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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弹窗的天蓝色洁静页面,在电脑萤幕上静静地闪烁。我一手操控着滑鼠,一手套弄着已经硬挺的肉棒,边浏览着一个名为‘春满四合院’的私密情色论坛,边发泄积压已久的欲火。
然而,已经快到了喷发临界点的我,已经抽了好几张桌上的卫生纸,准备包裹即将喷射而出的浓浊精液之际,我的房门冷不防地被人推开,同时响起了令我尴尬不已的叫唤声。
“叔叔,借我用电呃”尴尬!绝对的尴尬!试想,一个年轻的小女生,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电脑桌前,边看色情网站边打手枪,我想不论哪个男人的心脏承受能力再强,只要遇到事情当下,多少都会慌乱得不知所措吧?
四目相交片刻,历经最初的尴尬时刻后,原本粗硬的肉棒,在方才瞬间吓到软掉的我,故作镇定地回过头,穿上了挂在膝盖的裤子。
然后不急不徐地关掉了网页后才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姝姝,有事吗?”女孩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叔叔,我想借电脑查资料。”
“哦,那你用吧。”女孩尴尬地缩了缩头,冷不防冒出了令我再次感到尴尬不已的言语。“唔叔叔要不要先等你打完手枪?”我恼怒地咆哮道:“去你的!你管我打不打手枪!人小鬼大”
“拜托!人家已经二十岁了。”女孩不满地嘟嚷着,但随后又走到我旁边,像是好哥儿们般地搭着我的肩膀,以俏皮语气说:“叔叔呀,你好歹也四十岁了。
长得虽然说不上帅,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而且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存款有存款,怎么不找个漂亮的女人当我的婶婶?唔我听说,男人打太多手枪很容易阳萎耶。”
“靠!你皮在痒喔!”我拨开了侄女的手,恼怒地起身,说:“要用电脑就赶快用啦!我去外面看电视,用完了再叫我。”
“嘻嘻,谢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打开了电视,看着政论节目里,那些所谓政治名嘴们,毫无顾忌地大肆抨击当前的时政。但我的脑海里却萦绕着女孩刚才说的话。
“怎么不找个女人当我的婶婶”女孩是我的侄女──楚宓姝,今年二十岁,是个大二的学生。我的老家在云林,爸爸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
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地辛劳工作,却只能勉强换来一家温饱的状况,我就立志将来长大后一定要赚大钱,让父母可以不用再为了钱的事伤脑筋,经过多年努力,我如愿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国立大学。
毕业后立即接受国家征召,服完义务役退伍后,很快就找到一家还算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公司,当一名电脑工程师,打拼了几年后就在台北买了一间房子,在这繁华的都市定居。
我的哥哥楚子豪大我七岁,高职毕业后就直接留在家里帮爸爸的忙,因此也算是子继父业,只是,农村的生活不像都市热闹繁华,加上现代的女孩物质欲比较重一点,所以哥哥成为农夫后,始终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胼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对象。
一直到了二十六岁那年,才和几个同村的单身汉组团到越南,娶了个越南新娘回来,隔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
之后又陆续生了二个儿子,一个女儿,而楚宓姝就是哥哥家的长女。宓姝出生那年,我已经在台北读大学,之后就毕业、当兵。
然后出社会工作,所以我对那些侄子侄女们的印象并不深,除了过年过节回老家探望父母,才看过这几个孩子外,根本谈不上和他们有什么深厚的亲情。
直到宓姝考上了大学,哥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住我家,方便就近照顾她。已经过惯单身生活的我。
原本对哥哥提的要求多少有些抵触,但后来想到哥哥一个人,要在老家养活这么多口人,加上女儿读大学需要的学杂费,如果还要再台北租房子,的确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我经过短暂考虑后,才勉为其难答应让侄女来我家居住。
就这样,我和侄女展开了同居生活,当初侄女刚上台北求学时,由于城乡上的差距,所以对她的第一印象,说得好听叫淳朴,说得难听就是看起来像土里土气的村姑。
想到她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操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旧衣服,于是我又找了个周末假日,陪她到西门町买一些看起来年轻又时尚的衣服,乐得她整天嘴角都漾着开心的笑容。
渐渐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学时的保母,有时还变成了她的提款机:今天帮她买鞋子包包,明天帮她买化妆保养品
这些在农村里极少用到的奢侈品,虽然买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花了不少钱,不过看到她由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慢慢变成了赏心悦目的时尚美女,我觉得也值得了。
毕竟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每天看到让我感到别扭的人事物,多少会影响了当天的心情。
而我现在有能力改变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把钱花在亲侄女身上,总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点吧?说到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择偶条件。诚如宓姝所说,我今年也四十岁了。
打从出社会工作开始到现在,陆续交了五个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个让我想真正安定下来,与其一起白头偕老的女人。我认为,一个男人会想娶一个女人当老婆。
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价值观是否与自己契合外,性生活方面是否协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妈妈再三催促,甚至干脆找各种理由逼我回家相亲,但最后我都用‘个性不合’、‘不来电’这些万金油的理由,打消妈妈想结束我单身生活的念想。
也因为如此,每逢过年过节要回老家时,我就开始头疼不已,无聊地切换频道,看了一段乡土剧没多久,就看到侄女从书房走了出来“用完电脑啦?”
“嗯。”原本只是无心的问话。但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脸颊,发现她的脸蛋竟浮现臊羞的酡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没”侄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忽然走到我身边坐下,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说:“叔叔,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对sm有什么看法?”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侄女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前一阵子不是有一则新闻说,有一间学校打算成立sm的愉虐社团,结果申请书被学校驳回吗?我们学校就有一些同学呢,想探讨这个问题,并且写成一篇报告发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问问变态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变态!你别乱说污蔑我的名誉!”“嘻嘻,别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变态的话,怎么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跟自己的侄女说,他想和女朋友做ài,所以给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几圈再回家呢?”
“拜托!这里是我家耶!难道我和女朋友做ài不在家里,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铁?”“摩铁不是比较有气氛?”“你经常跟男朋友去?”“对呀!不然咧?难道在家里演活春宫给你欣赏呀?”
“呃咳咳”我轻咳几声,掩饰内心地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不谈这个了,你刚才问那问题,到底想知道什么?”“我想问的是,绳缚到底是一项艺术,还是性虐的变态行为?”我不答反问道:“嗯那你和同学们的想法呢?”
“当然是变态行为呀!你不觉得这些行为只是践踏女性尊严,满足你们男人变态的心理而已吗?”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讨厌,当然也有人喜欢,只是社会强迫你接受的道德观,和那些喜欢此道的人不同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呢,其实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再怎么讨论也讨论不出一个标准答案。”
“听叔叔的意思,你觉得那是艺术啰?”“跟你说这不是二选一的是非题了,怎么你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唔这么说吧,你和那些同学既然看过那则新闻,那应该看过记者采访的画面吧?如果那位同学,当众表演用绳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