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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贵拽着被子的一头也趁机转了进去。刹时间两具火热的身躯相贴,女人温润清凉,发丝间渗透这雪莲花的香气,男人火热滚烫,年过半百却依旧有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粗糙的衣物摩擦着自己嫩滑的小臂,何若雪皱眉轻哼一声。素手在被子里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吴贵顿时明白,猴急的将外衫脱掉。光着臂膀靠在墙上。
“二夫人您身子真香又香又滑,和那刚做出来的白豆腐似的,真香咬一口”吴贵知道自己方才的话奏效了,便肆无忌惮的开始说荤话。一想到自己和何若雪竟然盖着同一床被,肌肤相贴,身下的肉棒便蠢蠢欲动起来。
何若雪也是颇为紧张,那夜放肆过后,对于吴贵是说不得打不得,心情也比往日复杂难言,竟然真的放任他上了自己的闺床“二夫人身子怎的这么凉,莫不是生了风寒?”
吴贵偏头看向沉默不语的何若雪,昏暗的光线中,女子侧脸曲线柔美,肌肤如同精致的瓷器般光滑细嫩,根根绒毛小巧可爱,在如玉的脸庞上轻微摇摆。
目光停在小巧饱满的樱唇上,点点水光在唇珠上闪烁,吴贵忽然想起了何若雪那身下幽美饱满的阴阜,两片贝肉似凝华的饱满,和这绝美的樱唇有一曲同工之妙,想着想着,吴贵大手便攀上了身侧的香肩,另一只手则是悄无声息的伸至胯下释放早已雄起的肉棒。
何若雪眼清目明,如何发现不了吴贵的小动作,偏生觉得好玩“我性子薄凉,想来身子也随了脾性,受不得束缚,受风寒也还不至于”话还没落地,突觉一根滚烫紧紧抵住了自己的大腿,还挑衅似的带着强烈的跳动。
何若雪登时红了半边脸,抬腿就要退开,却被男人先一步压住大腿,何若雪一颤,小腹立刻涌起一股蜜意,不禁娇嗔道:“老色鬼还不快离我远些!”
吴贵嘿嘿一笑,贼眼盯着佳人略带羞意的脸颊,大手离开香肩,顺着滑嫩的美背持续下滑,碰触到了两根纤细的丝带,便知这是何若雪那幽香的胸衣。
“二夫人就成全老奴吧”说罢像是忍不住一般,大腿紧紧压住何若雪的美腿,左手扣住香肩一个用力就将香体拉近了自己怀里。
肌肤相亲,两团弹力十足的椒乳瞬间撞上吴贵精悍的胸膛,何若雪肌肤的嫩滑软糯和胸前的两粒坚硬隔着一层薄纱让吴贵顿时欲火冲天。
“你放肆”娇嫩的樱唇忽然被一双粗糙大嘴捕捉住,紧接着贝齿被撬开,一根粗长湿滑的舌头便趁机挤了进来,在馨香的口腔中大肆搜刮她甜美的津液,挣扎的素手被吴贵死死钳住,火热的肉棒趁机抵在何若雪耨嫩的腿心,再往前一步便是湿润饱满的阴唇。
“啊不要唔”唇齿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如双生花一般勾缠在一起。一个是三十出头余韵不绝的神仙美妇,一个是年过半百却性致昂扬的粗老匹夫。一时间场面淫靡妖艳至极。
“啧啧啧”的口水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刺耳,何若雪被亲的头脑发涨,身子都没了力气,若不是吴贵勾着自己的腰身,怕早就滑了下去。
“二夫人唔,真甜,老奴想死你了”咕嘟一声,两人嘴唇分开,何若雪娇喘不已,忙伸手抵住吴贵的胸膛,可起了性欲的男人哪里是女子力气抵得过的,再加上何若雪早已情动,胸膛上小手也只是平添几分闺趣。
“臭老鬼,莫要得寸进尺”何若雪尚有理智,水光潋滟的眸子直直盯着吴贵,吴贵下身早已肿胀不堪,再加上被何若雪娇嗔一瞪。
最后一丝理智也延烧殆尽。大手猛的扣住女人的手腕狠狠压到墙壁上,牙齿灵活的咬住何若雪高涨胸脯上的束衣一个用力,衣服悄然滑落,冰清玉洁的胴体展露出来,两个浑圆挺翘的玉乳直接弹出,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颤巍巍的立在吴贵眼前。
何若雪的乳房形状优美至极,圆滑的曲线自腰腹至锁骨占了大半,高耸的乳肉清亮白皙,嫩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如一块上好的美玉,中间两颗乳头又如玉上镶嵌的红色宝石,在烛火下闪着晶莹的光泽,以乳头为中心浅粉色的乳晕均匀的分布开。
这对乳房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工艺品。吴贵双眼满是红血丝,他伸出颤抖的大手,眼看就要覆上那绝美的圣女峰,一阵开门声却打断了一切旖旎。
“娘亲你睡下了吗?”是吴雨的声音!何若雪大惊,猛的踢开身上的男人,来不及穿胸衣,只能披上外衫堪堪遮住胸前的青光。看了一眼呆滞不知所措的吴贵,何若雪气不打一处来,轻喝一声:“还愣著作甚,先来我床上躲躲。”
吴贵一拍额头,当即拉上被子,将整个身子都隐藏进去。素手一挥,一阵香风过后,层层幔帐便悉数落下,从外面看去只能隐约见得一个模糊而窈窕的身影。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吴雨听不见何若雪的回应一时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压着步子往二楼走去。“娘亲?”何若雪将头发撩至脑后,露出瘦削圆润的肩头和一张绝色的脸庞。“雨儿,中午最是疲乏的时候,不好好休息怎的有空来娘亲这里了?”
