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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我要泄了”小琪姐带着鼻音哭叫着,不过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带着插死她的未必故意继续挺着下半身的大guī头狠狠干着。要是到时她真的被我干死,我在法庭上完全不会抗辩,我本来就觉得干死她也没什么关系。
“我要泄了!”小琪姐腿软着达到了高潮,我的guī头也同时感受到子宫内突然涌出的温暖液体的包围,不过我还没想要缴械,我又打起精神多抽chā了她几十下,终于她哭着求饶:“再干我要尿出来了咦咿呀呀!”在我几乎也要达到高潮的前一瞬间,小琪姐不堪多次高潮的刺激,加上她拉k成性,膀胱容量已经变小,竟然失禁了,黄色的尿液从她阴毛缓缓滴下,然后流量逐渐变大直到厕所的红砖色地板明显留着一摊尿!
“你变态,叫你别干了”小琪姐无力地任由尿液排泄流出,也真的因羞耻而哭了出来,看到一个美女这样无助的模样,我心中的兽性完全被点燃了。
我一边加速yīn茎的冲刺,一边终于满足地以背后位抱着她浑圆结实的屁股,把guī头深埋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精液的量非常多,guī头抖动喷出精液的次数也比平常自慰射精时多上许多次,我可以确定,如果今天是小琪姐的危险日的话,她一定会怀孕!
等到我疲软的yīn茎滑出她的子宫和yīn道,yīn道口也大量地滴着一坨坨白浊浓厚的精液,我才惊觉做出多么不得了的事,我干了上司的女人,还射精在她身体内,过程中也没一丝一毫尊重,纯粹把她当成母狗。
甚至插到她失禁了!我还停留在射精的余韵时“干你娘机掰!”小琪姐竟然突然用台语骂出这粗俗不堪的脏话。
“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你以为你是谁!?”小琪姐一反刚刚疲弱不堪的模样,马上就站了起来,双手撩高白色洋装的衣摆直到胸前,然后脱下洋装,一丝不挂地,要我看看刚做出什么好事。
她姣好的身材处处潮红,胯下则弥漫精液和尿液的溷合味道,阴毛前半尖端滴着尿水,阴毛后段到小穴则被精液染白,看起来十分淫秽。“小琪姐,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停留在刚刚那个带劲的射精后的余韵中。
“出来玩玩而已,你当作是要娶老婆生小孩啊!”小琪姐不顾她一丝不挂,只一味地争执我不该体内射精的这件事。听到我们的争执声,品文经理和其他人也走进厕所,我这才发现我们刚刚交欢时厕所是没锁的。
“你现在是三小!”发现女朋友被体内射精的品文“啪”地一巴掌就呼了过来,我还来不及回应脸颊就已经紫黑地肿起,嘴巴黏膜也破了好几个地方,感受得到嘴里满满的血腥味,还有对这件事情未来不知会怎么发展的恐惧。
咩咩连忙把衣服披在小琪身上,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她全身,发现她红肿的奶头,失禁又被我内射的下体,还有自己因高潮导致的全身潮红,也帮腔道:“你现在是怎样?来干够本的喔。”
“那是品文哥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吗?”卓轩哥连忙出来打圆场,对着我一副痛心至极的模样。“谁说你可以干她的?”品文经理怒气冲冲地。
不过刚刚我和小琪姐进厕所的事他不是知道吗?难道他就真的以为我是陪他女朋友上厕所的?“你干她还是其次,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咩咩指着小琪姐的下体,确定小琪姐yīn道口附近的阴毛是被我的精液沾染成白色。
“还把她奶头捏成这样,你变态吗?”品文哥、咩咩、小琪姐一搭一唱地教训了我整个晚上,也打了我几巴掌,最后要求我赔偿小琪姐10万元。
虽然和小琪姐的性行为不算是强制xìng交,但我自己还是深感愧疚,乖乖地签下了10万元的本票。隔天另外那个男公关好像被吓到了,没有再来上班,我却为了今天又增加的债务非再来上班不可。
但愈滚愈大的债务和几乎没有收入的日子我还能撑多久呢?一反常态地我在陈湘宜老师的刑法总则课打瞌睡了,我没特别注意到她的眼神,但是我察觉得到她对我的关心和疑惑。
昨天的刑总课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堂,一边要跟瞌睡虫搏斗,一边要想办法遮住因为被品文经理甩巴掌而肿起的右脸,只能以左侧示人,搞得跟“左脸王”王心凌一样,今天就是陈老师的生日了。
班上同学无不兴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师生日快乐,烦躁的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写了“感恩师父、赞叹师父”不是啦,我又没穿紫色潮t,我只写了“感谢老师的妈妈在今天生下了那么棒的老师,祝老师永远25岁,天天快乐。”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老师几岁。目测大概二十几岁吧。上完最后一节课的通识课,我又打起精神要去过我的夜生活了,甫,希望今天至少赚个几百元,不然我连吃饭钱都不够了,想到下个月最低应缴金额就有两三万块,真不知如何解决。如往常一般。
十几个没事做的男公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轩大哥打开卡拉ok练唱,还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听着他五音不全的诠释,我真怀疑他当过男公关吗?
男公关应该是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备的,唱歌应该是基本中的基本。“欢迎光临!”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大概又是沙库拉吧,也就是乔装成顾客充场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以点我的台吗?
再不赚到钱我就快饿死了,结果走进店里的是三个年轻少女,一个年纪略大,两个则跟我差不多同年纪。“请问怎么称呼?”品文露出职业微笑问。“小瑜儿。”“君君。”
“湘湘。”她们三个先后回答。噗!我把喝到嘴边的乌龙茶喷了出来,这不是何心瑜、苏蓓君、陈湘宜老师吗?靠北,她们绝对不是专程来这里帮陈老师过生日的,难道是跟踪我来的?看她们浓妆艳抹的样子,三个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刚入行的酒店妹。陈老师好一点。
大概是本来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纪也比另外两个大,看起来就像里面的大姐头,站在何心瑜和苏蓓君面前,陈老师活脱脱就是个酒店大班。
“有认识的吗?”品文点着头问。我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希望这只是巧合,她们不是来找我的。“把你们店里最高的五个叫来。”陈老师道。我身高183cm,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
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里,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4个公关,竟然跳过我!
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院告公司。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点的4个,唉,都是一些嵴索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对着她陪笑。“可是他脸刚受伤。”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好笑!
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小姐第一次来吗?”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玩起骰子。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hig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100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他在店里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
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裸体n次了,裹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住香烟在包厢里跳来跳去的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
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亦乐乎,还一边看着我的蠢样拍手大笑,我心里充满了悔恨,我本来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师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现在不但没有能力送老师东西,还在她生日当天表演这样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