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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被孟哲玷污,我怎么反而觉得快乐我真的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贱货了吗?呜我忽然好想让孟哲好好爱我)想到这里,我竟不加思索就直接脱口而出:“孟哲,给我我要你”“你要我什么?”“我要你要你好好爱我一次。”我紧闭着眼,说出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言语。
“不不不,毓歆,我想每天都能干到你。快说,说你想要孟哲老公的大jī巴用力干你。”“啊?不不要我不说。”“嗯?那我就不干你啰!”
“那你就起来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啥?难道你和老公做ài时,他都不会要求你说这些助兴?”
“我”我臊窘地看着他,久久无法言语,原本我以为他会就此打住,没想到他停了一下后,便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眼窝,鼻尖,耳垂,最后吻上我的嘴唇。在此同时,他的双手则是轻抚我的胸部、背脊,小腹。
最后停在了两人交合处,抠弄处于半敏感状态的阴蒂。顷刻间,我忽然感觉全身又麻又痒,一股股令我舒爽的电流,在全身各处窜流,令我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娇吟:“喔”
羞人的呻吟声甫出,已经湿润的下体陡然遭到异物猛烈撞击,令我又忍不住发出了有点痛又有些舒服的呓吟:“啊──”“毓歆姐,你呻吟的声音好好听,好销魂呀!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快射了,你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好吗?”
“不我已经对不起老公了,不能再像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孟哲,你放过我好吗?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当然知道像你这么注重贞操的保守欧巴桑,绝不可能说出今天的事,可是你刚才不是要我好好爱你一次吗?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我好好爱你,那你就应该听我话,让我们一起享受这难得的美妙时光,可以吗?”
“孟哲我”“毓歆,不要怕!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好好放纵自己一次吧。如果觉得我把你干得很舒服,你就大声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随着话落,只见他原本在我身体里直进直出,忽然改为轻旋慢磨,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觉得仿佛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地奇妙世界。
没多久,我就在孟哲耐心且柔情的攻势,以及循循善诱的低沉磁性嗓音中,边大哭边大喊:“孟哲我是无耻的贱女人我要你我要你好好爱我”
这一哭一喊,仿佛真正解开了心中某道无形的枷锁般,让我觉得整个人心神忽然变得特别轻松,以至于他边挺动半下身,边要求我说出以前根本说不出口的淫声浪语时,我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毓歆,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一声老公用力干我。”“呜老公用力干我用力干我我要老公的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你哪里?”“干干我的骚穴、贱穴我是坏女人我已经不是正经的贤妻良母了我的身体脏掉了”“毓歆快别这么说你只是一个喜欢做ài的骚女人而已你愈下贱愈淫荡老公反而愈喜欢愈想疼爱你喔”
“呜老公毓歆觉得自己真的很下贱,很不要脸,很淫荡毓歆贱女人要到了老公快用力干”“喔老婆你太淫荡,太无耻了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老公很喜欢听以后我们打炮时,都要表现得像现在这么淫荡喔”
“呜老公贱女人要到了快老公快干贱女人的贱穴”“喔老婆,你太棒了老公要要射了。”
“啊老公射全部射给贱女人又到了”“不对,贱女人要说,求老公把洨全部射进贱女人的浪逼里让贱女人生一个贱种”
“呜求孟哲老公,把你的洨全全部射射进毓歆贱女人的浪逼里让毓歆贱女人生生下羞人的贱种”当我说出这句让我感觉极为屈辱的话之后,我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等理智逐渐回复过来,张开眼睛,即见刘孟哲拿着手机对着我猛拍,虽然我很想阻止他,但已经筋疲力尽,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的我,也只能以虚弱的语气哀求他:“孟哲,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再拍了我这样真的很丢脸”
“毓歆姐,你现在的样子才是真的性感,我要记录下你最性感的模样,永远留作纪念”既然无力阻止,我也只有任他去了,等我稍微有了力气,我不管仍拼命按下快门的他,扶着地板缓缓起身,默不作声地走回客房,当我脱下舞衣,准备穿上来时衣服时,孟哲却突然闯了进来。既然身体都被玷污了。
也被他拍了那么多不雅的照片,我已经不在乎此刻正全身赤裸地与他袒程相见了“你还想干什么?”我漠然地看着他。
“毓歆,对不起我”“什么不用再说,我该回家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不管他该是否回避,在他面前径直穿起了内衣裤,换上了来时的衣服,也没卸妆就绕过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门。
“毓歆姐,这么晚了,我送你。”我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回头,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了车钥匙,才跟他在身后步出他家大门。回到家之后,我立即冲到浴室,坐在马桶盖上紧捂着嘴巴大哭起来。
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会和孟哲发生这种事,不过静下心想想,我一开始如果没有捉弄他的念头,今晚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悔恨都没有用。现在的我,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真的没有脸面对老公儿子。无声的呜咽持续了好久。
当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流干了才起身,来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里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我缓缓的伸出手,抚摸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颊,不断地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还是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吗?”
轻手轻脚卸了妆,脱了衣服,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恶感瞬间油然而生,然而当我脑海里浮现自己穿着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时的情景,还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动说出那些不知羞地淫语时,那股深深的罪恶感,又化做了一股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仍有些肿痛的下体。
“我到底怎么了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了?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喜欢手淫可是真的好舒服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说,我是个喜欢做ài的骚女人?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不断地扪心自问,可是我的手却一直抚弄着肿胀的孟哲说以后要称它为骚穴?!(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对我说的话,他要求我做的事
我真的是贱女人不要脸的贱女人梁毓歆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原先只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在这一刻已缓缓伸了进去,并且寻找着刚才孟哲让我快活的敏感点,就这样在自己觉得下贱的行径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羞愤与兴奋的复杂情绪中,不断地冲洗着仿佛洗不干净的肮脏身体。洗到最后,我已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着我被玷污的肮脏身体,同时摀着脸,流下了无声的屈辱泪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发轻生念头之际,浴室的门板忽然传来叩叩叩的轻响,随后就听到老公关切的声音:“老婆毓歆,是你吗?”
听到声响,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回答:“嗯我卸个妆顺便冲个凉,不过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点。”连忙关掉水龙头,匆匆擦拭身体,走出了浴室时,我发现自己居然心虚地低下头,不敢面对老公,还好他急着上厕所,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状,而我等老公进门后,立即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有了睡意,却不经意瞥见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六点钟,于是我又匆匆起床,进厨房张罗一家的早餐。
好不容易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老公儿子出门,呆坐在沙发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气,又像往常般开始打理家事。
当我专注地拖地拖了片刻,我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打量着整间屋子,再看看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我居然忘了穿高跟鞋,怪不得少了高跟鞋踩地所发出的答答声。
从一开始穿高跟鞋走路时担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轻松做家事的同时,还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地步,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与毅力,真不足为外人道。
习惯了做家事充斥着带着轻快节奏的声响,现在又变得寂静无声我呆望着这冷清的屋子许久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接着从鞋柜取出了固定穿来做家事的高跟鞋,然后打开音响,随着轻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了舞步,边跟着哼哼唱唱边做家事。
随着旋律唱唱跳跳过好一会儿,我原本阴郁的心情逐渐变得愉快起来,不过跳着跳着,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卡卡地,使得我无法顺利跳下去,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妨碍我跳舞的元凶,就是身上的长裙。
挣扎犹豫了许久之后,我仿佛着了某种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来到了窗户前,迅速拉上了窗帘,随后走回了卧室,脱掉全身的衣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了客厅,继续边跳舞边做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