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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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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二小姐的琴技冠绝天下,不知今日齐某是否有幸听二小姐弹奏一曲?”齐漠天把古琴推到苏嫣然面前。

    苏嫣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头:“那小女子献丑了。”摆正古琴,苏嫣然轻拢慢捻,弹的是那首《凤凰于飞》,琴声时而欢快,时而明朗,时而悱恻婉转,时而缠绵,把夫妻之间和谐深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苏芷再怎么不懂音律,也听出了其中缠绵悱恻的感情,她向来豪迈,被那琴声弄得她好不肉麻。苏嫣然这是在缅怀亡夫呢?还是在向齐公子表达心意呢?眼睛看向齐漠天,他正面带微笑的深情的看着苏嫣然,用玉笛打着节拍,听到高潮处,齐漠天把玉笛凑到嘴边跟着吹奏,和苏嫣然一起奏那曲《凤凰于飞》。

    苏芷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当得忒没用忒没意思了,人家根本就把她直接忽视了。她觉得不用贬低自己当一片陪衬苏嫣然的绿叶,因为二小姐根本不需要。唉,你们情深意浓吧。苏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两人还沉醉在刚才默契的配合和优美的乐曲声中,到了末尾,齐漠天和苏嫣然互夸一番,一个说齐公子的笛声果然精妙无双,一个说二小姐的琴艺冠绝天下,堪比天籁。

    就在这时听到不和谐的呼噜声,原来是苏芷趴在一边睡着了,竟然还不顾形象的打呼噜。刚才那么美妙的琴声和笛声,那么经典的传世名曲,在苏芷这儿感情成了催眠曲?当真是对牛弹琴!

    苏嫣然看到苏芷这副模样,轻笑说:“她从小就这样,一听到琴声就睡觉,想不到快四年过去了她还改不掉这个坏习惯。”话间苏嫣然摇了几次头,“让齐公子见笑了。”

    “齐福,拿件披风来给四姑娘盖上,免得让她着凉了。”齐漠天看到苏芷这幅模样瞬间就不耐烦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粗人的。

    齐漠天看苏嫣然的眼神就换了,柔声问道:“现在天气正好,不如去南园看玫瑰吧?”苏嫣然明白齐漠天是在诱惑她,可还是挡不住他的诱惑跟着去了。

    玫瑰花比桃花看了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它浓郁的想起有诱惑人犯原罪的能力。赏花过后,齐漠天折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红玫瑰别插在苏嫣然的发髻上:“二小姐也要配鲜亮的颜色才好。”

    说道鲜亮的颜色,苏嫣然就把头上的红玫瑰取了下来,想到段泽龄,她敛起笑容,声音也有些颤抖:“我不过是个未亡人,哪用得着这么鲜亮的颜色?他去了我得为他守孝三年,也算尽一点儿为妻职责。”

    苏嫣然说起段泽龄,齐漠天才想到苏嫣然早在三年前就被皇帝封为佳城公主远嫁西南段家为妃。苏嫣然现在的身份是段家遗孀。瞧着眼前的如花美人,齐漠天羡慕段泽龄好福气,就算英年早逝又怎样,至少他曾相伴佳人三年。现在他只要能和苏嫣然相伴一刻就觉得死而无憾了:“对不起,本是好意却惹得二小姐伤心了。”齐漠天说话的声音低了不少。

    苏嫣然眼含泪水的说:“没关系,齐公子是好心,只是我无福消受罢了。”苏嫣然哭得梨花带雨,齐漠天慌了神,接过她手里的绢子为她擦眼泪。苏嫣然哭得太伤心,一时没注意到这个动作有多亲昵多暧昧,所以她没拒绝齐漠天。

    “死者已去,二小姐要好好活下去。我想滇王也希望你能幸福。”齐漠天拭泪的动作特别轻柔,害怕碰碎了心爱的水晶琉璃美人。

    “幸福,谈何容易?我只求把天麟抚养长大,不被欺负就足够了。”说起儿子,苏嫣然哭得更伤心。眼泪簌簌的掉,把齐漠天手里的手绢都染湿了。齐漠天见她哭得伤心,自己也跟着伤心起来,如果他早些时候遇到苏嫣然就好了,至少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

