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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的欲望使得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入那个美妙蜜穴的最深处,而随着他的每一次粗暴而有力地插入,身前的女族长都会发出兴奋的浪叫,这让他更觉得兴奋无比。
肉体的撞击声、男子的喘息声、女族长的呻吟声在房间里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床边的两个狐女满脸潮红的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疯狂交欢的两人,她们的手都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女族长扭头甩来一个眼色,她们立刻会意地来到男子身后,体形丰满的那个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摩擦着男子的后背,为他去除激情的汗滴。另一个则爬进同伴的双腿之间凑近男子的屁股,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啊”男子大叫一声,在菊门中伸缩游走的舌头刺激得他猛地将屁股向前一挺“哦”女族长闷哼一声,猛地抬起头尖叫着。
“陛下的顶进奴家的子宫了,太厉害了”这赞美似的挑逗让男子几乎把持不住,他疯狂摆动着身体,粗大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女族长的身体。
蜜穴,舌头和乳房一前两后的联合刺激让他迅速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吼,猛地一下子将肉棒刺进了女族长蜜穴的最深处,灼热的肉棒兴奋地在蜜穴中跳动着,一股股污浊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陛下您干死我了”女族长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声,身体顺势一滑趴到了地上,一副软绵绵无力的样子。“哈哈!”男子仿佛极为满足地笑了“怎么样,就算是你也敌不过本王的肉棒吧?”
“是啊,是啊陛下强壮无比,任何女人都只有在您的胯下崩溃的份啊。”体态丰满的狐女继续在男子强健的背部肌肉上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奉承道。
“就是啊连族长都被您干软了。”另一个狐女也将舌头退了出来,爬过男子的胯间,用灵活的舌头为他清理着肉棒上的液体。
“啊哈哈哈!”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那恭维似的挑逗加上胯下狐女舌头的刺激,他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一把抓住两个狐女将她们丢到床上“就让你们也见识下本王的厉害吧!”说完兴奋地吼叫着扑了上去。“”刚才似乎还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女族长突然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在床上起伏着的那个强壮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蔑和厌恶的神色“就让你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她心中道,此时,炎黄帝国的皇城中已是早朝时分,内阁大臣们拥挤着朝大殿的大门走去,到门口,又彼此揖手相让。“您请”“不,您先请”“岂敢岂敢,还是您先请”谦让再三之后。
最后自然还是内阁首辅、老态龙钟的向朗率先进门,其次是向青文,曹纯和张太月,其余文武百官尾随在后。
大殿内的皇台之上,皇帝龙正天龙服灿烂,平静地坐在龙座上,龙椅前方两侧也各有一张椅子,分别坐着皇室子女中最重要的两人──皇储太子龙正宪、掌管内卫府的九公主龙千雨。
皇台之下内阁大臣们分坐两旁,每人案前都放着关于球硫岛爆炸一事的报告和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关于邪鲁治人希望和谈的奏折。龙正天略带笑意地说:“列位爱卿,邪鲁治人乞和一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
此事,有关我炎黄的春秋大业,朕想听列位爱卿的高见,拿出个应对方略来。”龙正天说完,众臣齐声应道:“遵旨。”
接着有的沉默、有的彼此窃语,像在商议。张太月探首至曹纯耳旁,低语:“曹兄听清没有,皇上把‘和谈’说成‘乞和’了,可实际上这仗最后谁能打赢还不可知。”
曹纯毕竟是老臣,对皇帝的了解要深得多,他苦笑着沉吟说:“可在咱们皇上的眼里,那就必须得是‘乞和’。”
“是啊可就怕即使是这‘乞和’,皇上也不会买账啊。”张太月摇头道,一脸满是忧虑的神情。龙正天目光转动着,轻啜一口香茗,道:“列位爱卿,请吧。”老态龙钟的内阁首府向朗首先颤巍巍地起身,沙哑地叫着:“皇上,老臣认为,万万不能与岛夷讲和!”
龙正天面露和悦之色,语气温和地说:“向阁老,你年老体弱,就坐着说吧。”“谢皇上,”向朗仍然挺立着说:“老臣气得坐不住啊!皇上,列位臣工。自古我炎黄就是天朝上国,他邪鲁治算什么,一群岛夷。
无非都是些茹毛饮血之徒,不遵王道,不拜圣贤,岂能准他们乞和?“向青文接着起身奏道:”启禀皇上,邪鲁治王族不过是当年被我开国武帝所灭一弹丸小国之残余,如今却妄想要同我天朝皇上讲什么和平共处,着实荒唐!
