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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贞,你到底在哪里?如果那真的是你,为什么你又会不认识我呢?我不信,我不信这个世上竟然会有同名同姓并且模样一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酒量很好的滕天盛今天就只喝了一点红酒,但此时他也却分明感受到了一丝的醉意。
也许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滕天盛再次揉了揉略微有点疼痛的太阳穴。除了酒,可见fiona的出现给滕天盛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酒精的影响,滕天盛的脑海里竟然再一次清晰的出现初次见钟贞时的场景。
当年第一次见钟贞时,那时的钟贞自顾自走的端着一杯红酒,美眸流转在壁画上,给滕天盛留下的就只是一身夺目的火红色礼裙和一个娇美的背影。
“那位小姐是谁?”滕天盛依然还记得当年的自己站在钟千鸿的旁边饶有兴趣的对着钟千鸿问到。
“她,是我的远亲堂妹钟贞。”这是钟千鸿当年给滕天盛的回答。
当年的滕天盛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在钟远堂的生日宴会上遇见爷爷滕志威要求的结婚对象,他也并没有想过钟贞给她的第一眼初见竟然会是这样的吸引他的目光。要知道,滕天盛见过的美女不少,很少有人能够在第一眼就抓住他的眼球,但是显然钟贞就做到了。
“你好,滕总裁。”简洁的话语,淡然的微笑。当年的钟贞就是这样与众不同的和滕天盛优雅的打着招呼,没有别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的对于滕天盛身份和地位的狂热与俗气。
正是因为钟贞这样淡然的微笑,以及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冰冷气息的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闯进了滕天盛的生活。
不,也许是滕天盛自己内心就有着这样的暗示。除了他和爷爷滕志威之外的内心潜藏着的一种暗示。
滕天盛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原本只是一场带有交易性质的接触,却产生了火花的碰撞。钟贞身上独有的特质是滕天盛在其她女人身上很少看到,甚至说是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那些女人接近滕天盛的目的都是不言而喻的,身份、地位、权势,是那些女人从滕天盛身上看到的,而钟贞接近滕天盛虽然也是因为滕天盛的身份,但是她却是因为复仇。
滕天盛依然还清晰的记得钟贞和自己谈判时那掩盖不住的紧张以及愤怒的样子,略微有点醉意的滕天盛想着钟贞的那个模样就觉得又好笑又可爱。
“贞贞,你到底在哪里,你回来好不好?”滕天盛回忆着回忆着便接着那一点微醺的醉意开始低低的呼唤着钟贞。
别墅内的灯光早已经都关闭了,而整个别墅内此时也只听得见墙壁上时针转动的声音以及滕天盛低低的呼唤声了。这一切都在灯光全无的别墅显得格外的突兀,甚至是有一点的诡异。
而这样的气氛刚好吓住了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去厨房喝水的钟洁。
“谁?是谁在那里?”刚走到楼梯口的钟洁便是听见了客厅内有人说话的声音。
但是此时的滕天盛已经沉浸在了对钟贞的回忆中,哪里还能听得到钟洁的话呢?滕天盛没有回应钟洁话却让得钟洁的心头生出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警惕感。
“张阿姨?李管家?”钟洁再一次试探着叫了一声,但是沙发上的那人仍然没有回应。
这着实把钟洁给吓住了,但是正在楼梯上的钟洁却有点进退两难了。先不说此时别墅内的灯都已经关完了,再加上此时楼梯上的钟洁也没办法去开灯,因为楼梯上的灯只有在楼下和楼上才有开关。
悄悄的回自己的房间吗?钟洁的心里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她的脚却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向着楼下走去。
没错,尽管钟洁的内心此时充满了忐忑和紧张。但是如果就这样在那人没有察觉的情况悄悄回到房间的话,钟洁一样会睡不着。与其这样,不如撞着胆子下去一看究竟。再怎么说,别墅内住着也不止钟洁一个人,李管家和张阿姨的房间都在楼下,一旦有什么只要大声叫出来,至少也不是钟洁自己一个人面对。
这样想着的时候,钟洁内心的紧张和恐惧也减轻了不少,于是便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去。
就在钟洁小心翼翼的靠近滕天盛的时候,滕天盛自己却还是浑然不知的有些微晕的感觉。有些用不上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脚步轻浮的朝着楼梯口走去。
“他要干什么?上楼去偷东西?”此时已经绕到滕天盛身后的钟洁更是看不清滕天盛正面的在后面小声的嘀咕着,并且手上已经从柜子上拿了一个花瓶紧紧的攥在手里了。
似乎只要前方的人有任何带有危险性的举动,钟洁就会毫不犹豫的的将手中的花瓶朝着那人的头狠狠的砸下去。
“灯呢?开关在哪里?”此时摸着黑走到楼梯口的滕天盛也是一只手在墙上胡乱的边摸着开关边说到。
“你这个可恶的小偷!偷东西还敢如此的明目张胆看我不打碎你的脑袋!”看着前面那人在墙上摸索着开关这可把钟洁给彻底的激怒了。
钟洁小声说着的时候不禁将手里的花瓶给再次握紧了,赤裸着一双脚便朝着滕天盛走去了。
但是,就在她快要靠近滕天盛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嘭~”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惨不忍睹的尖叫声,“啊~!”
