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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圈在怀里,一指轻挑她下巴,望入她眼中问,“没有事?”
她微烁了下美眸,好气又好笑地拍掉他手,“我能有什么事?真是……”
“袁君辰。”他轻轻说出这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向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他很少说,因为只要一说,她便会有些不开心。
左晴儿听了脸皮只是微紧,接着灿烂一笑,“我们之间与他有什么关系吗?我只想与你有关系。”
他眸色微沉,“你指的是哪方面?”她不愿意,他不勉强。
“呃……你想是哪方面便是哪方面。”她脸微红,低下头小小声说。
“说这话你可要负责任。”他贴近她身体,两臂紧搂她,低声于她耳边低语,温热气息扫于她耳面。
她的心咚咚地狂跳了起来,她是喜欢里欧的,她一直都知道。
无言的,她点头了……
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开来,他猛然低头吻她,大掌也开始不安份……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没有阻止,却紧了皮肉。
当一切就绪待发的时候,里欧却突然咳了几声,还有些厮心裂肺。
里欧一手捂着嘴巴咳,咳完后看了看掌心,咽了咽喉口对她道,“我去洗一下手。”另一手拉过被子将她盖好,转身进了浴室。
左晴儿狂跳的心在他进了浴室之后才慢慢平缓下来,一掌轻抚着心口,看了眼浴室门。
良久,见里欧还没出来,她便坐起来披了件他的衬衫,虽然只是衬衫,却己经长得大腿,只露出双修长好看的雪白大腿。
洗个手要这么久么?
“里欧?你好了吗?”她轻敲了下门板。
里欧没作声。
“里欧?”她又叫了声,伸手要拧开门板。
里欧却自里面出来了,见她伸手要推门再加上穿着他的衬衫,忍不住逗她,“忍不住啦?”
“什么忍不住了,人家是担心你……讨厌啦你,就会欺负人!”在想明白了他话之后她羞红了俏脸,抬手就要打他。
他伸出大掌轻轻松松接住,妆将她往怀里带,在她耳边低低地深情道,“小丫头,就你这点力气还想逃开我,这辈子都跑不开了。”
左晴儿没注意他的语气,顽皮道,“哼,逃不掉?要不要试试!”说完抬脚用力踩了他脚趾头,他吃痛地放开了她,她得意地转身逃远,“看吧,这不就逃开了么?”还做了个鬼脸。
“哈哈……”
里欧愉悦地大笑了开来,那笑眸里藏着多深的感情只有他明白。
自从袁君辰将公司交由左建东打理之后,他只是看看送过来的,没有实质上处理过任何一件事情,全由左建东处理,因为他以为左晴儿会肯定会帮着公司打理一下。
可他大错特错了,左晴儿压根就不管,按他之前对她这个左副总的评价,只是用来摆饰,一无是处。
左晴儿如今便是用来作摆设的,上班不是工作,是来找清闲的,没事就逛一下其它部门,要开会她会去,但绝对不会提任何意见,即使左建东问她,她也说:我只是个副总裁,没权利决断任何事情。一句话下来左建东也有些尴尬,久而久之,他也不再问她,全都自己处理。
左晴儿坐在办公室内,对内线道,“赵秘书,把开会时李氏的那份合同找一份来给我。”
“是。”
一分钟后,赵永新拿了份合同进来。“这是李氏要求与极道合作的合同。”
左晴儿翻开看了眼,问他,“你去开会的时候左董事长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其它成员有没有说什么?”她又问。
“也没有。”
左晴儿微眯了眯眼,放下合同,这样的合同他们居然视而不见?这分明就有损极道的利益!
“好,我知道了。”她放开合同轻道。
赵永新转身出去,却在出去时又被她叫住,“如果有人问起我有没有看过这份合同,你就说没有。”
赵永新不笨,从她这些日子的行为来看,很明显是特意为之,但公司签了什么合同,左董事长见了什么人她心里一清二楚,对李氏这么上心,恐怕……有她自己的思量。
“明白了。”
门一合上,左晴儿便一通电话打给袁君辰。
“袁君辰,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公司。”声音冷冷的,完全公式化口吻。
袁君辰没上班,是因为一直都陪着在医院里的袁老祖宗。
很意外接到她的电话,他的心在没接起她电话的时候心有些期待她找他是为什么,在听了她只说公司之后,他的心一落千丈。
想求她原谅,他知道没资格,在伤害她那么多那么深之后,他有什么脸要求她的原谅?
