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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jī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yīn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yīn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yīn道抽送又有甚么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yīn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chā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yīn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guī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yīn道里的淫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yīn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干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yīn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yīn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越爽,原因是直肠在受到yīn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屄,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yīn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yīn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guī头肉不止将yīn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guī头,甚么时候各走各路、甚么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见两条胀得发红的yīn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么美喔涨死人罗小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两根yīn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欲避无从,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yīn茎也沾上了,再随着yīn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管冲锋陷阵,不停把yīn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yīn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guī头传染至整枝yīn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yīn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jī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yīn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guī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guī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yīn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jī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回头望时,见阿郎又再将yīn茎在她屄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干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么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虽然阿郎的yīn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yīn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见阿郎yīn茎抽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屄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咽的兽性发泄,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上来,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yīn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jī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屄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jī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么了?阿林,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揉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甚么穴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屄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倾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目结舌之馀,亦不禁改变方式,由抚摸屄换成用手指在yīn道捅插,虽然不及把yīn茎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yīn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yīn道抽chā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yīn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