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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
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周婶肯跟我实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周叔当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
而且周叔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加上烟酒过量,周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
之前两年,周叔跟周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风流,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没兴趣了。
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实屄。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周婶,实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
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我想过了一段时间,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
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xìng交,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
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乳房被我实得乱晃,我咬了她的小腿后就趴到了周婶身上,去咬她的大乳房。也许是周叔死了,周婶不用担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所以我吮咬她乳房的时候她没再阻止。
直到我咬疼了她,她才让我咬轻些。我抬起身,只见周婶的乳房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印子。“虎子,覅停,快点实我,挪小婶娘实杀落好喽”
周婶叫着,拉着我又压到了她身上,这一年我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周婶在我眼里显得有些娇小,但胸前的乳房还是那么丰满挺拔。我双手抓着周婶的两个乳房,用力快速地实着周婶的小骚屄。
也许是有一年没跟周婶实屄了,兴奋过度的我只觉得周婶的小骚屄又热又紧,夹着我的jī巴不断挤压吮吸,很快就让我射了精。
周婶被我压在身下,那对大乳房顶着我的胸口好舒服。我趴在周婶柔软的身体上挤压着她那对大乳房,还低头去咬周婶的乳头。
咬了几下,我便沿着周婶的脖子向上吻,当我吻过周婶的红唇后,周婶问我还想不想要,而我当然想要。周婶让我躺在她的裤子上,分开双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开始捋动我的jī巴。
年少气盛的我在周婶的抚摸下,jī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周婶张开玉胯,对着我的jī巴坐了下去,我双手摸着周婶雪白的大腿,看着周婶的屄洞像张开的嘴巴一样把我的jī巴都吞了进去。周婶在我身上摇晃起来,那样子又让我想到了在周婶家厨房里的情景。
树林里的光线要比灶台后的角落好,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用力仰起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了脖子含住了周婶那挺拔得像小麦丽素一样的乳头。
虎狼之年的周婶更是疯狂,一手撑着山坡,一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几乎要将我的嘴巴压到她的乳房上。白嫩的双膝顶在她铺在山坡上的裤子上,起落的屁股不断套弄着我的jī巴。
每当周婶的屁股落下,我都能感觉到我的guī头顶在了周婶的屄心上。周婶的屄心撞在我guī头的瞬间产生的摩擦是多么的美妙,让我抱紧了周婶的身体不想和她有任何的分离。
“小婶娘,我适意杀落喽,你一适意啦?”我从山坡上坐了起来,周婶也变成了蹲坐在我双腿上。
这样她不能完全坐在我腿上,但抛动屁股的动作却更快了“适意咯。虎子,你的朊脬像个又变大点着,你一是还了该长了?”“作兴个,我也觉着小婶娘个屄变紧个喽。”
我一手抱着周婶的腰,一手摸着周婶的屁股,周婶的屁股上全是汗水,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弄湿了,像是她忍不住尿了一般。
