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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他从喉咙里迸出兴奋的嘶喊,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那对坚挺娇嫩的蓓蕾,用口水去濡湿着她的乳头、用唇舌去挑逗着她的反应,他要用最熟练的技巧,把这美貌少女的情欲之火尽情地点燃。
一轮混杂着粗犷与温情的急攻下来,凌韶芸已被他摆弄得娇喘吁吁、吟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微张,温暖的蜜汁早已控制不住的淌下,在滑腻的腿部肌肤上形成了一道涓涓溪流。床,就在不远的角落里。
可是他们竟似没有耐心去跋涉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赤裸的身子互相缠绕着。
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肉体上摩擦挨蹭,渐渐的,任中杰手沿着凌韶芸的肌肤一路爱抚,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的探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少女的纤细体毛乌黑亮丽,摸上去就像是她的秀发一样柔滑。芳草深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严丝合缝的紧闭在一起,扞卫着处女的最后一丝尊严。
“啊”恬美动人的呻吟从凌韶芸的小嘴里送出。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潮湿的阴唇,略微的刺进了密实的小穴之中。自己那颗红豆似的小小肉核。
正在他充满挑逗的拨弄下充血、膨胀任中杰望着她那副矜持中带着渴求,羞涩中带着放荡的情态,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这下子他不再迟疑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他知道自己将带领着她,由纯真无知的处女,走向成熟娇媚的女人!“我来了”他低低的吼叫了一声,伸手捧起凌韶芸浑圆白皙的臀部,以长驱直入之势,一往无前的把阳jù捅了进去“呀──”一如所料的,凌韶芸发出了痛彻心肺的哭叫声,就像是在做出告别处女的呐喊。
这一瞬间,任中杰淋漓尽致的体会着肉棒刺破薄膜的快感,久违了的雄性征服欲望一下子弥漫上了心头。“别哭了乖把身体放松就好了”他柔声的指导着她,下身却一刻也不停顿,奋力的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鲜血混合着汁水从结合处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地面上,使他的胸中充满了更多的激情。令他惊喜的是,初经人事的凌韶芸居然很快的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
她在他的重压下婉转娇啼、纵情吟唱,一双迷人的玉腿死死缠着他的腰部,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好半晌,快意已经积蓄到了顶点的任中杰再也克制不住了,猛地将灼热的阳精喷出,全数灌溉在了凌韶芸的花心上。她激动得哭了,挺起身子承接着这一下猛似一下的喷洒,喃喃道∶“我我终于长大了我好开心,好开心”
旭日东升,阳光明媚,又一个早晨来临了,任中杰回头望了望神风帮的总坛,那庞大的院落离他已经很遥远了,遥远得就似在天边。他来到这里,不过只有短短的半个多月,可是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来。
心里都忍不住感慨万千、无比怅惘,但是不管怎样,他知道自己都必须离开了,他本来就是个漂泊不定、居无定所的浪子,世上绝没有任何地方能让他永久停留的。如果留得太久了。
也许他心中就会生出浓厚的感情,也许有一天他就会厌倦了这样的流浪、这样的生活,那他还怎么能有勇气再去面对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呢?祁楠志一直在看着他,忽然微笑道∶“你到底还是把那个麻烦的凌大小姐打发了,佩服佩服!”
“不是我打发了她,而是她本来就没打算跟着我!”任中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闷闷道∶“她看上去冲动任性,其实倒是个理智懂事的女孩!”祁楠志失笑道∶“你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酸酸的,难道还舍不得放下她么?”
