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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兰躺在马车上半眯着眼,摇摇晃晃的到了皇宫,却被月儿的一句话,睁开了眼“小姐三皇子在?”
没有头没尾的,月儿说话能不能一次讲完。“三皇子在什么啊?”拾起帘子便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正走在轩雨宫的门口,一抹紫色的外衣进入倚兰的眼,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倚兰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慢步向着轩雨宫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让原本正背着迈入殿中的越雨墨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后面看去,只见倚兰悠悠的身影缓缓迈向自己,一身绿色的衣裙像是一朵碧荷正在摇曳,带着微弱的轻风吹在他的脸上,眉眼间不由的在审视他,那般冷漠的表情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
美眸在见到转过身的越雨墨后,眸子竟是冷漠之意,轻笑着盯着眼前的男人,“三皇子!”鄙视的不再看他一眼掉头就想走,此刻倚兰很生气,很愤怒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这屋里的男人与外面的三皇子都他妈的是神精病。
一只强劲的手拉住正想离开的倚兰,冷声问:“爱妃!既然回宫了怎么招呼也不打就离开,难道没有看见三弟也在府上,身为皇?你该替本宫招呼才对。”一把将倚兰的身子搂在怀里,笑迎迎地向着越雨墨说道。
大大的眼珠白了他一眼,心中臭骂道:“这两个男人竟然如此无耻,一个装作着一副疼爱自己,另一个则站在那里没有发一声那邪魅的眸此刻正如清水般干净彻底,看不出他就是那个每次晚上便出现称自己本宫的男人。”
挤出一滴笑容看向正搂着自己的越苍南笑道:“臣妾,刚刚周车劳顿累得很,不如就让雪夫招待皇弟吧!”
这到是个好提议!既然如此爱妃一起陪皇弟聊聊,让倾雪去准备。魅惑的眸子带着深深地笑意,轻抚在倚兰的脸上,没有因为有外人在旁边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副爱疼的在她的脸颊上摩擦,提起下鄂让自己与他对视。
“来人啊!让雪夫人去准备宴客的酒菜。”
“是”奴婢这就去通知雪夫人。
“皇弟坐,听人说皇弟最近都一直很少出门,今日是什么风把皇弟吹到东宫来了。”拉起倚兰的手柔声说着,“爱妃!三皇弟与你可是老熟人了,怎么今日两人见了面也不打声招呼!”
她知道三皇子是未婚妻,可她不是以前的倚兰,于是假笑道:“臣妾大病了一场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太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以前是认识三皇子的呢?”
太子的样子分明是一副讥笑明摆着是想让越雨墨难堪!可是她答应过本主将来见到越雨墨与他说一句“她已经不在了”可是她这样的话不能明说,他们会把她当成鬼的,于是只好说自己病了一场已经失忆了,这样算是了却了她的心愿。
“爱妃!你失忆了”
冰冷的眸子瞧了瞧面前的倚兰,难怪她见到三皇弟一点紧张或是爱慕之意都没有,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向三皇弟,只是这个女人何时失忆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恩!不久前被雪夫人泼了一身冷水,发了一次高烧醒来后就忘记以前的事了,太子日里万机自是不知臣妾去鬼门关走了遭,抬头便见越苍南黑着脸看着自己。
“太子,臣妾说的是实话!”
“怎么这么热闹啊!大家在聊什么?”一抹标志性的艳装,雪夫人扭动着小蛮腰,缓缓从外面进来,低开的抹胸挤出一条深勾雪白的胸脯一大半都在外面。
摇摇晃晃的身子迈着步子走进殿前,抬头只见倚兰正端坐越苍南怀满笑意的看她,原本美艳的脸上布了惊慌,瞬间脸色苍白停在殿中央没有不敢向前,睁着大眼看了看一笑浅笑的倚兰。
“雪夫人好久不见啊!”
苍白的脸上强装出一抹微笑,缓缓的走向越苍南面前,“见过太子,太子妃,三皇子”说完便僵在那里没有动,目光直视眼前的倚兰,她做梦都没有想倚兰此刻已经毫发无损的回宫了,而春妈妈那里却说她已经重伤可能治不好了,叫自己放心,她都回来了让她怎么放心。
“倾雪你为大家弹上一曲,助助兴致!”
艳丽的雪夫人摆放好琴,悠悠的弹起了相思之曲,仿佛那便是她的心境,可惜面前的男子都只为皇权感兴趣各怀心思,没有认真在听,没有心爱之人自然是听不懂什么是相思苦。
越苍南阴冷的眸子看都没有看雪夫人,手狠狠的捏住她下巴,微眯着眼轻笑,“来!三皇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不如今晚不醉不归如何?”
“来人,上酒。”
冰冷的喝斥声宣示着心中的烦闷,本想讽刺越雨墨一番,却不料面前的女人根本不记得他了,还讽刺自己不知道她失忆,竟然毫无情面把自己不受宠的事在越雨墨面前说出口,这口气怎么让他咽得下。
拿起酒杯便仰头喝下腹,啪!手握着的酒摔在手心,碎片刺进肉中引的腥红的液体缓缓的流趟在地上,眸间怒火隐在心头,换上一副开心的模样,向着对面的越雨墨说:“三皇弟,来干。”
越雨墨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心爱的女人,竟然失忆了,不记得他了。眸间藏着疼痛的失落感,忘记的了嘛?可是让他怎么办?
