的身子,让他伏到她身上去。
子休半卧在美人身上,一手把着牙柄抽送,一手肘撑榻被,轻抚丽丽酥乳,但见牝户内淫水涓涓,牙茎光亮,好似饥渴之人见了美味,涎水不断。
丽丽被子休弄得情欲高涨,一双玉手乱抚着锦被,挺直了身子要找个着力的地方。樱口微启,吐出的尽是淫靡之音。子休看着又蠢蠢欲动,在丽丽腰边跪起了身子,抓着佳人的玉手,引着握到他真阳物之上。
子休握着牙柄做深浅之插,弄得丽丽臀股乱颤。丽丽掌握子休肉杵,作牝户吞吐之套。只半盏茶酒工负,子休那阳物又生虎虎之风。丽丽笑道,男人之物可真是奇妙,软时比女人还软,硬时又堪比象牙物儿。子休听了,拔出象牙玉茎,掀开丽丽的双腿就趴到了佳人身上。
嘴里说道,现今就用真宝贝替了那假宝贝。言罢就抽送起来,那肉杵竟如长了骨头,有棱有角,涨在丽丽牝户里,亦觉牝穴中有物对应,咬他肉杵。
子休就问丽丽,真假宝贝哪个更灵。丽丽笑道:“自然是哥哥的真家伙了,那象牙物儿硬是硬了,光是光了,却没得情趣。好似一人喝酒,喝得再痛快也是闷酒,图个醉罢了,有何乐趣可言。”
子休听了,抱起丽丽柔软之身,对着玉乳咬将下去,腰胯猛挺,guī头滑过昆石,直达玄宫。丽丽似痛似酥,娇吟连绵,抱着子休肩胛柳腰款摆。
耸身迭股,狂迎乱送,弄得子休兴发如狂,急抽猛插。刹那间,牙榻颤晃,锦被翻滚,似春潮急来,不知何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