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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香仪才会像个淫娃一样找机会跟我xìng交,不只是她自己的天性使然,更是基于实验的精神,让我同时射精在她们两个体内,陈香仪有机会受精,陈湘宜却没有机会受精,才能证实她的药物发明有效。
而老师之所以尽可能满足我对性的需求,原来不只是对于我的怜悯,更是要完成妹妹的实验,造福之后的患者。“不过我你”这样说来,陈香仪被我内射是基于可能怀孕的前提下做的,那她的小孩会不会
“放心啦,我可是医学博士,我可以确定这两个都不是你的。”陈香仪在遥远的美国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动了胎气。
不过最重要的谜团并没有解决,就是老师为什么独厚于我?像是第一堂刑总课就让我近距离欣赏她的生殖器官,那时她还不知道我有这个可悲的疾病吧。
再说,退一万步而言,即使她知道我只剩100次射精额度,她也没必要管我啊?要是她鸡婆到连这种小事都要管,她早就没有心力完成她的学业和教学了。被选中的那个人之所以会是我,一定还有其他因素。
“小平,改天再聊吧,我累了。”已经是个新手妈妈的陈香仪,正因为怀孕中而体力不支,不像以前对性需索无度,整天精力充沛。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周子敬老师也赶紧过来搀扶着她。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我完全没有忌妒或心酸等任何负面情绪,我是个早在八、九年前就获得yīn茎死亡宣告的人,竟然还可以撑过大学四年。
直到来德国之后才渐渐发现勃起功能丧失,除了老师让我参加系篮、改善作息和饮食之后减缓一点征状,老师更早已经帮我满足了多数男人一辈子享受不到的渴望,让我和班上几乎所有正妹都来过一发了。
我还有什么好怨怼的?陈香仪和周子敬老师已经有情人终成父母,何心瑜更开始和汤智伟认真交往,柯俊毅也和姚雨葳形影不离、互相督促准备国家考试
我由衷希望这一对对的佳偶最后都能开花结果、走到最后,别像我和陈湘宜老师一样分隔两地,甚至我连她过得好不好都不得而知,虽然在大学期间成绩算不上优异。
但是在刑法的相关课程我的分数都是夸张地高,拿着陈湘宜老师和柯耀程教授写的推荐函,我离开了台湾,到国外攻读硕博士学位。
我前往的是我敬爱的陈湘宜老师的母校─德国慕尼黑大学,在硕博士学程中,我体会到了国外的“开放性”思维和开放“性思维”也能体会为什么当初明明是处女的陈老师竟能用如此大胆、兼容并蓄的思维来上我们的刑法课。
不过,详细的留学过程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至于和我一起上大学刑法课的快乐小伙伴们,都走出了他们自己的路。
柯俊毅在母老虎姚雨葳的监督下,每天都乖乖到图书馆报到,读书之余更是大放闪光,听说那阵子厕所常常传出四脚兽的传说,而柯俊毅这人渣竟然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应届考上律师执照!
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姚雨葳自己则多花了几年才考上高考法制,组成双薪家庭的他们正在迈向社会的金字塔顶端。大学四年的书卷奖常胜军韩莹莹在毕业后两年考上法官,是同届同学中最快登顶的。
满口女权思想,因而总是偏袒女性当事人的判决曾经因此让她登上新闻版面,成为所谓恐龙法官的一员。
陶峰嘉没有和韩莹莹走到最后,在韩莹莹考上法官后他们分手了,他自己半工半读,蹲补习班默默念了几年书,现在在地方法院担任法警。苏蓓君从司法特考开始考,先应届考上四等书记官。
然后一边念研究所一边挑战律师考试,在三年后成为兼顾专业和时尚的执业律师,常在谈话节目出现,并且代言多种女性用品。吴亮益以全职考生的身分补习了五年,终于考上三等法律廉政人员,在公家机关政风室继续他的二次元人生。
毕竟政风室的编制人数极少,他又是高考考进去的,一进去就是政风室的老大,几乎每天都闲闲没事在追动漫进度。混完大学学历,汤智伟就到中国大陆经商了。也在台湾开了一家名叫“贝德”的补习班,凭着家里雄厚的经济作为后盾,还有对法律的敏感度,他避开了好几次中国政府的政策刁难和合约上的陷阱,生意蒸蒸日上。
何心瑜往俗称代书的地政士方向发展,毕竟汤智伟家里的产业需要一个专业的好媳妇来打理,何心瑜便胜任了这个工作。
刚留学的那一阵子,我过得很不好,一方面陈老师下落不明,我的心里似乎被剥掉了几块肉似的,消沉了几个礼拜。
一方面是我完全交不到朋友。刚开始在德国,总有些同学热情地向我这异乡人示好,甚至和我讨论起课业,不过不管对象是男同学、女同学,我总是一贯地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说明。
思想再怎么开放的同学也会因为我动辄以“强制xìng交”、“公然猥亵”等等举例而感到被冒犯,所以在刚开始留学的前半年,我几乎是被所有同学排挤的。
不过等到留学的第二年,同学开始对我奇特的思考逻辑改观,他们发现,我不只是对青春貌美的女同学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举例,就连长得像寄生兽的女同学、男同学、教授等等,我也总是只以性犯罪相关的态样讨论问题。
而且我就像除了性犯罪之外没有学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xìng交、猥亵”等等。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学权威骆克信教授(clausroxin)教职和席位的许乃曼教授(berndschunemann)在研讨会称赞我,同学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10国语言没有什么稀奇,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么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生能用性犯罪阐述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借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
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努力,他在性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大胡子的许乃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性变态的同学和学长姐面前大大称赞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自从许乃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学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脑子都是性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学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马行空的犯罪态样,想考我怎么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赞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18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令人赞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学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勃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么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xìng交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内都会尽全力满足一个临死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yīn茎来说,它除了排尿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死亡边缘,偶然取得我dna的陈湘宜老师,除了拿给医学博士陈香仪分析,更因此得知我可悲的绝症,从此才开始了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刑法授课方式。
不过我可以了解老师为了配合陈香仪的实验,只让同一个人射精在她体内,但为何是我,就真的是我和陈香仪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也许了解这一点之后,会有助于我找到陈湘宜老师也说不定。在德国的日子,看到我对女同学们诱人的青春肉体意兴阑珊,反倒开始有同性恋的男同学想对我下手。
不过最后当然更是无功而返。性无能这件事一点都没影响到我的好人缘,我也坦白告诉他们关于我“特发性海绵体纤维化”的可悲疾病,还有所有关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一切。
某天,例行公式般讨论了一个性侵案例后,某位女同学搂着人畜无害的我,把她结实的身材紧紧靠在我身上,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地提议:“李,既然你的大学教授上课那么精彩,你对刑法的理解又非常独特,为什么你不把你的大学生活写成小说呢!
?这结合刑事法学和性爱的耸动题材一定会在媒体炒作之下广为人知,这样不就增加了找到陈湘宜教授的机会吗!?”在她的启发下,我开始了写作的生涯。
腐败的台湾政府和怠惰的司法体系就像无穷无尽的黑夜,以前卫思维短暂照亮夜空的陈湘宜老师则是绚丽的烟火。
而因为她,更引燃了我和同学们这几十发不成熟的新生烟火,虽然烟火的生命短暂,就像那些不公不义的事件总是容易随着时间被淡忘,但只要黑夜还在,我们这些在各行各业为正义奋战的法律人就会点亮一发又一发的烟火,持续照亮夜空。
直到政府不再腐败,司法不再怠惰。我那女同学说得没错,也许在我持续的抛砖引玉下,老师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在夜空中又再度以最美丽的姿态出现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