“公司还有你。”这语气很明显的是信任她。
他的语气令她微微一怔,却只是冷冷道,“我只是摆设,只管看不起作用,公司是你袁家的。”
“奶奶选你必定有原因。”他又道,一掌轻轻替袁老祖宗揉着一边肩。
袁老祖宗听着他们讲话,频频望向袁君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袁君辰看了眼她,对左晴儿道,“公司,就暂时拜托你了。”
其实会这么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没脸见到她,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骂他,可她并没有,他更没脸见她。
左晴儿听到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袁君辰,这公司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请我公私分明,不要因为私事而不管公事,这是不负责任行为!左建东只是代理,如果公司真出现了大危机,你后悔都来不及!”
袁君辰闻言只道,“左建东值得信任,放心吧。”
她一听火更大,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袁君辰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好看的俊脸没有表情,失神地望着手机。
“呃呃……嗯……”袁老祖宗哼了几声,引起他的注意。
他放下手机看她,“奶奶,你想说什么?”
袁老祖宗的眼神殷殷切切,透露着某种信息。
“奶奶,您是要我回公司?”他问。
袁老祖宗用尽力气地点头,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下而己。
他墨眸闪了闪,苦笑不己,“奶奶,我也想,可我觉得我没脸见她,我觉得自己是个大笑话,我真心所爱的女人与真心厌恶的女人是同一个人,要我怎么做才好?我想静静。”
袁老祖宗闻言眼神一下子又变了,只是望着他。
“奶奶,以前我认为,爱情也就那样而己,可没想到,爱情让人很累。我以为我娶的人是我当初遇见的那个小女孩,她像童话一样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还如她自己所说来找我了,可没想到,这个白天鹅是冒牌的,当我知道的时候,知道我什么心情吗?很复杂很复杂……这么多年的疼爱,最终换来的是一场欺骗,欺骗就算了,如果她的心不坏我愿意继续爱她,可她的心那么坏,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袁老祖宗静静听着他说,如今也只有她这个听众了,还有谁愿意听他说话?就连雷少凡唯一的好友都被气得不理他了。
门推开了,老张自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饭盅与汤盅。
“少爷,老夫人。”
袁君辰见他来了,对老张道,“张叔,今天我来喂奶奶吧!”
老张笑了下,“就听少爷的。”
平常都是老张喂袁老祖宗吃饭,只有这几天是袁君圾,老张是很乐于见到他们祖孙俩温馨的画面。
可没想到,袁君辰将汤递到袁老祖宗嘴边的时候,袁老祖宗死都不肯张嘴,还频频动着,就是不想张嘴。
“奶奶,怎么了?烫吗?”他将汤匙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并不烫,“不烫啊,奶奶,乖,别使性子。”老小老小,越老越小。
袁老祖宗就是不喝,还嗯嗯不停。
老张是明白了,“老夫人不要你喂,我来吧,少爷。”
老张一张嘴袁老祖宗就停止了嗯嗯声,直望着袁君辰。
袁君辰低下了头,喃喃,“奶奶,我不待这里,不知道该去哪儿……”回去别的住处,只有他一人,空空荡荡,很孤单。
一句话,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老张动了动嘴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袁老祖宗还是望着他。
好半晌,袁君辰还是站了起来,将汤盅递给了老张,“奶奶,我明天再来。”
袁君辰走后,袁老祖宗又动了。
不愧是在袁家待了半辈子,服伺了半辈子袁老祖宗,老张一下子便明白她想要什么,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笔和纸递给她。
袁老祖宗颤抖着手,在老张拿着的那张白纸上艰难得写了两个字:律师。
“律师?”老张不明白,“老夫人,您找律师做什么?”
袁老祖宗又颤抖着手艰难写了两字:股份。
老张看了,有些惊讶地望向她,“老夫人,您是想……”
她也回望他,回答了他。
这两主仆一起了大半辈子,不用言明,便己明白对方意思。袁君辰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地逛,就是没有个落脚点。
经过相思吧的时候,他多望了会儿,接着将车驶在路边。
走进相思吧,这里面曾经是他跟左倩儿经常来的地方,那时候,他以为,他会一辈子都捧着这个令人心疼的小女人。
可如今……
“袁总,好久没来,照旧么?”酒保看到他来,笑着问,心知肚明地不提左倩儿。
袁君辰才想说照旧,话到嘴边的时候就改了,“有什么新品?”
酒保立刻将新品卡拿出来递到他面前,他一眼便看到了丁香花三个字,想也没想的就点了这个,“丁香花甜酒。”
酒保有些讶异,因为点这个的多数为女性,男性他还是头一回。
“看不出来袁总还喜欢甜酒。”
袁君辰没说话,端起酒细细品了一小口,感觉着舌尖上的味道。
“不是因为它甜,而是因为它的名字叫丁香花。”
酒保不懂他的深沉,有钱人都是这样,说着他们没钱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