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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太四十岁左右的样子,长的普通,打扮也并不奢华,看上去倒是一脸亲切,没什么心机的样子。
因为时琰人气太高,他们从进来就一直有人前来搭讪,两人一直忙着应付这些人。
时琰没让她喝酒,果汁她倒是喝了不少,确实还没来得及吃东西。
这刘太太一脸亲切,说带江离央去吃东西看似也是一番好心。
伸手不打笑脸人,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江离央看向时琰,她初来乍到,与这些官场人士打交道不知其深浅,作为时琰的女伴自然是要看他的意思。
时琰看了江离央一眼,也知道她定是饿了,他面露微笑冲刘太太礼貌道谢,“那就有劳刘太太了。”
“哪里哪里,时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江小姐照顾好,跟着我你就放心吧,一会我一定将人完好无损的交回给你。”
这刘太太一看就是有经验有阅历的人,面子工程做的很好,与其她人不同,打着亲和牌只为关心人做好事一样。
只言片语就将几人的关系拉近了。
与刘官员打过招呼后,江离央跟着刘太太前往自助用餐区。
刘太太热情归热情,却并不令人反感。
“江小姐,这种宴会就让他们男人去应付就好了,我们呀,吃好喝好,有缘呢就在这交几个知心朋友,以开心为主。”
“嗯,刘太太您说的是。”
江离央附和道,抛开时琰的女伴不说,这种宴会确实累人,她也不喜欢。
况且她胸无大志,并不如其他人一样,想在这里攀资源结交权贵。
“江小姐是哪里人士?”
“哦,我是京市人。”
江离央答道。
“本地人呀,那就不用奔波了,不像我,我家是蒙市的,嫁到京市,想要回娘家一趟舟车劳顿,虽说现在交通方便,一家老小要回去一趟却也不容易。”
刘太太看似很平常的跟她拉着家常。
江离央在一旁听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嗯那是挺不容易的。”
两人刚来到自助区,这时就有侍者端着餐盘过来。
通过透明防尘罩可以看到,里面装的是糕点。
“哟,这糕点刚出炉,还是热的,江小姐我们运气好,正好赶上了,这个糕点就是要趁热的吃,口感好,对胃也好。”
说完,刘太太就先给江离央用小盘子装了一块。
江离央接过,并礼貌的道谢。
“不用谢我,我们家老刘以前跟时家老爷认识,跟时总也算熟知,你是时总带过来的,作为熟人我带着你游玩是应该的,你呀就放轻松了吃喝玩乐就行。”
“嗯,谢谢!”
刘太太多精的人,这江小姐虽说跟着时琰,表现也落落大方,倒是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
只是到底她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加上她并不喜欢这种宴会。 所以不像那些老油条的富家太太和千金,有着混迹高端宴会的游刃有余。
她身上的青涩和单纯还是能让人看出来些许她没有太多参加这种宴会的经验。
所以刘太太只跟她打亲和牌,其它的一律不提。
跟这种小白兔打交道自是以表现亲切为主,才能极快拉近关系。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人。 一身珠光宝气的许太太带着女儿走了过来。
这位许太太家是做珠宝生意的,穿金戴银倒是不过分。
只是在这有众多官场人士的场合,她的打扮显然过于高调了点。
“刘太太,江小姐,你们在这呀,正好我们也饿了,正好大家一起。”
“你们不介意吧?”
她这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江离央没出声。
刘太太到是对谁都温和,但她也注意到江离央的态度,“自然,我们没意见,不过我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她既没拒绝,却也为等下两人先行离开给许太太打了个预防针。
“那正好,我们也吃不了多少,听说等下还有节目,等吃完咱们可以一起去看。”
许太太倒不是听不懂刘太的话,但这种场合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
她这话就是摆明了想跟两人一起的意思。
这种人只要想巴结,她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想甩还不能给脸色。
刘太太看了江离央一眼,笑着说:“我对节目倒是兴趣不大,主要是受人所托,要照顾好江小姐,江小姐,不知道待会的节目你感不感兴趣。”
刘太太将主动权交给了江离央。
江离央喝了一口果汁,“我跟刘太太一样,对节目兴趣不大。”
“对节目兴趣不大,那江小姐对什么感兴趣,珠宝感兴趣吗?”
“江小姐身上佩戴的这套珍珠首饰是J.Y的镇店之宝,款式简单,却是常青款,百搭呀!”
“江小姐怕是我见过戴这款项链最好看的人了!”
这彩虹屁吹出天际,生意人的脸皮江离央是佩服的。
许太太吹的有点太浮夸……咳咳,也不算吹,毕竟江离央的确担得起这样的夸奖。
只是许太太怕是忘了她是卖珠宝的,这一吹岂不是得罪了其她在她这买珠宝的人?
场面太过尴尬,刘太太和江离央都没出声。
或许是看不惯自家亲妈有些没头脑的吹捧,又或许是看不惯江离央一副清高傲慢的态度。
许太太的女儿出声了,“妈,我见过戴珍珠好看的人也不少,虽比不上这位江小姐,但在礼数方面却是比一些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她这番明暗交错的怼人,是人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刘太太正欲开口,江离央朝她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用。
随后她抬眸看向许太太的女儿,面色淡淡的说道:“礼数自然是要给懂礼数的人,你知礼,我还礼,礼尚往来我还是懂得,你知多少礼我就还多少礼,清水浇白年糕自然也算礼数。”
她这一番话把许太太女儿整懵了一瞬。
许太太却是在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一阵又变白。
许太太女儿听不明白江离央话里的意思,到底年轻,她沉不住气有些恼火。
“跟你说礼数,你扯什么清水白年糕?装什么文化人,以为你是时琰的秘书就了不起?”
“不就是一个秘书吗?不就是长的好看吗?还不是凭着美貌往上爬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