    齐漠天把苏嫣然揽入怀里,把肩膀借给她靠着哭:“哭吧,大声哭出来就好了。”苏嫣然果然放声大哭,玉手还揪着齐漠天胸前的衣襟,眼泪打湿了齐漠天的肩头。

    苏芷站在远处的桂花林里看到刚才那一幕,心下惊呼,两位果然好速度,才见第二面就抱上了,比那些谈了两三年恋爱的情侣还神情。她还是别待着打扰这对苦情鸳鸯发展敢情进程了,回去等着看吧,从桂树林里离开回到凉亭那边继续看桃花,心里想着夏天能不能来偷桃子。

    苏嫣然在齐漠天的肩头发泄一通后,感觉心里好受多了。“齐公子,你快放开我,被别人看到了不好。”苏嫣然在齐漠天的怀里抽泣说,她话虽这样说了,却着实舍不得齐漠天的胸膛,他的胸膛和梦里一样温暖可靠坚实有力。

    齐漠天缓缓的松开苏嫣然,低头看到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和鲜艳的红唇,竟神差鬼使的低头吻了上去。

    苏嫣然被齐漠天没有征兆的举动吓到了,任他蜻蜓点水的亲了一次又一次。“不要!我是个寡妇,而你即将大婚,这样不好!”苏嫣然害怕自己犯错,终于找到一点残存的理智拒绝她。

    齐漠天依依不舍的松开自己揽在苏嫣然身上双手,“对不起,在下冒犯了。”

    苏嫣然不怪他突然的无礼,说:“回亭子那边去吧,别让四妹久等了。”

    “让她多等一会儿又何妨,我只想和然儿你多待一会儿。”齐漠天拉住苏嫣然的手不让她离开。

    苏嫣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可以叫你然儿吗?”齐漠天探询式的问道,“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认识你好久了。然儿,不要因为对滇王心怀愧疚就拒绝我的好意。”

    苏嫣然听了又羞又气,她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饶是她才见过齐漠天两次。因她心中有气,扇了齐漠天一巴掌:“请齐公子自重!你刚才的失礼我不在乎但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轻贱我!齐公子已是将要大婚之人,不在府上安心成婚却来勾引我一个孀居的寡妇是何居心?我自认是残花败柳受不起齐公子的好意,告辞。”苏嫣然气冲冲的走了,留下齐漠天愧疚的站在原地。

    苏芷坐在亭子内的栏杆上,一双脚就这么荡来荡去晃来晃去,他俩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搞野战去了吧?

    矜持守礼的苏嫣然不会那么奔放,齐漠天这种偏偏公子该不会不注意场合的乱搞,尤其是在公共场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苏芷确认自己没睡糊涂。

    终于见到苏嫣然一边抹泪一边跑着回来了。苏芷从栏杆上跳下去,迎过去问道:“二小姐你怎么哭了?”

    苏嫣然用手绢擦眼泪,但想到那条绣花手绢还在齐漠天手里,只得用袖子擦干眼泪,强笑几下后故作一身轻松,面对苏芷的逼问,她只得撒谎说:“没什么,眼睛进沙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苏嫣然脸上的泪痕一点儿也不像进沙子后的样子,“怎么不见齐公子呢?他怎么还没回来?”苏芷又问道。

    “他……他不是先回来了吗?”苏嫣然瞪大眼睛问苏芷说。

    “他先回来了?我等了这么久怎不见他人呢?还有,他居然不陪你一起回来,真是没风度。”苏芷不拆穿苏嫣然的谎话,还顺带骂了齐漠天一通。

    恰好这时齐漠天回来了,苏芷刚才那句骂他的话他听到了,不觉又皱了皱眉,看着苏芷的眼神又冷了数分。

    回去路上很安静,苏芷乐得自在。苏嫣然很纠结,还是纠结得要死的那种。照今天这种发展速度,下次见面就是滚床单了,貌似还在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回到苏府后,苏嫣然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念经,苏芷泡了个热水澡,思量着苏嫣然和齐漠天私奔后的对策。