“谁说的?”任中杰突然展颜一笑,道∶“如果天下的女孩子都像她那样爽快干脆,我们男人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可惜的是,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太粘粘乎乎”
“这话我绝对同意!”祁楠志忽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前面就有两个粘乎的女人在等着我们”
“什么?”任中杰吃了一惊,举目朝前一看,立刻傻眼了,长亭外,古道边,两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正俏生生的立着。一个是窈窕纤弱的少女,一个是丰满娇艳的少妇,两人的鬓角都插着朵白色的小花。
“凌琳,黎燕!”任中杰陡然叫了出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走过来,两个女人的粉脸上都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飞步奔到他们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良久,黎燕才横了任中杰一眼,嗔道∶“你招呼都不打,就想不声不响的溜走吗?哼,告诉你,没门!”
凌琳却垂着头,晕红着双颊低声道∶“任公子,我我师父死了,你能带着我一起走吗?”任中杰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留在神风帮里?凌大小姐不是你的亲姐姐吗?”
“我不喜欢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方!”她咬着嘴唇,神情之中带着无比的坚决,凝视着他道∶“如果公子实在不肯,我我就自己走好了”任中杰呆了半晌,只能不停的苦笑。
除了苦笑外,他又还能做什么呢?他一向都不是个硬心肠的男人,又怎么能狠得下心来把她们赶走呢?“好吧!你们就跟着我吧!”他干巴巴的笑了笑,强颜道∶“这一路上有两位如此美丽的姑娘相伴,那真是再好也没有啦,哈哈,哈哈”祁楠志眨巴着眼睛,忽然把脑袋凑到任中杰的耳朵边,悄声道∶“有这样的两位女孩子在身边,恐怕你有福观赏也没福享用了你知不知道谁在这条道路的尽头等着你?”
任中杰怔了怔,看着他目光中隐含的嘲弄之意,忽然明白了过来,失声道∶“难道是她?我的妈呀,她她又追到这里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么?”祁楠志彷佛十分惊奇,一本正经的道∶“人家对你是如此的一往情深,千山万水的追到这里来找你?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这句话还没说完,任中杰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好像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大麻烦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缠上了身,并且再也甩不脱了正午的金陵城,迎宾酒楼依然热闹如往昔。天字第一号房内,那顶巨大的花轿稳稳的停放在正中,一个全身黑衣的面男子正站在轿前,低声地说着话。
“还好,那姓任的小子不知道这个密道,不然我就没命了!”他轻呼了一口气,又狞笑道∶“他只怕做梦都想不到,总坛密道的出口,竟会修建在迎宾酒楼里。”
轿子里没有声响,好半天过去了,才传出了金叶子的幽幽一声叹息。黑衣人目光闪动,淡淡道∶“当然,你和我竟然是沆瀣一气的同伙!这一点任中杰恐怕更加想不到罢!”
金叶子冷冷道∶“他虽然没有发现某些事实,但至少成功的挫败了咱们的阴谋!”黑衣人恨恨的道∶“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混进神风帮的总坛!”
金叶子微叹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一直把他视作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自然是处处给予方便。又有谁能未卜先知,晓得这枚棋子最终会脱离棋手的控制呢?”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涩然道∶“现在你打算去哪里?”“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金叶子冷淡的回了一句。忽然提高声音叫道∶“起轿!”
盖氏三雄应声奔了进来,稳健的抬起轿子,大步流星的向房外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呆立房中的黑衣人,彷佛把他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她离开很久以后,房间里还隐约的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黑衣人贪婪的抽动着鼻子,忽然除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又黑又长的阳jù,他的手抚了上去,用力地前后搓动起来!
“贱女人每次都在我面前扮清高嗷嗷小骚蹄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干到你的”不多时,他的阳物开始剧烈地跳动,射出了腥臭的浓精,直挺挺的喷到了对面的墙上。他满足的喘着粗气,系好了裤子,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黑巾。
如果这时有人走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一张多么威名赫赫、正直侠义的脸呵──武林中不认得这张脸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他脱下紧身的黑衣,换上了一件质料考究的名贵长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嘴里犹自喃喃道∶“任中杰你等着瞧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一阵狂风吹过,浓厚的乌云暂时地遮住了太阳。
就在这一天,暮气深沉的晚秋终于来到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