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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
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
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郄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郄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
顺手拉开拉炼,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美珍的乳比我大,屁股比我圆,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腰身一等一。”“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
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强儿,想和我做ài,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ài的理由,每晚一个。”“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ài?”“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jī巴。”
“你在等什么?光是嘴里说,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jī巴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
胀大的jī巴,在秀珍的湿润的yīn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yīn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迭的腿粘粘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jī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酸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jī巴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jī巴应该升级做大jī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jī巴吧!”“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jī巴。”
“强儿,jī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不会的。你从来既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你妈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
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做ài,可不可以?”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你说啊!”“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这七天里,我们佛仿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
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
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
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仿佛不用顾虑什么。每个晚上,我们都做ài,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ài,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他们知道了,你是强儿大夫的‘夫人’,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做ài,为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这位‘夫人’只是客串几天。”“不,你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在这里,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jī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