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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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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穿睡衣?”她好奇地问。“是的,他们裸睡。我和嘉莉同居的时候,大家都祼睡,但你没跟男人裸睡过,就为你穿条内裤。”妈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条件反射,马上掩护三点。睡裙是透视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看见。乳罩的确是高明地遮住了两颗乳尖,却同样巧妙地勾勒了乳尖的形状,透过乳罩和睡裙的布料激突出来,内裤也一样。

    阴毛和私处有一片厚一些的布料恰到好处的盖着,就是那样,腰下的曲线,屁股的形状,在裙下掩映,比光着屁股更诱人。她垂着头,背向我,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无论她怎样再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奶子露出臀儿。

    这是与我同床的妈妈的身体,能这样被我看见。性福要待心上人说我愿意,眼福却可以随意饱览。反而担心和妈圆房之后就是夫妻,裸体相对是平常,像这般令我神魂颠倒的矫揉、羞怯就没有了。

    老实说,就在眼前的妈的裸体,和幻想她有的阁楼裸女身材有一定落差。嘉莉有的青春活力,紧致的肌肤,从妈身上一点一滴的流逝中。我为什么仍为她着迷?分离七、八年后再见,就决定妈是我一生至爱,因为她仍是那个一直吸引着我的女人。

    井上春树説:“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妈没变老,虽然多了两道皱纹和几根白发,但的心态上没变老,接受新事物,保持身段和冒险精神。她给我看得垂下眼来,睡裙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我怎晓得?我曾订了这系列的大尺码的内裤睡裙试穿,让我也迷倒在女装内衣质料摩挲着身体的感觉。所以,我一定不会考虑和妈裸睡那一着,和她做ài时,亦不急于脱光她。

    原来,在浴室通道的狭路上打的一个照面,把我们卡住了,还是妈打通阻塞空间,説:“拿你没办法。穿了,满意了吗?”“妈,你太好看了,简直令我惊艳。”

    “我实在困了,要睡了。”我先上床,妈爬上来时,我把她一拉,让她和我并靠着床头架坐着,她下意识地挪开身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裸的肩膀,抚弄细肩带上的小蝴蝶结。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脱。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哆嗦。

    “妈,让我替你按摩肩膊,放松身体,容易入眠。”我按着她的肩头,轻轻揉着“我还好,不用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文化震撼是免不了,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怕。相信我的安排都是为了你幸福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明天有很多事要办,大家都早睡!来,给我个goodnightkiss。”

    “给你什么?”“亲一亲。老外睡前,道晚安都会亲一亲。”我没待她弄明白,绕住她腰肢,使点力度,她就靠了过来,斜倚在我怀里。

    我们的嘴唇就相贴,交缠着,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闭上了,这是我一天之内第二个吻。她能分辨,与机场我那狅热一吻不同。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温馨,向她表达爱意和温柔。

    轻轻的吻,像是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吻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闭上。妈妈,吻过你才知道,你像是个未被人吻过的女孩。

    以为你会跟我浅吻过就道晚安,你竟然让我愈吻愈深,你竟然还轻轻吸吮过沾在我唇上的津液。你眼皮微微张开又沉重地合上,唇儿不再颤动,在我怀内你瘫软了,压下来,呼息深沉。

    妈未解乳罩,它罩住我们之间的禁地。我的手不受理智指示,潜移到睡裙里,由腰肢逐寸上移,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乳罩勾扣,松开罩杯,为我解禁了。

    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双乳的圆周触摸乳尖,它挺起来了,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奇珍异品。

    乳房被玩弄,竟没给弄醒。她被吻着不久睡着,她是装睡吗?我不打算趁她睡了时侵犯她,因为剥夺了她被爱人第一次脱她衣服的美好记忆。勾引她自愿地把三门四点向我解禁是我原意。她是寡妇,已经不是处女。

    但她是我敬爱的母亲,我不会在和她婚前苟合。保护她的贞操,等到洞房是我对她的尊重,可是,她脸伏在我胸口睡了。

    不是按摆布的,比设定的最佳场景更诱人。无疑是个不可错过的机会,我心里对她説:“妈啊,对不起了,小军妹妹啊,我实在太爱你了。”

