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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秘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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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翟刚在魏思植的宿舍门口等着他,这是魏思植最好的朋友,同时也老大不小学着魏思植耍单帮,因为这个魏思植经常说他,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打光棍。

    在翟刚的翘首期盼中,魏思植姗姗而来,脸上是一贯的笑容。

    翟刚一见就说,“整天挂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好像全人类都亏着你一样。”

    魏思植说,“玩世不恭又怎么了,这姓世的能玩咱,咱还不能玩玩它吗,再说,你有什么不愤儿的。”

    翟刚挥挥手说,“行了行了,别在那儿跟个哲学家样的,有正事儿。”

    魏思植说,“是不是你的那块地方又有什么问题了,不对,该出的都出了,哦,是不是这次该割盲肠了吧,也就它坚挺到最后了。”

    翟刚的揶揄翟刚充耳不闻,耷拉着脑袋说,“哥们儿中标了。”

    魏思植围着他转了一圈说,“在哪儿呢,没看到啊,难不成是怀孕了。”

    翟刚不耐烦的挥着手说,“去去去,给你说的是正事,瞎闹什么。”

    魏思植终于端正住了脸说,“你倒是说清楚啊,就一句,我中标了,到底中的是什么标。”

    翟刚叹了口气说,“进屋说吧,快折腾死我了。”

    翟刚关上门说,“我遇到我的克星了,前一段时间,晚上在家无聊,就上网和人聊天儿,认识了一个女的,有几个月吧,就见面了。”

    魏思植在翟刚头上戳了一下说,“也不知道你这头上让黑老鸦拉过多少泡屎,才让你去干这种事。”

    翟刚没理会魏思植的指责,继续说,“说实话,开始我也是闹着玩的,后来一见面吧,那女的第一眼就让我震撼了。”

    魏思植没弄明白翟刚震撼的意思,“就说是美还是丑,哪两种都能带给人震撼。”

    翟刚说,“美,惊人的美,见了几次,就去开房了,那女的很激情,前一段老缺课就是因为她,一直到现在,我觉得我离不开她了,就他妈大白天,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翟刚是搞化妆的,审美观还是比较靠谱的,这一点儿魏思植丝毫不怀疑,但是以前女朋友走马灯似得,老是三天两头的换,从来没有现在的表现,看来这次是真出问题了。

    魏思植问他,“那女的是那儿的,干什么的,你要觉得挺不过去,干脆就把自己搭进去不就行了。”

    翟刚叹了口气说,“问题就出在这儿,他不让我问,从开始就那样,说,做朋友可以,其他的什么都别问,我开始也是玩玩儿的心里,你不让问,我还懒得问,可是现在我这情况了,想问她,她死活都不肯说,问急了就说,我要是再问,她就永远消失。”

    要搁到平时,魏思植肯定要一阵的夹枪带棒的打击,可是现在的魏思植,好像是也被什么给触动了,没有再用以往的伎俩。

    “你说你跟人家床都上过几次了,连人家哪儿的都不知道,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吗。”

    翟刚说,“你可真纯洁,连什么是一夜情都装作不知道,一夜一夜,你顾名思义吧,我们是好多次了。”

    魏思植是和翟刚不太一样,翟刚仗着自己硬朗的的外形到处留情,而魏思植却没有利用自己的眉清目秀去胡作非为。甚至还要把找上门来的给推出去,这一点是翟刚非常不理解的。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魏思植问。

    翟刚说,“我就是为这个来找你的。”

    魏思植说,莫不是你想让我去当狗仔队‘。

    翟刚使劲的点点头说,“就是,每次见面都是她给我约好的地方,都是白天,然后我去,走的时候他也不让我送她,好几次都是我在窗户上看她打车走的,所以这事儿,只有你能帮上我。”

    “你没弄错吧,人家陪你上床,你还要挖人家八辈儿祖宗。”魏思植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幅夸张的吃惊状。

    翟刚叹了口气说,“以前是这样的,即便是别人说了,我还懒得听,可是只一次,哥们儿真的是跨不过去这道坎儿了。”翟刚一幅痛苦的不得了的样子。

    魏思植端详了翟刚一会儿说,“那你说吧,我怎么办了才能让你迈过这道坎儿。”

    翟刚慎重的说,“每次见面时间都不固定,但大致上是半个多月见一次,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定好的地方去,追多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样子,我打过她的电话好多次,每次都是关机,我又托人去查那个号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肯定不是她的。”

    翟刚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等他下次来的时候,让我去悄悄跟着她,弄清楚她家在哪儿是吗。”魏思植接着说。

    翟刚可怜巴巴的看着魏思植说,“只有这样了,他不让我下楼,自己打车。”

    魏思植拍拍翟刚的肩膀,“你说你,吃了鸡蛋也就算了,还非得要把下蛋的母鸡找出来。”

    翟刚一把抱住魏思植,假装嚎啕大哭,“救救为兄吧。”

    魏思植一把推开他说,“别来这一套,再来了给我打电话吧。”

    从学校出来,魏思植觉得一身的轻松,给惠子说好了,下午不用上课,可以到医院去,魏思植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是那么的向往医院,这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老爸在哪儿住院的原因,除了这个,还有一种让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吸引力。

    在街上给老爸买了些水果,魏思植把车骑的飞快。

    余晓航在护士站正忙碌着,一抬头就看见魏思植站在他面前,下了一跳,责怪道,“也不说句话,吓人一跳。”

    魏思植嘻笑着说,“我是轻移莲步过来的,就是怕吓住你,早知道,我就大踏步过来了。”

    余晓航看看他提的东西说,“请假了。”

    魏思植说,“没有,我现在直教一个人,那个学生非常的聪明,可以举一反三,照猫画虎,有很好的悟性,所以我一上午就把全天的课给上了,下午不用去。”

    余晓航笑了笑说,“我看出来了,你也就是拿着误人子弟来休息的。”

    魏思植说,“什么叫误人子弟,那叫因材施教好不好,别给我乱扣帽子啊,我脆弱者呢。”

    余晓航笑得更响了,“好了好了,快去看你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