臣以为,一旦准许其和,则意味着我们自甘其辱,十年筹备远征,十数万将士的浴血奋战都将毫无意义,我炎黄王朝尊严何在?王道何在?“他的慷慨陈辞获得一片赞同。龙正天庄严地坐着。
依旧不动声色,看戏一般地看着这对父子说着“相声”心中却是暗暗欣喜。龙千雨也看在眼里,向党的态度并不意外,他们把持着远征的命脉──钱粮,远征战事一日不止,他们便可多猖狂一日。
凭心而论,她认为和谈对国家利在千秋,可眼下,皇帝的心思却容不得她提出主和的见解,这让她心中煎熬万分,有些惨白的手死死地拽着椅子的扶手。
一时间朝堂之上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众臣都在叫嚣着要战,只有张太月始终保持着沉默,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龙正天依旧不动声色,偶一侧目,看见张太月沉默不语,便温和地问道:“张爱卿有何高见?”
张太月思索了片刻,脸上满是矛盾的神情,而后终于一叹,起身说:“禀皇上,臣忧虑得很今日满朝高论,说到底只有一个字:战!而臣以为,治国者应该刚柔相济、恩威并用,当战则战,当和则和,而如今,则是当和之时!”
此言一出,众臣寂静。龙正天依旧一副声色不露的样子,温声说:“爱卿不妨直言,依爱卿看来,如今为何当和呢?”“臣以为,我朝最急迫的问题并不是邪鲁治,而是内地的饥荒和西、北两线的强敌。
皇上啊,眼下国库空虚,军饷难支,朝廷断不能继续多线作战,特别是不能继续打这种消耗巨大的远征作战了!”龙正天继续坐着。
众臣无从猜测他的心思,许久,他开口了“宪儿,你是皇储,是未来的国君,你的意思如何呢?”龙正宪一惊,询问地看向另一边的妹妹,实际上,针对这个问题他们前一天晚上早就编好了响应。
只是此刻张太月突然反常地没有依计而言,这让龙正宪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继续既定的说法还是支持张太月。
龙千雨一脸痛苦和矛盾,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和哥哥继续既定的方针,张太月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支持他,父皇必然不容,左思右想之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龙正宪会意了。
带着些不忍的神情沉声道:“张大人说得不错,朝廷需要设法摆脱多面作战的困境,因而,如有和平,当为上策
但是,议和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确有必要,可是如今的形势下确实真有必要吗?邪鲁治水师已经覆没,如今攻下球硫正是最佳时机,一旦攻下,我远征军补给线就缩短了一半,困扰我们的问题就解决了。
远征的战事胜利指日可望。父皇,列位大人,在这种形势下恩准‘乞和’,那是放弃最好的胜利机会,是对远征死去的将士们英灵的亵渎!”龙正天的手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尽量压抑着道:“爱卿们都说了,那朕就来正式表明心迹。
对付邪鲁治的那些岛夷,朕只有三个字:战──剿──灭!传令南洋水师即日开始备战,等待有利风向,准备攻占球硫!”众臣懔然应声:“遵旨。”
突然,主管外交的理藩院官员又想起了什么,请奏道:“那对方派遣的使者,是否告令他们就不要来了?”
“那倒不必,谈继续谈,拖延时间就是,进攻发起前再告诉使者开战并遣送回去。”“圣上!不可啊!”张太月再奏道:“如此则我国有失道义,于战不利啊!”“历史不会在意细节,只在乎结果,打赢了就行了!”龙正天怒视“不知好歹”的张太月“张太月,你如此为邪鲁治人说话?是何用心?来人!给我拿下!”龙正天有些恼怒地离席而去,两个近卫军迅速进来将张太月押走,朝堂上人人目瞪口呆,只有龙千雨急急起身,追着父亲进了后室。
“父皇”“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龙正天很恼火地打断女儿的话。“女儿只想问父皇一句,张大人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你!”龙正天气结。但想了一想,还是收起了怒火“张太月是个忠臣能臣,这我知道,他说的那些,也很有道理,可他不该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有多需要一场胜利!”“”龙千雨没有说什么,但她始终觉得,那个“我们”换成“我”或许就完全对了。
“唉”龙正天长叹了口气“等这仗打赢了,朕再赦免他吧。在此期间,别让他吃什么苦头。”龙千雨深深揖拜“父皇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