温柔的声线一如自己无数次梦中的那般,吴雨攥了攥手心,已经生了一层薄汗。“也无大事,就是怕娘亲受了寒,看看少了什么物件没有。”说罢还特意看了一眼床边的地炉。
“娘亲怎的不露面,让雨儿好好看看你。”吴雨疑惑,何若雪向来不嗜睡,就算偶尔休息片刻也是和衣而眠,从来没有像这般遮掩的严实密切。
他眯眼看着床幔中的景象,何若雪正单手支着下巴,侧身躺在最靠床沿的一侧,像是床内没有什么空间般。
“雨儿!娘亲今天不太舒服,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吧。”捂嘴咳嗽几声,何若雪气息微弱,听上去倒不像假话。吴雨了然,抬手告退,临走时还看了一眼床幔深处。吴雨走后,吴贵慢慢掀开被褥,却被何若雪一脚蹬下闺床。
“赶紧离开这儿!”吴贵身子一震,知道何若雪这是生气了,忙俯首道歉。“老奴这就离开,大公子这么信任夫人,肯定不会怀疑的”说罢也不见何若雪回应,只好讪讪离开,佝偻的身影像极了求欢被拒的样子。
何若雪心虚复杂,差一点吴雨就能发现她和吴贵之事。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淡然以对,唯独对吴雨,她唯一的骨肉,也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极为在乎
此刻,蓬莱居门外,吴贵耷头耷脑的迈出门槛,走到院子中央时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窗门“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念叨了一句后,吴贵看了一眼鼓起的胯下,摇摇头离开。而他没有注意到,屋门口的一棵合欢树下,一双满是妒忌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吴贵。直到身影消失在远处。手指狠狠扣进树干中,一滴鲜血顺着手背留下,滴落在地。
吴雨闭上眼,企图平复心中的不甘和愤怒。他敬爱了二十年的娘亲,他冰清玉洁的娘亲,竟然被这么个老畜生给糟蹋了!
没错,他早就发现了端倪,自那日吴贵同何若雪一同出现在兰陵城他便有所怀疑,吴贵看娘亲的眼神虽然略带敬畏,却依旧不掩欲望。
“该死的”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就这样被一个老奴才否决了,叫他如何甘心!对于吴雨来说,何若雪既是慈祥的乳母,又是如仙女般的性启蒙者。小时候吴令闻经常来房中过夜,虽每次都被何若雪逃脱,却也免不了做一番追逐。
而年少的吴雨偷偷趴在门缝上看着娘亲风情万种,香体半裸,内心深处便种下了一种不为人知的感情。
随诊年龄增大,体内性欲膨胀,初次和柳儿行鱼水之欢,进入温暖子宫的刹那,吴雨看见的却是媚眼如丝的何若雪的脸!
那一刻他便知道他对娘亲,有了不伦的感情他不知道如果被何若雪知晓了自己内心的肮脏欲望,会不会就此离去。一想到何若雪对自己失望恶心的眼神,吴雨就会痛不欲生。
“吴贵你怎么敢!”然而现在,他冰清玉洁的娘亲却被一个丑陋低下的老男人糟蹋了。“难道就因为他是玄武?”一句话莫名悬浮在吴雨脑海中“可娘亲我也不差啊,雨儿不可以么,雨儿一定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一丝笑容忽然浮现在吴雨俊秀的面庞上,为他平添了一份不明的诡异感。是夜,忙碌了一天的佣人早早上床休息,偌大的城主府走廊上只留着几盏稀疏的灯笼。
客房里偶尔传来一阵轻微的打呼声,间或几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和着男人压抑的粗吼,让人想入非非。已是亥时三刻,蓬莱居一片寂静,只有二楼的卧房还开着一盏白灯,纤细高挑的人影印在窗柩上,影影绰绰。
竹子被寒风吹过,落下几片微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就在此时,一个欣长的人影忽然闪过,进了蓬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