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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缓了缓神才说:“不是赶你走的事,而是我还是个没过门的姑娘家,就和将来的夫婿拌在一起,被人看到了可不好。不都说有舍才有得吗?现在舍你一时,将来才有好日子过啊。为了将来的打算,你得想想是走还是留?”
齐漠天笑着点了苏芷的鼻尖,有些宠溺的说:“说不过你,看来我还是回去吧。”
苏芷全身又起了鸡皮疙瘩,感情他是在调情!不过还是对他愿意听话乖乖离开表示满意:“我送你出去吧。”
偶然间瞥到墙角白色的衣角,苏芷很努力的提起兴致很齐漠天有说有笑。一直到侍中府的大门口,苏芷都保持着明媚的笑容。
苏嫣然一直跟着齐漠天和苏芷的身后,她被苏芷的笑和齐漠天的宠溺刺得心疼。最后齐漠天依依不舍的走了,苏嫣然也揣着一颗受伤的心回了自己的屋子。
苏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活动筋骨,练练腿脚功夫,免得以后遭遇暴力事件。她院子里种的桃花开了,貌似他俩今天就站在这棵繁花似锦的桃树下有说有笑谈得很投机,也是哦,苏嫣然的第二春到了。
苏芷觉得这一树桃花开得着实不错,就拿了剪子爬上桃树,剪下最艳的几枝,然后养在青瓷花瓶里,命小丫头跟着她一起送到苏嫣然房里。
听到敲门的声音,苏嫣然赶紧的用手绢擦掉脸颊上的两行清泪去开门。见到来者是苏芷,苏嫣然内心直接竖起一道防火墙:“不知四妹找我有什么事?”
苏芷继续用微笑刺激她,说:“也没什么大事,我看着我那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好,就折了几枝插在花瓶里送过来让二小姐玩赏。如今都春天了,二小姐的屋子不能是刚回来那般死气沉沉的样子,所以我就送一些活物来为二小姐添一添活气。桃花又美又喜庆,这个时节放在屋里最适合,不知二小姐肯不肯笑纳?”
苏嫣然本想拒绝,但看到青瓷花瓶里的桃花开得煞是可爱,粉嫩娇艳,又一簇一簇的非常紧凑,像天上的烟霞一样。最重要的是,她第一次见到齐漠天就是在桃花树下,于是没拒绝苏芷:“多谢四妹好意,花我收下了。”
苏芷又问了段天麟的事:“我刚才瞧着天麟哭得厉害,不知这会儿怎样了?我能进去瞧上一眼吗?”
苏嫣然接受了苏芷的花,并没有接受苏芷这个人,她不能让苏芷碰她儿子:“已经哄睡下了,劳烦你挂心。”
苏芷紧张的神色一松:“那就好,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二小姐了。”刚才苏嫣然始终不让她进屋,看来她对她的防备心还是很重,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以后各走各路。
只要苏嫣然和齐漠天对上,苏芷内心别提多高兴,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院子里的桃花,觉得这一树花开得越来越娇艳了。桃花,你真是全天下最美最艳丽的花!
夜里,苏芷睡得十分香甜,不过苏嫣然和齐漠天双双失眠了,在各自的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脑子还是睡意全无。
苏嫣然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齐漠天挺拔的身姿,俊美的容颜和温柔的笑意,他的一举一动已经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翻身坐起走到佛堂看着段泽龄的画像,一时间觉得段泽龄也比不上齐漠天,不及他优雅,不及他帅气,不及他风度翩翩。
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思念成狂,还因为他贬损自己的丈夫?念经可以静心,苏嫣然翻开佛经,跪在蒲团上数念珠念佛经,试图把齐漠天的影子从脑子里抹去。
齐漠天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现在装饰一新的屋子让他很不习惯。红色,是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颜色。想着苏嫣然绝色倾城的脸,还有她脸上淡淡的忧愁,眼里的悲伤,他就忍不住想保护她。
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苏嫣然激起了他内心强烈的保护欲和某方面不可告人的想法,那种想法是面对宋欣妍甚至苏芷都没有的。今天看到苏嫣然的第一眼,仿佛已和她认识了千万年。
全身发热,身体某个地方更是热得不行。打开窗户吹冷风,闻到一阵淡淡的桃花香。点亮蜡烛站在窗户边,看到桃花在夜色里悄然绽放,如同粉面含春的美人。
齐漠天走出房门,站在桃树下凝望这一树桃花,折下一枝桃花,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然后回房睡觉。怀抱桃花躺在床上,在桃花的芳香里慢慢沉睡过去。
梦里,火红的烛光把房间照得通红,粉色的纱幔更增添了浪漫的气息,有个美人背对着他在纱幔后面轻歌曼舞。美人齐腰的长发如绸,随着她飞舞的身姿一起旋转。
苏嫣然念了一遍又一遍清心咒,还是赶不走齐漠天的影子,夜深露重,她只得回自己的屋子休息。看着青瓷花瓶里的桃花,心里有颗种子在发芽。桃花,你能不能为我找到另一段姻缘?
叹息一阵后,苏嫣然回床上躺着睡觉。梦中,她回到了大理。在春日的桃花林中,段泽龄弹琴,她在桃花林立翩翩起舞。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苏嫣然像一只穿梭在花海里的快乐的白蝴蝶。
舞毕,段泽龄起身走到苏嫣然身边,为她拂去发髻上的花瓣。又从桃树上摘下几朵桃花,在她的发髻上插了一个新月的形状,笑道:“美人如花,有此娇妻夫复何求。”段泽龄转身,又从桃树上摘下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送到她手上:“人比花娇,嫣然比桃花更胜百倍。”
不过转过身来的男人却是齐漠天,他和段泽龄穿着一样的服饰,带着一样的发冠。苏嫣然慌了神,脸上浮现异样的红云,那只拿着桃花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羞怯怯的问:“你是谁?是泽龄还是齐公子?”
“别管我是谁,你只要明白我是爱你的人就行了。”那个男人说,一双手揽住苏嫣然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
“嫣然!”
“漠天!”
两人在不同地点,相同的时间醒来,分别叫着梦里人的名字。
齐漠天怀里还抱着那支桃花,只觉得身下一片冰凉,下身和床上湿了一片。齐漠天觉得情况不对,回想起梦里的情形,又觉得回味无穷,又觉得羞人。
他这辈子很少做那样的梦,尤其是这样逼真这样香艳这样长的梦。难道他真的在梦里射了?
意识到这事有些不好开口,更不能让收拾床铺的下人发现床上的脏东西,齐漠天起床后把桃花放在桌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又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把脏衣裤和床单放在包裹里,白天趁着没人亲自拿出府丢掉。
白日里面对父母和众人,齐漠天开始鄙视自己,他怎会做那么肮脏龌错的梦,难道他骨子里就是这副模样?
“嫣然!”
“漠天!”
两人在不同地点,相同的时间醒来,分别叫着梦里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