“啊虎子婶娘又要来喽快点嗅我个妈妈头”周婶向一侧仄着身子,一手托着自己的大乳房,将褐亮的乳头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咬着周婶的乳头用力猛吸,挺动着屁股猛顶周婶的小骚屄,终于和周婶一起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山林里一片寂静,偶尔会传出一两声的鸟鸣声。射精过后的我和周婶还赤裸着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我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呼吸着带着周婶身上汗味和她香水味的空气。
过了很久,我才稍稍松开了周婶的身子,周婶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凝视着我,低头又和我吻在了一起,我们的舌头纠缠着,从她的嘴里跑到我的嘴里,又回到她的嘴里,直到两人的舌尖发麻才松开了对方。
“虎子,喊婶娘实屄一适意?”“适意个啊,小婶娘个屄里向热烔烔哩多少适意了!小婶娘,我个朊又硬起来着。”我摸着周婶肥美的屁股,可以感觉到我的jī巴在周婶的小骚屄里翘了起来。
“硬的么喊你就实屄,反正婶娘个屄已经把你实个喽。一头婶娘啊力气用光落个喽,季下你蹲了上头哇。”
刚才周婶用光了力气,所以让我在上面,她又躺在了她的裤子上。我猜想周叔死后这几个月,周婶没跟别的男人实屄,积压的欲望很足,所以也豁出去了。
要不然她不会跟我在山林里呆这么久的,后来我听周婶说那天她下山走路都有些飘了,那天我回家晚了。
心里都有些提心吊胆的,幸好我妈那天上班回家也晚,要不然又少不了训我一顿。就这样,每当假期,我和周婶就会寻找各种机会疯狂xìng交。
尤其是我中专三年级的暑假,周奶奶没了周叔的阻挡,光明正大搬到了陈大炮家里,至于他们有没有领证结婚,我也不知道,每当我家里只有我一人或者周婶家里只有周婶一人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我家或者她家里疯狂xìng交。
因为我们两家在村子的最后,平时关系也好,经常串门。周婶胆子也变大了些,就算偶尔被人看见,别人也会以为我去找周浩玩或者周婶来我家串个门。
农村人家屋边都有一些菜地,要么是自己垦的,要么是自家的自留地。周婶家的自留地就在我家屋边,跟我家的地在一起,不过周婶不种菜,地都给我爸妈种了。
种出了菜我妈便和周婶一起挖了吃。有一回,上了大学的姐姐去城里的高中女同学家玩,准备在那个女同学家住两天,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家里没人。
周婶便假装到我家地里挖菜,从我家后门进了屋。我拉着周婶上了楼,没去我的房间,而是去了我爸妈的房间。周婶问我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在我爸妈的床上实屄。
因为我的床是硬板床,和周婶在上面实过一次屄,周婶说我的床太硬了,我爸妈的床是当时乡下主流的棕绷床,睡上在面比较软。
“小婶娘,我阿爹今朝了班阆,我姆妈要四点多钟才家来了,季下又呒不人了家里。喊你借用他家个床关啥事啦。”我拉着周婶进了我爸妈的房间,周婶便躺在了我爸妈的床上。
“虎子,你家娘老子个床倒蛮软个么,蛮适意个。”周婶躺在床上用力压了压,整个身体都晃动起来,大夏天她就穿了一件杏黄的丝质圆领汗衫,本就有些透明。
这样一晃,胸前那对丰满的大乳房顿时像地动山摇一般,看着周婶那对晃动的大乳房,我猛得扑到了周婶身上,隔着周婶的衣服啃起那对大乳房来。棕绷床剧烈振动着,逗得周婶咯咯直笑:“覅什更咬,馋吐水全弄了我衣裳阆喽。”
我急急地卷起了周婶的圆领衫,周婶光滑的肌肤便贴在竹席上,让她的肌肤看上去更加白嫩,我都怕我爸妈床上的老竹席会把周婶的肌肤刮破了“小婶娘,什更一碍其啦,磢得一痛么?”“不碍其,什更蛮适意个,你当小婶娘是豆腐做个啊。”
周婶抬起双手脱下了她的汗衫,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胸罩。自从和周婶xìng交以后,我便时常关注起女人的内衣来,比如女人的胸罩。村里的妇人洗了胸罩都晒在阳台上,从门前走过都能看见。
和周婶这般大的村妇很多还用着自制的布胸罩,新媳妇和未婚女孩,比如像我姐姐,用得也是那种没花式的肉色胸罩,只有少数几个时髦的女性会戴周婶这样装饰着花纹而且颜色艳丽的胸罩。
周婶的胸罩跟她的肌肤一样光滑,我解下她的胸罩还忍不住放在脸上磨了下,逗得周婶又笑了,一对大乳房都微微发颤。我低下头再次将周婶的乳房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一手则开始拉周婶的半裙。周婶配合着我,将她的半裙和内裤都脱了,又坐起身来脱我的背心。
很快,我和周婶都光溜溜的,周婶横躺在床上,屁股搁在了床沿上,我站在床边架起了周婶的双腿,一边吻着周婶的小腿一边挺着jī巴插进了周婶的小骚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