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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莉和我左右扶持,把喝醉了的妈送到酒店房间。我说:“放到床上。”嘉莉说:“且慢,先脱掉婚纱。”我説:“不麻烦你了。”
老实説,裁缝师傅脱她那件婚纱,看似容易。如果她不合作,不知如何入手。“我明白你想亲手脱光小军姐,可是,她答应过我,我出嫁时把婚纱借我穿。你看她醉得像死鱼,我怕你粗手粗脚的替她脱会弄破它。请你帮我这个忙。”妈由我扶持着。
嘉莉把婚纱从妈身上徐徐褪下,沿着腿堆起来,嘉莉抬起她一条腿,把它从裙子拔出来,再拔出另一条腿。脱下了婚纱,妈身上的遮盖物只有紧贴双乳的透明nubra,高透光滑长丝袜,袜套早给我除下来,还有高跟鞋。
腋窝干干净净,稀疏的耻毛遮盖着外阴和大腿内侧,一丝不挂,纤毫毕现。我跟妈婚是结了,以后没可能再这样地迫近她,看到她全身赤裸了,我和妈已经是合法夫妻了,爲什么不可能像一般已婚伴侣一样。
轻轻松松的在彼此面前裸体,共浴,裸睡,更衣?洞房之夜,佳偶可望而不可即,漫漫长夜,如何渡过?我叹了一口气,横抱着赤裸的睡美人,不想放下。多年的梦想就是亲密地抱着没有穿衣服的,冰清玉洁的妈,把她带到床上,合体交欢。
轻轻把我的睡美人放下,半跪地毯上,替她脱掉高跟鞋。透过薄薄的丝裤摩挲一双玉足。脚甲脚皮修过了,摸上手滑熘熘的。回头看看嘉莉走了没有。
她已经把婚纱挂在衣橱,挨近我旁,和我道别。她俯身亲了我一亲。深v领口下,露出黑蕾丝滚边半罩杯,半个乳球和深深的乳沟。积蓄了一整天的欲念,在电光火石中如火山爆发。
我勾住嘉莉的颈脖,把她拉下来。她倒在我怀中,吻住她。嘉莉本能地腾闪,挣脱我的拥抱,又给我抓住。反抗失效,放软身子,堕入我怀抱。
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去,她擧起胳膊,让平肩裙子从头上揭起,给抛上半空,像个降落伞飘下来。
在这个当儿,她嘟着小嘴,追上来,锁着我的嘴巴,并替我扒光衣服。我们激吻起来,像我们从前一样,我把她抱上大床,放在妈身旁,熟练地脱掉她的乳罩,小丁内裤,在她全身鼓起来,凹下去的地方乱摸。她同步解开我的皮带,脱掉我的裤子。
内裤拉下处,露出大炮炮口,瞄向我床上两个裸女。大炮己经填弹,它的自动导航系统瞄准着妈她那大腿的夹缝,她像躺尸摊开,一把私处暴露在容易被击中的危险中。
嘉莉口里不住说不要啊!不要啊!却一手把住炮管,向着她大腿叉开处拉过去,两条腿瓜缠夹我腰,让我把她压在身下。
我不理会她是不是和我进洞房的新娘,吻着她肩颈之间的敏感位,左手按住的乳房,右手爬到妈身上,把贴在妈乳房的两块透用垫子弄下来。
我一双手,左手是嘉莉的一个乳房,形状和弹力依然,乳尖挺拔。右手那个奶子是妈的,我含着舐着它长大。那颗乳尖受不住我拨弄,竞相挺起。嘉莉等不及前戏,在我胯下把炮管瞄准她下面的洞穴,一插到底。
她们闺密俩,头并头躺着,一个在我身下,一个躺在身旁。我的前度眼迷离,我的新婚醉昏昏,我们仨今夜洞房了,两条胳膞左右揽抱一女,齐赴巫山去。
云里四座山峰,错落有致,谷中雾锁仙洞,各有胜境。许久没有了,不图恋战,只求消火。肉搏几个回合便即“抢火”(闪燃)。嘉莉娇喘由急渐缓,轻声求我放走她。我翻身下马,躺在两个裸女中间,勾着她们肩膊,右一个左一个拢靠着我。
小军说:“你想弄醒小军姐吗?快放开我。”“嘘!刚才你叫床声没有吵醒她。我吃个三明治不会吧。”她扮了个鬼脸,摆脱我的纠缠,下床,以最快速度穿衣,遁了,留下我和妈,揽抱着。
我细看妈迷迷糊糊的脸面,她嘴巴微微颤动,说着些醉语梦言,而我呢,血仍在沸腾,欲火复燃,妈翘立的双峰诱惑了我,轻拢慢捻抹复挑。
半点朱唇虽曾尝过,深吻恐怕惊动她,浅啄亦可采撷那抹荡漾心魂的红嫩。我抚弄着妈乳房的手正欲二从她肚皮滑下去,打通门路,驱军直进时,妈含糊不清地又吐了几句。
我及时回神逃跑,到浴间淋了个冷水浴降温。浴罢回来,妈转了身,弓着身子侧卧着,手搭在额上,挡住灯光。妈赤露敞开在我眼前,在明亮却柔和灯光下,纤毫毕现。光裸的嵴背上,中线由大椎绵绵延展到害羞处。
多年以来,我靠妈偶尔露出的股沟线去猜想她屁股有多雪白好看。摸过了,忍不住再摸一摸,想像自己和妈,女上男下做着爱,用双手捧着它,让它在手中抖着抖着,细味这个感觉。我将失去我的心上人,她不再可能属于我了,这些感觉也会失去吗?失去了怎办?我忽然急起来。
要留住记忆,把手机拿出来,把妈侧卧的轮廓,嵴嵴的风光,都做了照片记录,然后把妈的裸体轻轻推一推,让她躺卧着,拍摄正面全裸的镜头。妈酒醉三分醒吧,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额上,把她大半张脸遮住了,我轻轻的把她的手臂挪开,另一条手臂又搁在脸上。
为怕弄醒她,不敢再调整她的睡姿,用镜头迁就着拍。哎哟妈妈,这个睡势原来美不胜收,可以入画。莫迪尼亚尼和潘玉良的斜卧裸女都摆这个姿势!
