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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月按照陈放所说的去看魏叙然的时候问他明恒有没有可能帮的忙的朋友魏叙然只是讲了两个人张天宇和张江但是他们都不是公司的上层不会知道那么多的内幕而举报魏叙然的人明显是蓄谋已久的陷害又怎么会留下蛛丝马迹?明明知道跟苏艾嘉有关却是空口无凭就像谢静说的他们需要的是证据。魏叙然还不知道林慕月怀孕林慕月不想他知道怕他更着急更担心只是感觉林慕月越来越憔悴脸色很差每一天这样奔波的确太辛苦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心里酸涩无比如果这样的选择已经证明是错那是不是还要错上加错?
林慕月终于联系到张江果然如魏叙然所言他也是爱莫能助自从上次他们一起吃饭被苏艾嘉看到后苏艾嘉也会有意无意找茬自己升职加薪看来已经是无望所以张江现在除了对林慕月说几句安慰话其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失望至极倒是意外的收到张天宇的电话。
“师姐你是不是再找老张?”张天宇还是习惯叫林慕月师姐。
“嗯你怎么知道?”对于张天宇不问自招林慕月心里疑窦恒生。
“我跟叙然哥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他的事情?”张天宇爽快的答道没有察觉到电话那段的怀疑。
“还说跟你叙然大哥这么久?魏叙然出事了这么久你连个电话都没有”林慕月的声音里不满之意明显。
“师姐你这可是真是误会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张天宇听出了林慕月声音了的埋怨忙不迭的解释道“叙然哥离开公司地时候。我正好再忙月生-花园小区的案子都没有怎么联系过。现在**大家清闲了下来也都人人自危都怕疑似谁不敢约谁。哪有什么聚会消息自然不灵通了。”
林慕月也就是说说气话牢骚没有想真要怪张天宇的意思听到他地一番解释自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你还以为我真怪你了啊”一句话化解尴尬“怎么突然联系我了?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是听我一个哥们说地这事一看就知道是苏艾嘉做的手脚。我可以证明叙然哥绝对没有贪污过我跟他那么久怎么会不了解他?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啊”。。张天宇喋喋不休的着牢骚。“我可是也是妇人?”林慕月揶揄道。
“师姐怎么能一样?”张天宇说道。“我连你脾气都没有见过你最善良了。”
“你就别拍我的马屁了。说说你知道”林慕月打断张天宇的滔滔不绝“你知道老张在那里?”
“我也是听我地一个哥们说的老张好像在广州不过广州”张天宇说到这顿了一下“师姐广州还是太危险了据说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林慕月“哦”了一声广州?前些天张明起好像去广州了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如果实在是去不了的话是不是可以找他帮忙打听?
“师姐现在的广州是去不得的要不这样等疫情结束后你再找老张也不迟啊?叙然哥犯的又不是杀头之罪先把这件事情放放暂时委屈一下叙然哥一切等疫情结束后再说”张天宇的话里充满了好意。
“谁知道这疫情什么时候结束到时候一切都盖棺定论想再犯案就难了叙然的一辈子就毁了”林慕月有些激动可是怎么能够不激动?她还有她的孩子都不能没有他。
林慕月把张天宇跟他说地告诉了陈放想要征求陈放的意见。
“你想去?你认识那边的人吗?”陈放蹙眉。
“天宇给了我一个他朋友地电话说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林慕月心里也没有谱只是强装勇敢。
“你问过张明起了吗?他从广州回来了吗?”对于林慕月的决定陈放心里担心极了却不能够表现出来他如果这个时候慌了阵脚林慕月肯定比自己还要早崩溃。
“还没有”林慕月本来想打电话给张明起来着可是一想起他居然是自己地父亲按下地电话就马上被删除她还是不能够适应。
“打一个给他就现在”陈放当机立断“现在不同往日别想那么多慕月”看到林慕月神色异常陈放安慰道。林慕月摸出手机按下了那几个熟悉的号码。
“慕月等一下先别打”陈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拿自己地包“以后用这个打电话”说话同时把一款小灵通递给了林慕月的面前。
林慕月表情一滞不知其意。
“手机辐射太大对胎儿不好”陈放解释道。“怎么这是?打电话啊?什么呆啊?”陈放不以为意的笑着。
电话拨了好几遍都没有人接听林慕月有些着急抬头看着陈放眼神里充满了求助“没有人接怎么办?”
“你知道他家吗?要不去他家看看”陈放建议道。
“我知道”林慕月记着有一次采访他的时候去过张明起还留他吃过晚饭“他家在五道口附近但是具体位置我记不太清楚了你知道的我天生的路盲从来都是记不清楚路的”
“那我们走走看”陈方是行动派说完便按铃结帐。
“你陪我去?”看着陈放收拾东西林慕月禁不住的问道。
“你不乐意?”陈放完全一副“这还用得着说”的表情。
“没有求之不得”林慕月笑笑打趣道“谢谢说的太多嘴巴都懒了。”
这么久没有在一起林慕月记路的水平果然没有长进陈放不由得感叹他们两个人七拐八拐敲错了好几家的门后终于找到了张明起的家。
只是好事多磨按了半天门铃无人开门。
林慕月以为张明起还没有回来心里的担忧指数飙升于是不得不敲开对面的门这是q大教工社区都是同事对门的邻居应该知道张明起的行踪。
门一打开就传出了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林慕月不自觉的掩鼻看到两个陌生人开门的男人立即变得警觉看着林慕月和陈放站在门口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你们找谁?”
“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林慕月面带歉意“我想问一下你们对面的张教授开会回来了吗?”
邻居男人隔着防盗门眉头紧蹙问道“什么会议?”
看到邻居男人一脸的狐疑心中不解“张教授不是去广州开学术会议了吗?”
“有会议吗?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说有什么私事要处理吗?”邻居男人陷入沉思努力在脑海里搜索关于与会议这个关键词有关的事情。
“那你最近看见他了吗?”林慕月笑笑的问道打断那个男人的回忆。
“前天他就会回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慕月心里稍稍有些宽慰总算是广州安全回京了只是张明起回来了她在北京唯一的希望也随着破灭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你们要找他?”防盗门里的男人好像有些意犹未尽。
林慕月点点头转而又摇头“不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
“哦”邻居的男人声音里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们是来看明起的。”
“他怎么了?”陈放听出了防盗门里的男人话语中失望。
“明起从广州回来后就一直烧已经被转移到医院观察了”防盗门里的男人长吁短叹道“真是他可怜了前些天还和他一起下棋现在就成疑似了。”
防盗门里的男人这番话不啻于晴天霹雳陈放明显感觉到林慕月那只被他攥住的手猛地一抖脸色霎那煞白“你说什么?”
“他好像在积水潭你们是他的什么人啊?”防盗门里男人好奇的问道。
“我们是他的朋友”陈放使劲的握住林慕月筛糠般的的手说道“谢谢你了我们走了。”
陈放搀着林慕月转身“如果有机会你们还是去看看他吧我也打算看看去虽然危险”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
陈放回头笑笑“谢谢你了。”
回到车里林慕月还是在呆情绪很不稳定陈放感觉的到林慕月斗志已经开始瓦解。
“慕月你得撑住”一句话说的虽然苍白无力简单之极听着却缓缓的点点头尽管目光还是有些慌乱。
“要告诉妈妈吗?”陈放问道。
“要说”林慕月回答的干脆不带有一点迟疑。
毕竟是自己生父这种事情有怎么能瞒住自己母亲?既然难过和伤害总是在所难免就索性的干干脆脆面对不拖泥带水只是难为了父亲林述正这样一再的面对往事必定是一次次的逼着他往过去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