苦涩的提起桌上酒杯一杯一杯不停地喝着,平静的表情下如海水翻滚般看到不到边际,此刻唯有让酒麻醉自己才能安慰那颗狂乱的心,抬头却见倚兰冰冷的漠视着所有的一切,不由的埋头苦笑。
“二皇兄,不醉不归。”
两个男人只顾着仰头喝酒,忘记自己为何要畅快的喝酒,似是为了那骄傲的自尊,又似在醋意烦身。皇族之人无亲情,为了权力只有争斗。
真正坐在一起不怀心思的谈酒论欢少之又少,面无表情的倚兰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一切,倚兰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面前的男人她不想惹,也惹不起。
宽大的殿里两名各怀心思的男子此刻发疯般的灌着美酒,雪夫人一曲罢,缓缓起身去越苍南的身侧,柔声“太子,太子你喝醉了,妾身扶你回屋休息吧!”手刚碰到越苍南的身上,便被他用力一扔甩出了好几米远,眸间失落的看着越苍南。
“太子妃!扶本宫回屋,本宫今晚留宿兰宛。”
冰冷而霸道的向着倚兰吼去,眸光阴霓的扫视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看不出半点变化。起身搂着她的细腰便往兰宛的方向走去,她临走只是望了一眼越雨墨便任着他拉起离开,没有反抗没有大骂,好似一具失去灵魂的身子。
“怎么!看到你的旧情人舍不得了,丢魂了。记住你的身份,你永远都是我越苍南的妻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就算是自己不要的,也会不让给他。”粗鲁的抱起没有反应的倚兰,飞身去往兰宛。
无情将倚兰甩在床上,脱起了自己的衣物,一只手疯狂拉扯起倚兰身上的衣裙,床上的人只是淡淡的说:“越苍南这样做只会让我恨你。”
“恨我!你在搞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是你的义务?”
薄唇准确的对上她的樱桃小嘴疯狂的撕掠,轻咬起唇畔一阵血腥在口中散开,倚兰拼命的反抗大骂,惹得越苍南为霸道的吸取她的香甜,狭长的凤眸失落的浅笑,“你就如此讨厌我嘛?”
你不是说我是破鞋配不上你高贵的太子吗?不是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做你越苍南的妻子是做梦嘛!所以请你不要再与我任何牵扯,我不配。
如果你不想食言的话请给我一纸休书,我答应帮你,让我爹站在你这边,已经做到了,所以我不会再是你的妻子,也请你不要拿出一副宠爱的样子,我沉受不起,我说过“她嫁太子之日,便是离开之时”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请你放我离开。
踏上权力道路的人岂会懂得什么是爱情!倘若他越雨墨真是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嫁给你。收起你一副自大的表情,你装的有些过了,我早已忘记他是谁?对我来说不管你们谁我都不会爱上。
“这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越苍南站在书桌前龙飞凤舞便扔了一张休书在倚兰脸上,倚兰轻缓的起身拿脸上的休书,上面写着“太子妃品貌不端!无德无才!特此休弃,以后再无瓜葛!”
扬唇轻笑“很好!再无瓜葛!正合我意。”
哼!高大的身躯缓缓离开兰宛直奔雪宛而去,看着慢慢消失不见的身影她的心口为什么堵得慌?休书拿到了自己自由了,为什么她开心不起来,为什么吗?
是因为他气愤的说“你永远都是我越苍南的妻子”吗?罢了罢不过是个为了皇权什么都可以不要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瞧自己,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
兰宛的屋顶上站着一抹黑影,在见到太子气冲冲的离开后,不由的俊眉低皱,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吗?低垂着眸看不清深意,飞身缓缓离开兰宛。
屋内倚兰仰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她终于可以离开了。起身慢步往上次发现的竹屋走去,还是上次一样房内亮着烛光,棋盘还在却是另一局。
低头观察着上面的每一个棋子的位置,白子显然是输,黑子为赢,但她看了半响发现,白子竟然还有一枚没放下,若是放下空位的地方,黑子满盘皆输。好高的棋艺!倚兰有些崇拜这位大叔了。
倚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放在空位上,转身便悠悠地离开了,屋里的老头缓缓走下楼,来到桌前观看了起来,暗自称道:“果真是凤命该有的霸气与敏锐,这个角落它都发现了。但愿她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胡须。”
娇小的身影走在自己刚刚穿起过来,结果迷路的地方,这里是与他相遇的地方,不禁有些憾慨万千,慢慢向着兰宛走去。倚兰不由的在心里骂着自己“真是贱!要离开了想这么多做什么?”
眸间划过一丝狠意伤害过她倚兰的人,她临走自是不会放过她的,雪夫人接招吧!
