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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植还是暂时的把那两个狗宝宝放到翟刚那里,他不敢再去调侃翟刚,要是以前,魏思植早就把两个大嘴巴贴到他脸上,这么离谱的事情他也拿来当真,煞有介事的做着私奔的准备,可是现在,魏思植好像觉得自己没有了那种资格一样,因为自己的魂儿也被余晓航拉扯跑了。知道摊上这种事是什么情况。所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翟刚萎靡不振的样子好半天。
余晓航又去了废粮库练轮滑,从今年开始,他来这个地方的次数越来越少,自从叶舒走了以后,刚开始到这个地方,心里全是甜蜜,失去联系以后是怀念,再后来就是痛,最初的时候,疼痛一次比一次强烈,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余晓航滑着滑着,就是一阵窒息的感觉笼罩住她,眼睛连东西都看不清楚。
那种疼痛来得多了,中间有好长时间,余晓航不敢来这个地方,可是时间稍微一长,自己又忍不住,就自己一个人再来。再来的时候,那种疼痛感轻微了好多,代替它的是一种被疼痛折磨出来的麻木。
今天她又是一个人,先是酣畅淋漓的半个小时滑行,做各种动作,低着头看着自己衣袂飘飘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叶舒粗话。
很奇怪的感觉,现在余晓航脑子里浮现着的是两个人,叶舒和魏思植,交替着出现,他甚至想着,要到美国去一趟,可是又不知道现在去那里究竟是做什么,寻找叶舒,让他回来履行自己的约定,还是纯粹就是了结这一件事情,余晓航想,等自己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后,一定要去。
有两个小时,余晓航就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天空响起了一声闷雷,暴雨快来的时候,他才开始收拾装备。
自从电动车丢了以后,余晓航就买了一辆单车,她刚把轮滑包绑在单车上,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砸。余晓航没有理会,也许她现在心里期盼的就是这样一场大雨。
刚骑出去有五十米的样子,倾盆的大雨就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雨水把余晓航热乎乎的身子顷刻间就弄得冰凉,这让余晓航觉得很是惬意,继续在雨中骑行,郊外的水泥路两旁除了树木,剩下的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庄稼地,就是想避雨也没有个地方,何况余晓航没有那个意思。
那场雨足足下了有半个小时,等雨停的时候,余晓航已经成了落汤鸡,看着自己紧裹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余晓航低头一口气骑到家里。
魏思植犹豫了一天,终于决定要给余晓航打电话,他不想让余晓航每天都沉浸在那种情绪中,给他一只小狗,有个小东西陪着她可能会好一点。
电话打通后,里面却没有声音,魏思植摇了摇电话,对着话筒死劲的喂了几声,还是没有声音。再喊,余晓航把电话挂断了。
魏思植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电话发了一阵呆,这时候,余晓航的短信来了。“嗓子发炎,说不出来话,短信说吧。”
魏思植赶紧回过去。“你怎么会发炎到话都说不成了,我过去看你现在。”
他没有理会余晓航回过来的,不用了的短信。骑上悍匪,把那只小狗放在踏板上,飞一样向余晓航家的小区开去。
到余晓航的楼下,车也没锁就往上跑,到了二楼才想起来小狗忘带了,又飞奔下来抱起小狗往上跑。
等到了四楼敲开余晓航的门,余晓航愣在门口看了他好半天。
魏思植看着余晓航有点发红的脸,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余晓航偏了一下头嘶哑着说。“你带一只狗来干嘛。”
魏思植现在才听清她说的话,还有一条,就是有口型配合着。“你先让我进去再说好不好。”
余晓航回身就坐到沙发上。“指了指饮水机,示意魏思植自己倒水喝。
魏思植把小狗放到地上说。“你在发烧,自己是个白衣天使,应该知道啊,我先送你上医院。”
余晓航摆摆手说。“不用,我只是感冒了,心里清楚,躺躺就好了,没事,你回去吧。”
魏思植没有搭理她,拿出电话拨了120.
余晓航问他。“你干什么。”
魏思植说。“叫车送你去医院。”
余晓航一把就把电话抢过去,脸憋得通红的说。“谁让你管了,你那么爱管闲事吗。”
由于嗓子嘶哑着,看起来有点竭斯底里的意思。
魏思植不再说话,抱起余晓航就往外走,余晓航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着。魏思植一边走一边说,“成什么能,自己都成这样的了,还乱七八糟的想,你要有劲就随便扑腾,反正我等这样的机会等了好长时间了,原来设想的是,天上电闪雷鸣,地上风搅雪,还夹着冰雹,我这样抱着你送你上医院,你一感动,病一好就委身下嫁给我,看来今天天气不凑趣,晴天,所以你也别有负担,我也不会趁人之危,逼着你病好了嫁给我。”
那只小狗看见魏思植要走,哼哼唧唧的跟到门口,被魏思植一脚踢进去,带上门。
余晓航被魏思植给逗笑了,“魏思植,你是不是就不会正正经经的跟人说话,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
魏思植说。“那不行,楼梯这一段属于坎坷的路程,我必须要抱着你下去,等到了坦途,你再下来,你要是怕我占你便宜,可以用你的手,拉住我的手。”
无奈的余晓航被魏思植一直报下楼梯才放到地下。
余晓航真的是病的挺厉害的,昨天那场雨的功劳,脚一沾地,走路歪歪斜斜的,魏思植就去扶着她。余晓航怕被小区的人看见,要推开他,推了两次没有奏效,只好由他扶着到小区门口打了一辆车。
魏思植一上车就说。“医大附院,快一点。”
余晓航赶紧打断,说了一家别的医院。
等到检查结果一出来,大夫说是急性肺炎,要住院。
余晓航在哀求大夫,能不能不住院,在家里治疗。
大夫没有回答,把眼光看向旁边站着的魏思植,魏思植说。“别听她的,你办你的手续吧,有事儿给我说,她现在烧的不是很清楚,老想着家里的那一摊子事儿。”
大夫对余晓航说。“你听你丈夫的吧,这可是能要命的病。”
等安排好病床,护士给余晓航扎上点滴以后,余晓航很生气的问魏思植。“你为什么故意要人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刚才你要到我们医院,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魏思植,伸出右手的三根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发誓,我只是本着,革命人道主义精神,把你看成一个纯粹的病人,其他的什么都没想,没想到你想那么多的,什么误会,我才不怕呢,谁愿意误会就误会去。”
余晓航哭笑不得。“你不怕我怕。”
魏思植说。“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我是一直当我们是纯洁的友谊,你要是觉着不够分量了,可以随时升华,我绝不反对。还有,你别说话了,你那么声嘶力竭的。第一是对你的嗓子不好,第二我听着也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