    紫烟进来给苏芷递口信,说宁卿让她明天去聚福楼一次。苏芷应了一声知道了后就穿上寝衣,躺在宽大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苏嫣然在佛堂里待了半个晚上仍然纠结得不行,白天经历的那些事让她忘不了,齐漠天的才情,他的笛声,他坚实的胸膛,他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他突然的告白,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齐漠天的身影,还有那个可耻的梦境。

    “泽龄,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苏嫣然趴在段泽龄的画像上大哭。从怀里掏出那朵被压得扁扁的玫瑰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白天齐漠天说得话和那件无礼的事。苏嫣然又纠结得哭了,泪水落到红玫瑰花瓣上。

    晚上注定无眠,苏嫣然绷起绣架,拿出红线在白绢子上绣了一丛红玫瑰花。等到绣成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苏嫣然做了一个香囊,把那朵玫瑰花和着其他香料一并装入其中放到枕头底下,然后躺在床上补昨晚的觉。

    一连几天齐漠天都不敢去苏府找苏芷,不过他每晚都梦到苏嫣然,在梦里和她好好的温存了一番,每日早晨醒来身下都湿了一大片。

    早晨苏芷乔装改扮后从偏门出了苏府,一见到宁卿后,宁卿就拉着她去了那间常去的密室。苏芷换下身上的丫环装束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宁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说:“也没什么事,这是给你的。”

    苏芷接过:“信?”她在大徽朝认识的人不多,也没什么远方的朋友,怎会有人寄信给她?拆开看后,只觉得字迹清奇中带着遒劲和霸气。细看信中的内容,前面写的是西南那边的战事,说已经找到了七星桃花,可以根治瘴气,众将士在收复西南土地时一切顺利。

    信是穆风扬写来的,表达了对她提供资料的感谢,苏芷看过前面后知道现在穆风扬的大军已经收复了西南部分土地,大军正向大理前进,不日便可收回西双郡地区。

    看到后面苏芷就惊呆了!首先警告她说不许嫁入齐侯府,态度十分强烈十分恶劣充满威胁的气息。然后说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所有的秘密捅出去,包括扮丑欺君,包括她娘亲和表哥的秘密!

    这……这……他怎么知道这些?宁卿不像和穆风扬认识吧?还有,知道宁家秘密的人不多,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又把她卖了!她和穆风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威胁她?还有,她嫁不嫁给齐漠天干穆风扬什么事?他现在最该关心的是怎样把越人赶出大徽朝国土吧!

    苏芷的脸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宁卿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苏芷走到火盆前,把信丢进火盆里烧了。“娘,没事,最近有皇后那边的消息吗?”苏芷不会嫁给齐漠天,不用担心穆风扬会告密。

    宁卿作为消息最灵通的聚福楼老板,知道第一手的资料:“出了上次皇帝在玉嫔房里晕倒一事后,太后便下令五年内不许新民女进宫,皇上在女人方面不怎么伤心了,宫闱中除了严贵妃和丽妃两人让皇后头疼外还没别的。最近西南那边捷报频传,皇上龙心大悦,朝中也没什么大事。现在议论最多的是齐宋两府联姻的事。”

    苏芷眼睛不离那封正在燃烧的信件,对宁卿说:“我嫁入齐侯府一事恐怕不成,也许齐宋两府联姻也不成。”直到那封信燃尽了,苏芷才收回目光。

    “为什么?”宁卿问。刚才苏芷一直盯着那封信看,难道是因为信的原因?尽管是嫁入齐侯府当如夫人,只要能脱离杀人不见血的深宫比什么都好。加上齐侯府是个不错的去处,宁卿也希望苏芷以后好过些。

    “这个还不能说。娘,我先前让你传的苏嫣然和段泽龄的事怎样了?”苏芷想起这茬事,不久的将来那些都会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