她面容慈祥,一对乳房随着搁在额头的胳臂上推,上胸挺,下胸严,镶碎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给裸拍毫不淫荡,而且有高度的艺术价值。我是妈的大腿的粉丝,了那是她全身最引人入性的部位。
她有胸,不算大,腿美,不算长,胜在有s曲线,摸起有“结实的肉感”我把她的大腿分开,顺手一捏,指缝间肉要溢出来,极品。我跪在地上,以低角度美拍大腿内侧之间那个秘洞,二十多年前我就是从那个缝儿掉下来的。
手机屏幕的光投在阴唇的褶皱湿了,那是尿尿,还是什么东西?前晚在她的小内裤裤裆也摸到一片湿,我把鼻子凑到她大腿之间闻一闻,不是阿摩尼亚的气味。
难道是刚才我爱抚她时,刺激了女人私处自备的天然润滑剂?覆看拍下来的裸照,相中的妈,仍戴着项链,耳坠子,无疑让她的颈脖更迷人。
穿着丝袜,勾画了一双美腿的线条,衬托着黑色的耻毛,有艺术的品味,但是,不能算说是裸拍。裸拍应该是全裸了,我想保存的是她的原貌,本相!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项链,耳坠,丝袜都替她通通脱掉。身上只戴着婚戒,作为她是属于我的信物,再拍一辑。直至手机没电了,人也累透了,才躺下来,与吾母吾妻裸睡。
和新娘洞房是我的权利,今天我以上帝之名,承诺和她二人成为一体,但我亦曾向她当天发誓,她不情愿我不碰她。她醒来时必向我追究为什么身上没有穿衣服,幸好可以推到嘉莉头上。我也会自己招供,在我们的婚床上干的是嘉莉不是她。今夜,和她同襟共枕,没能圆房。
也不能留住春宵的一刻我不断骂自己,把我在新婚之夜,在她身旁如何搞了嘉莉的事告诉了妈。再一次证明我不懂女人心。我和妈这个婚礼,是我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以为尽在筹幄之中,却派嘉莉去透露我的情史,原意是激将,却自揭底牌,输掉一切。下重本钱办的婚礼对我了无意义。拍婚纱照,要摆和妈亲热接吻的姿势,实在吻不下去,反而妈比我更投入,锁住了我的吻,由她带我投进疑幻似真的感觉。
之前那些骗来的吻,有的是成功了的感觉,可是在婚礼那天,我们吻啊吻,吻过不停,吻得太逼真了,又是嘉莉累事!不能怪她,她无意弄砸我和妈的好事。成也自己,败也自己。
明知不容易,偏向难度挑战。要把我的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用迷奸暴力手段,要让她自愿献身,才抱她上床碰壁才明白算计错了,好了,为我穿上嫁衣,步上红毡,到牧师和来宾之前,说了愿意嫁我。
携她手步下红毡时就是我妻子,圆房没有着落,总不能趁她醉了,在婚床上和第二个女人做ài,以事实证明我不忠于她。将心比己,换了是她偷汉,我会手执罡刀向她问罪。试问她情何以堪?
回家路上,妈一直往窗外看。眼角泛着泪光,好像在説,我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对我存着歪念,又不顾全我的感受。
情信上满纸情话爱语都是假的。教我怎能把下半辈子托付他。好话说尽,一再发誓不会再犯,想挽回这个局面:“况一年之旷事,没打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一心向着你。
唉,阴差阳错来了个嘉莉,她不愿意时,我做了后悔一生的事,原谅我吧!”“我是你什么人?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我管不了,也不干我的事。等绿卡到手,你可以和我办离婚,其实嘉莉对你念念不忘。没有我这个假想情敌卡住,你们大可以复合。”“你怎样才会相信,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嘉莉”
我在对空气説话,这样开始了我和妈的新婚生活。不待被踢出主人卧室,我识趣搬进客房独眠。早餐有得吃。午餐备有保温汤饭壶,两菜一汤给我带上班。
下班我谢绝猪朋狗友的快乐时光和无谓应酬,赶在国道堵塞前回家吃晚饭。一天又一天,我给公司的同事冠了“住家男人”的雅号,不好听即是惧内。
小区的街道井然有序,婚后第二天妈就认得路,骑脚踏车去区内杂货店买菜。洗衣做饭吸尘,把熨好的衣服挂在我衣橱,内衣裤放抽屉。周末,开车入城里逛商场购物,在沃尔玛买备一个礼拜所需的吃的用的,一分一毫都计较。
城里开了一家中国餐杂碎饭店,大师傅从中国来,见我们光顾,就特别弄几盘合口味的家乡菜。那里是同胞碰面的聚脚点,遇过另一位过埠新娘,年纪比我妈还小,却是个中国大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