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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就能把人魂勾了去,依我看,这已经不算是女人了!”“不算女人?”众人一阵哗然,有人不禁问道:“不算女人,那还算个啥哟?”
老来不紧不慢的道:“不是普通女人,那自然是仙女!不然,就是妖女!”他这回答无甚意思,众人发出一阵嘘声,张小六道:“你这打的是什么比方?这妖女仙女,还不都是女人?”
一旁又有人道:“那你可不懂了,北海妖族的那些女子,不就是妖女吗?我还听说,西域有一众女子,个个能歌善舞,生来就是为了专门侍奉她们的主君的,他们不吃饭,也不喝水,只要闻闻她主君的味道就能填饱肚子,这种女人,不算是仙女吗?”
又有护卫打扮的人道:“你们长年在这做工,不知外界之事,武林中相传有个绝色女子,被人唤作”妖娆魔魅“,生的美艳绝伦,勾人心魄,却专喜引诱男人交合行乐,再吸走他们的元阳,那才算真正的‘妖女’!”
众人听了,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墨天痕却在一旁心急如焚,听的却全是“谁家娘子长的好看”
“群芳院的哪个姑娘滋味如何”“那仙子一个月来是如何在庄主胯下婉转承欢”这种满是低级欲望的对话,实在忍不下去。
拉了拉前面人的衣角,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下花王楼怎么走?”那人回头反问道:“你要去群芳院?”墨天痕一愣,道:“大哥,我是在问花王楼”那人见他年纪轻轻。
顿时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笑道:“看你样子,是才来没多久,听了我们的讨论,想去找个乐子?”墨天痕知他会错了意,又不好解释,只得尴尬应道:“是,是。”
那人猥琐笑道:“小兄弟,看你长的斯斯文文,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我与你说,那花王楼就在群芳院中,只不过花王楼是收纳的是庄主玩过的姑娘,成色要比其他姑娘高上不少,所以要价也会贵上几分。”
旁边有人听见他说话,却自顾自接过话头不忿道:“他奶奶的,贵也得有贵的道理呀,那庄主玩过的姑娘我试过一次,那话松的,捅进去跟捅进水里一样,这还玩个卵?”
那人笑着揶揄道:“李万,你少在那抱怨,定是你那玩意跟条稻草似的,所以才嫌人家姑娘洞大吧!”李万当即怒道:“包大有你他娘的才是稻草,老子的老二怎么说也是根擀面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就着男根大小的问题吵了起来,墨天痕无奈,只得又问向旁边的人,在得到与包大有如出一辙的猥琐猜测后,终是问明了群芳院的方向。
当下不再停留,夹起剑匣便走。回答之人见他走的急,不禁笑道:“毕竟是年轻人,真是猴急。”说罢,便又回到桌边与人热烈讨论起来。既然得知那“花王楼”
中的女子极有可能是母亲,墨天痕自然不愿再多做停留,却又不敢走的太快惹人注意,直至天黑时分,才依照那人所指的走法寻到群芳院外,却并未见到想象中如西京一般灯火通明,人流不息的楼宇。
而是一处僻静清冷的院落,四周砖墙高筑,门口还有不少护院看守巡逻,守卫颇为森严,宛如监牢一般,与那些人口中的“寻乐之所”大相径庭。
察觉有异,墨天痕不敢直接上前,只得先隐在一侧暗中观察,不一会,便有两名庄丁有说有笑,并肩而来,给门口护卫塞了些银两,那护卫见钱眼开,笑呵呵闪至一旁让二人进去。又过了片刻,陆陆续续足有十几人来到此处,皆是塞了些银两与守门护卫便予以放行。
墨天痕疑道:“这金钱山庄到处都灯火辉煌,明亮如昼,怎么偏偏就这里黑黢黢一片,连灯也不舍得点?”找了个机会,墨天痕悄然走近院墙。
只听内中隐隐传来此起彼伏的男子闷哼与女子呻吟,那声音饱含情欲,与他在欲林祭时整晚所听之声如出一辙,便知自己并未找错,这里的确就是那些庄丁口中的“寻乐之所”
思考一番,墨天痕心有定计,夹着剑匣大摇大摆的走至门口,与那看门护卫对视一眼,将之前卖柴所得的二钱银子递上,假笑道:“大哥辛苦了,小弟新来不久,听大家说有这么个好地方,于是就像过来瞧上一瞧,希望大哥不要嫌少。”
金钱山庄富足,给下人们的工钱从来都不少,一年三四十两是常有的事,庄丁们平日来群芳院,最少也要一次给上五钱银子,这二钱银子在把握进出大权的守门护卫眼中,与打发要饭的无异,于是嫌弃道:“就这么点,也想来找姑娘?小哥,你好歹再攒个半个月吧。”
墨天痕赔笑道:“大哥,小弟不是想找姑娘,只是听大家说的心痒,想进去看看。小弟保证,一个姑娘也不动!”那护卫心道:“只看不碰,那不得憋死?”