“谁在那里!”如果说刚才钟洁叫滕天盛的时候,他还在走神,那么刚刚的响声以及尖叫声便足以将他拉回了现实当中。
“嘭~”滕天盛说着的时候手终于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终于照亮了屋子,滕天盛在灯光之下看到的就是钟洁摔倒在一堆花瓶碎片的旁边。
“钟洁?你在那里干什么?”滕天盛看清了倒在地上的那人是钟洁后,眼里一闪而过的莫不是一种不屑的表情。
“天盛哥?怎么是你啊?”钟洁有点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臀部说着。
“怎么了?”听到声响的张阿姨和李管家都是披着衣服就走了出来。
“钟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没有伤着吧?”张阿姨看见摔倒在地的钟洁连忙上前将其扶了起来,关切的问着钟洁有没有哪里被花瓶碎片给伤着了。
“我没事。”钟洁有点尴尬的朝着张阿姨和李管家等人说到。
“大半夜的你在客厅里面做什么呢?”滕天盛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不为别的,因为钟洁打碎的正是原来钟贞买回来的花瓶。
“我,我下来喝水呢,然后一不小心就给绊倒了。”钟洁有点委屈又有点尴尬的回着滕天盛的话。
“下面怎么了?”滕志威也是在房间里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走到楼梯口问到。
“爷爷,没事呢。只是打碎了花瓶,您快回去歇着了吧。”滕天盛伸出一个头对着楼梯上方的滕志威说到。
“爸爸?你回来了啊?”站在滕志威旁边的是睡眼惺忪的滕世启,看着滕天盛伸出的头有点惊讶又有点开心朝着楼下跑了下去。
“儿子,你跑慢点,小心别摔着了。”滕天盛看着儿子朝着自己快步的跑下来也是提醒着。
“世启,你小心一点啊,别摔着了。”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钟洁也是边揉着自己的臀部边对滕世启说着。
“妈妈?妈妈你回来啦?”此时依旧还睡眼朦胧的滕世启看着站在滕天盛旁边的钟洁误以为是钟贞回来了,于是便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滕天盛,直接扑进了钟洁的怀里。
“傻孩子,又想妈妈了吧?我是小姨不是妈妈呢。”钟洁便摸着怀里滕世启小小的头边对着他说到。
“小姨?你不是妈妈吗?”听到钟洁的话,滕世启将埋在钟洁怀里的头仰了起来看着比他自己还高出许多的钟洁问到。
“你看你又把小姨认成妈妈了,走吧。小姨带你上去睡觉。”钟洁说着便拉起了滕世启的小手。
“爸爸~”滕世启的眼中泛着些许的泪花,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都化成了一声“爸爸”。
“儿子乖,和小姨一起上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滕天盛也是一脸无奈的揉了揉滕世启的头对着他说到。
“都去睡了吧。”滕志威说了一句后便率先回了自己的屋子,李管家让张阿姨把地上的碎花瓶打扫了之后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爸爸,妈妈会回来的,对吗?”滕世启在走到楼梯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转身对着楼下的滕天盛问到。
“嗯。会的。一定会回来的,我向你保证。”看着滕世启的转身,滕天盛内心的某个地方似乎被狠狠的抓了一下。
“走吧,我们睡觉去了。”钟洁笑着摸了摸滕世启的头说到。
但是此时的滕天盛和滕世启父子二人谁也不知道其实在钟洁的内心有多么的挣扎和纠结。
“Fiona?”看着钟洁的笑容,滕天盛的心里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但是似乎却又很模糊。
这个世上难道还会有比双胞胎更像双胞胎的人吗?这是滕天盛在刚刚听见儿子滕世启叫钟洁“妈妈”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到的。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克隆之外,没有什么能比孪生的双胞胎长得更像的人了。滕天盛的心里显然是意识到了这样的道理。
“但是古雅封语气里的诚恳也不似假话啊。”滕天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宴会上古雅封的介绍。
以他在商场上多年打拼的经验,如果古雅封不是真的掩饰的很好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
“喂,陈默,我要你马上帮我查一查‘帝雅’集团近几年在国外的一些行动,特别是他们总裁古雅封,以及他身边那个叫fiona的女人。”滕天盛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便是一刻也没有耽误的拿出了手机给陈默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