    就抬起她的下巴,随着自己的欲望,单方面和妈妈婚前试吻。先浅,后深,她没被惊动,不抗议,又吻深一些。吻得她嘴儿噘起,唇儿微微颤动,她嘴角沾湿了津液,我为她吸吮,甜腻我了。

    做过才明白,替睡了的女人戴乳罩不简单。解勾扣,潜进裙里就可以。扣勾扣,要揭起睡裙。没她配合,肩带,杯罩是没法调整的。

    透过轻且薄的睡裙细纱爱抚她光滑的背和乳侧,滑下裙摆,慢慢揭起。她哼了一声,以为弄醒了她,幸好没有。妈只是稍稍挪移身体,正好让我把乳球两侧挤进罩杯,再把乳罩那蚕豆大的小布盖着乳头,把肩带扶上去。

    扣勾扣更不是易事,费了不少工夫,对了位,勉强弄好。弄好了,把妈徐徐放下。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温驯,给我吻过的嘴唇嘴丫角仍然湿润。

    轻轻地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

    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再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儿作个近距离的鉴赏。她好像知道我心所想所求,侧身蜷曲而睡。这不是和小时候偷看过的,一样结实的臀儿。和她乳房一样,比从前肥大。

    按一按它,试验它的弹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的保养,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妈身上的东西对我来说是珍品,但称不上“名器”

    既是妈妈的东西,用着的时候更谁不会多一点珍惜和爱护啊!当我在她臀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发出梦呓。我真的害怕真的会弄醒她,替她又一分一寸地把内裤头往上拉,还好,比戴乳罩容易多了,可是不能粗手粗脚,趁她稍稍挪移的当儿,把掩着私处耻毛那一块三角形状的位置,遮住另一个禁地。

    小时候妈妈教我玩完了的东西,回复原状归回原位。我照着办好,就侧卧在她身边。我的玉人的呼息喷在我脸上。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睁开眼睛,枕边人不见了,跑进浴间看看,睡裙挂在毛巾架上。在脏衣篮里发现她昨晚换上的内裤,捡起来看看,那遮羞处留下一片好像是秽迹。闻它一闻,我猜到是女人些什么东西。到饭厅去找她,玉人在开放式厨房忙着。

    还有一阵熟悉的中国酱油气味。她穿着老家带来的及膝裙,上身是我母校的短长袖毛线衣,衣长及屁股,袖子卷了起来。

    我蹑手蹑脚走到她背后,出奇不意的从后面抱着她,把她吓了一跳。她捋开我的手,一转身,手中锅铲就敲在我头上。我抱头呼痛,大叫:“谋杀亲夫啊!”“吓死我了,亲夫亲你个头。你呀,你不想活。快帮忙端菜。”可惜,要抓紧时间把今天的事做完,赶快吃过就出门。在路上,把她紧迫的日程告诉她。她说,分几天做不可以吗?我说,理由是明天要行婚礼,为免夜长梦多。

    首先,试穿婚纱,从以色列订制的,特拉维夫设计师galialahav的品版,立打皇室风格,以浪漫的立体绣花,性感剪裁凸显新娘的身材。

    这一件嫁衣,是妈看婚纱店的目录亲自筛选出来的。在试身室里,妈大声喊我进去看看。“露出了半个胸和两条腿,教我怎样见人?”我摊摊手,表示没法帮忙。

    裁缝师傅不懂妈说什么,却知道问题在那里,给我们逐一解释:“新娘本身很漂亮了,这个设计的亮点之一,是把两条腿的线条衬托出来,袜带还未穿上去,着上高跟鞋,宾客会注目。

    腰的两侧也是透视的,新娘给我们的中围尺寸有出入,她一定减了肥,细了一寸,修改后看法不用。上身是无袖设计,发现胸罩有问题吗?”妈点头说是。

    师傅说:“因为亚洲女人和欧洲女人的乳房形状不同,有补救方法的,现在马上替你弄妥。”师傅说着。

    把软尺用嘴叼着,把婚纱的胸罩反下来,妈想捂住裸露的乳房,师傅叫她垂下手,把两块饺子垫子贴上去,把拉链拉好。好像魔术一样,妈的c级乳房升了两级,而且事业线清楚给看见。

    我不噤拍手叫好,为我的新娘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