嘴上却为难道:“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个姑娘也不动!我可告诉你,这些姑娘明日就要送走,今日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就别想在这儿做工了!”墨天痕心道“好险!”
若是晚来一天,自己岂不是又失了母亲的下落?当下连连点头道谢,便要往里去。刚进去没两步,却听身后那护卫突然叫道:“等等!”
墨天痕心下一凛,不知发生何故,回头问道:“大哥?还有事吗?”那护卫警觉道:“你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一下问及要害,墨天痕话头一顿,紧张的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只是些随身无匹罢了。”
那护卫却是不信道:“来这玩姑娘,谁会带个盒子来?打开给我看看!”墨天痕心中一紧,不想在这节骨眼,竟露出破绽,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携剑进入,那便真的暴露了,于是把剑匣往身后一藏,道:“大哥,真的不打紧,就是个普通盒子而已。”
那护卫却是不依不饶,挺枪对准他,强硬吼道:“我让你打开看看!”眼见无法蒙混过关,墨天痕心中一横,道:“好,大哥你别急,我马上打开!”说罢,转身把剑匣竖立在地,打开一道缝隙,又对那护卫道:“大哥请看!”说话间,墨武春秋已然电出!那护卫见他背对自己,便知会有猫腻,心下早做好防备,见他突然挥出兵刃,并无丝毫惊讶,向后猛跃一步,正欲高吼求援。
却见墨天痕更快一步,铁剑已距咽喉不足三寸!慌忙挥抢去拨,不料这一运招的功夫,只见墨天痕足下一转,拧过身形,电光石火间已转至他身后,剑镡“咚”的一声敲在他后脑之上!
那护卫顿时眼前一黑,扑倒在地!墨天痕一击得手,忙将那晕倒的护卫拉至一处阴暗角落,见男女交合之声也未曾止歇,知晓自己尚未打草惊蛇,正欲进入探查,却听墙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密集不已。
有人高叫道:“傅队长!发生何事?”墨天痕心道:“糟糕!”忙循着房间中的昏暗灯火在院内向前摸去,拐过一排房间,眼前豁然开阔,竟是一方小院,小院里端,有一栋二层小楼,门前有四名护卫把守,再看四周,再无有楼层的建筑,心道:“这定是他们所说的花王楼无疑!”
正打算借月色偷偷绕至楼旁,却听院门口传来阵阵呼喊:“傅队长!傅队长!有贼人!立刻搜索!”
“不妙!那群护卫很快就会赶来,已容不得我再慢慢潜入了!”墨天痕心知已是到了争分夺秒之刻,也再不顾其他,急运双元,倒提墨剑,发足向那小楼正门冲去!小楼门前的四名护卫听的院外人声,正在凝神戒备,忽见有一名下人倒提着一柄黑剑便向自己冲来。
顿时摆好架势大叫道:“来干什么的!”墨天痕也不答话,纵身一跃,墨武春秋剑色飘红,炽风飞射,左手两指剑意狂飙,化为漫天星斗飞洒,正是“剑扫长空焰”联招“剑耀繁星辉”!
四名护卫虽早有准备,却不曾见过这般高深莫测的招式,根基更不及有阴阳天启傍身的墨天痕,手中长枪在星火飞射下焦黑碎裂同时,墨天痕后招又至,墨剑连连横拍,将四人统统打晕在地!
小楼二层,一名女子在窗前将楼下一切尽收眼底,虽未看清来人长相,却将那两招剑式看的真切,不禁眼眶瞬红,捂住丹唇,清泪狂涌!“剑扫长空焰!剑耀繁星辉!天哥!是你吗?!”
突袭得手,墨天痕不敢喘息,双脉真元急运,墨武春秋寒光一闪“剑破苍穹扉”意式再出,锐不可当。只听“哗啦”
一声,小楼木门难承雄力,瞬间化为碎木四散崩飞!墨天痕破门而入,见一楼无人,心中微惊,生怕自己找错了地方,急吼一声:“娘!”
话音甫落,只见房内楼梯尽头,一名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下,几乎带着哭腔道:“痕儿!是你吗?痕儿!”
母子共经家破人亡之惨境,生离数月,一者饱受凌辱摧残,一者身心俱遭劫难,终得在此虎穴聚首,胸中的酸痛苦楚蓦然一扬,将连月来的思恸之情,尽数付诸在那声声呼唤当中!“娘!”“痕儿!”
历经百难,墨天痕终寻得生母,眼中顿时泪花四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孩儿来迟了!”陆玄音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搂住日思夜想的爱子哽咽道:“你还活着活着就好”母子重逢,温情一瞬,却听门外杀喊声渐近。二人清楚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墨天痕离了母亲怀抱,一抹眼泪,沉声道:“娘,孩儿带你杀出去!”陆玄音忽的问道:“你是单独前来?还是有帮手相助?”墨天痕道:“就我一人,本想偷偷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