清晨屋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烦闷的心情打开了屋内的门,唤道:“月儿,咱们上雪宛算账去。”
小姐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真是睡太沉了,一醒来就早晨了。
我又没事你别担心!你小姐我已经把休书拿到手了,我们找雪夫人报仇去,再写一封信给倚天凌,咱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雪宛的侍女如儿正在打扫院落,抬头只见一抹碧色的身影悠悠而来,幽黑的发丝垂至腰间恍如天仙般美丽,粉红的玉唇轻启带着浓浓的笑意,显得与平日简直两般模样,妖美的让人窒息慢慢向着屋内迈进。
呆愣了好一会,说了一句“哇!太子妃真的好美!”
眸底划一丝绝狠推了紧闭的房门,身形轻盈的站在屋内,粉红的纱帐隐约露出一节嫩白的玉腿,紧紧的勾拉着另一条精瘦的腿,微风缓缓从门外吹进屋内,让原本还在梦中的一对鸳鸯惊醒,一双冷魅的眸子抬起头看向了她。
“太子,怎么啦!”越苍南在雪夫人的身上轻轻一点,她便晕睡过去。
微开的门前站着得女子发丝微微一动,如仙般的妖冶令人移不开眸光,扬唇轻笑仿如高贵的女王般,俯视众生缓缓迈进大床的方向,狐疑的眸子看清楚来人后轻笑,她一大早跑来扰人清梦要找死嘛?
“太子妃你到雪宛所谓何事!不要与本宫说你是后悔了,才来的。”
你想错了,我当然是来雪夫人,她可是臣妾的好姐妹呢?至于太子你,臣妾根本不知道你也这里。我是怕她夜夜承宠伤身子,特意前来送些补品给她,即是没有起身我就晚点再来找她闲聊。
狭长的媚眼身形一越便站在倚兰的面前,强健的手臂狠狠的捏紧下鄂,恨不得将她捏碎才甘心,暧昧得伸手搂住她的小细腰,温热气息迫使她低下了头,只见下面一处叫器的高高昂起,原本雪白的脸如火般滚烫,轻推开拥着她一丝不挂的男人,手捂着眼转向一边,紧张地喊:“你别过来!你竟然就这么出来了,你,你真是有病。”
阴冷的眸子浅笑面前慌张的小女人,低皱着眉讥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本宫与你恩爱缠绵一夜你会没有见过嘛!”
倚兰眼珠一转,沉静一笑:“对啊!她怕什么?既然他不要脸了自己就看看呗!”那天晚上根本没有看清楚,既然让她欣赏,她便好好看看,嫣然一笑,眼眸放肆的他身上打量着,配上他那美得冒泡的脸蛋,精瘦有型的胸膛,高昂的大兄弟,“好吧!”她诚认,他非常完美。
“权力与长相都是绝对完美的优势,是个女人应该都是向往嫁给这种类型的男人。”
这个女人眸光不停地扫视着他的全身,一副大有研究的思索着,完全一改刚才之态,身形轻轻一晃穿起挂在屏风的上衣物,一阵清风拥起倚兰。邪媚一笑,“爱妃!被本宫的身姿迷恋了嘛!”
抿唇一笑,她刚刚明明见他一副受挫的表情,转眼间便来到自己身后了,这速度惊人。迟疑一笑,“太子殿下当然是英姿飒爽,俊美不凡了,臣妾会迷恋也是情由可原”
猛然身子一空便被他用无比邪媚的眸子鄙视扔进了帐内,直接压向晕睡的雪夫人身上,帐幔内的疯狂摇动,“啊”一抹身从床内扔向窗外,嘴角流出樱红的液体,幽怨而多情的眸此有的只是狠意,她手狠狠用力砸在地上,忘记了疼痛。
摇晃的床愕然停了下来,安静无比的屋内,床上的男人被倚兰狠狠的偷袭劈晕趴在床上,嘴角竟是阴笑。
“没得逞吧!死色狼!。”
倚兰干净利落的拍拍手掌,眼角瘪过一旁晕睡的身影,扬唇轻笑“可恶的男人!你以为逼急了不会还手嘛!对我发情看我不拍晕你。”
十分爽快的下床走出门外,瘪了一眼雪夫人,一脸嫌恶的站在她身侧,“妹妹还是幸福啊!临死竟然还被越苍南拍一掌,啧啧!瞧瞧你这幽怨的眸子,垂涟欲滴的模样还真是勾魂呢?若是没有这张脸你说会怎么样,会不会比死还难受呢?”
“姐姐为了成全你,就给你二种选择,要么就被拉出去让门外的侍卫伺候一番,要么就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划花,你选一样”眼眸十分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发抖的人儿。
“三,二,一。”好了既然妹妹没有想好,姐姐就替你选好了,就把脸划花吧!你的下半辈子也不怕没着落,相信东宫养一个闲人还是可以的,太子定会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让你安享晚年。
雪宛里的宫女侍卫都装着没有听见闪到一边去了,临走他们多得是愤怒与解气,猜想雪夫人不死也得毁容,不由的躲起在一边窃喜。
“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妃,就可以如此对本夫人,我好歹也跟着太子身边几年时间了,等太子知晓后看你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愤怒的眸中一片血丝,恨不得吃了面前一副高大表情的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