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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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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十六章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薛老头满是疲惫的开口,试着跟薛双双讲道理:“双丫头,家里没分家,不管遭遇什么损失,二房同样要吃亏。”

    可薛双双想讲道理的时候没人听,那现在,她不想讲道理。

    薛双双没什么诚意的附和道:“爷爷说得对。”

    一边继续抓鸡,一边道:“要说我们家,大大小小,什么吃得最多,那肯定是吃亏吃得最多,都已经吃习惯了,再吃点亏也没什么。”

    “再说了,吃亏是福,石头身体不好,我们家多吃点亏,石头就多点福气。”

    薛老头:“!”

    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说法的,简直胡说八道。

    但是,家里的鸡真的不能再被薛双双祸害了。

    而薛双双特意提到薛石,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要是大房三房今天不赔她的鸡,她就把薛家鸡圈里的鸡全杀了。

    薛老头脑子清醒,思绪转得飞快,喝止道:“双丫头,虽然大房三房的孩子掀翻你的鸡汤是意外,不过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那只老母鸡的钱,就由大房三房赔给你。”

    李招弟和王春桃这个时候早就被薛双双的模样吓到,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两人猛点头,力气大得差点把脖子扭断。

    “赔赔赔,我赔钱!”

    “我,我,我也赔钱。”

    薛双双冷笑道:“爷爷,我可不敢收他们的赔偿。奶奶说了,是我自己没本事看不住一锅鸡汤,大伯娘和三婶也说了,那鸡汤他们一口都没喝,这怎么能要赔偿?”

    薛双双手起刀落,又一只鸡身首分离。

    她算是看明白了,薛家这一大家子都是贱人,欺软怕硬。

    她前世的生活,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做不到跟原主一样逆来顺受,甚至做不到跟这里的古人一样,把孝悌刻在骨子里,近乎本能的去服从遵守。

    在薛家才短短一天,她就感觉到无比压抑,巴不得马上脱离这个牢笼,去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

    可这个目标,短期内很难达成,薛双双只能用另外的办法让自己好过些,在不违反大的社会规则下,放飞自我,解放天性。

    至于薛家人会怎么说她看她,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总之是怎么好过怎么来。

    几次下来,薛双双终于发现一个让她有些微微振奋的消息,那就是薛家的人对上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哼!

    薛老太看到地上越死越多的鸡,心都在滴血。

    这些鸡,都是她留着给老四补身体的,现在却被薛双双祸害了。

    薛老太一想到这里,就想开口咒骂薛双双,被薛老头狠狠一眼瞪了回去,缩了缩脖子不敢说。

    薛老头叹了口气:“双丫头,石头还等着你回去熬鸡汤给他喝。拿两只鸡回去,好好给石头补一补。”

    薛双双道:“爷爷,我可不敢要。这鸡我没吃一口,奶奶就管我要二百文钱,这要是真吃下去,估计就还不清了。”

    薛老头咳了一声道:“你奶奶那是跟你开玩笑的,这鸡养起来本来就是给家里人吃的,怎么还会要钱?”

    薛双双道:“真不要钱?”

    薛老头摇头,语气特真诚:“不要钱。赶紧拿回去熬汤,石头还等着吃呢,快回去吧。”

    薛双双把手里的刀一丢,拎起两只没头的鸡回二房去了。

    剩下两只鸡被李招弟和王春桃分了。

    不过一看到光秃秃的鸡脖子,二人就感觉脖子一凉。

    回去后以最快的速度送了三十分钱给薛双双,生怕一耽误,薛双双又要做了什么血腥凶残的事情来。

    薛老太气得跟薛老头呛声,那可是四只鸡啊,就这么便宜了二房,想想都不甘心。

    薛老头则严厉警告她对二房的态度收敛一点,别又惹到薛双双,到时候惹出什么祸事来。

    薛老头的话让薛老太心里一惊,也顾不上心疼几只鸡了。

    薛家总算暂时消停一会儿,正在给薛石熬鸡汤的薛双双还不知道,后山的林白,此时正对着一大锅鸡汤沉默。

    山洞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盘红烧野兔,一个炒鸡丁,一盘炒野菜,还有一锅浓郁鲜香的鸡汤。

    山洞的主人靠坐在山洞门口,眼睛望着上山的那条路。

    自昨天薛双双答应让薛石到自己家里来做客,林白就非常认真的开始做准备。

    这是自林白命硬的名声传出来之后,第一个答应到山洞来做客的人,没有嫌弃,没有避之不及。

    虽然林白一直觉得,他就算一个人住在后山也挺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一个人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有孤单如影随行,便也会想要有朋友。

    薛双双和薛石,就成为林白心底忽然画下的那笔浓墨重彩,耀眼而夺目,让他印象深刻,让他愿意靠近。

    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全部做成菜,林白就在等薛石来吃东西。

    然而,昨天一听到说到他家吃鸡就眼睛晶亮的薛石,左等也不来,右等也没出现,约好的时辰都过了,薛石的人影都没看见。

    林白有些坐立不安,生怕薛石出意外,就沿着山路一直往山下找,看路上能不能碰到,结果直到下了山,也没见人。

    林白正想往薛家的方向靠近,看看薛石是不是在家,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正家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肥硕的老母鸡。

    林白沉默,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避开人,远远跟在薛双双身后,一路看着她走进薛家的院子,杀鸡拔毛,开膛破肚,再拿回屋去熬汤。

    林白眼底渐渐浮起一丝嘲讽,心底暗笑自己沉不住气,竟然会被薛双双一句话就忽悠住。

    傻呼呼的把该送去酒楼换钱的野味全都做了菜上桌,结果那个说要去他家做客吃鸡的人,却在家里炖老母鸡。

    这是多可笑的一件事?

    他林白命中带煞,命硬克人,还想奢望什么朋友?

    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林白沉默的回到山洞,一个人对着桌上的菜肴味口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