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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已被撩拨的略有情动,身下微微起了反应,却仍定心恪守君子礼防,不肯越雷池一步,享受那春宵极乐。
如此赤裸的引诱,亦难撼儒者心神,三女眼神交汇,皆是微微一笑,随后,竟是同时脱去身上肚兜,三具雪白美艳的胴体就在儒者身边露出惊人美景!
三具魅躯,肤色光泽不尽相同,腰身比例亦是圆窄不一,但却都称得上完美无暇,绝色一品,乳形更是别样完美,各胜风姿,令人神往,欲起不歇!屋中艳景若是常人看见,必当把持不住,尽纵情欲,直至精尽人亡,只为一享销魂极乐。
煌天破哪怕修为再高,定力再强,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固然正气不阿,也被三女撩拨的心神渐乱,胸中欲念愈渐翻腾,似是随时会破闸而出,放肆寻欢!
就在这时,煌天破体内九阳浩劲翛然迸发,昊芒冲霄,一举震开三名赤裸女子,起身冷声道:“红粉骷髅,诱人穷欲,扰我心神,但终究不过镜花水月,虚妄泡影,前辈若要考教晚辈,还请收起这无聊伎俩!”
语毕,煌天破一身修为提至极峰,九阳浩气光凝单掌,挟至阳神威,悍然轰出,摧邪破秽!三名美人惊声尖叫,一身斑斓色彩似颜料般混染洇开,在煌天破掌风下如烟如雾,飘散一空!
随着三名赤裸美人的惨叫在耳边萦绕声声,渐淡隐去,煌天破眼前画面不再光怪陆离,屋中景色亦不复之前淫乱奢靡。
而是返璞归真,满是古朴清正之气,初始所听到清冽有序的刚正琴音重现谷中,一如之前,淡雅无垢。煌天破循声望去,却见原先三女端坐之处,一架做工精巧绝伦,造型华丽却不失古朴风骨的青玉琴正在无人弹拨时悠悠作响,琴弦自动,奏出阵阵清圣雅音。
琴声渐落,一名白发老者身形由虚转实,渐显于琴后,看见煌天破,笑道:“不差,竟能如此简单便堪破这靡色幻音,想必你对乐理已有造诣。”
煌天破不卑不亢,躬身道:“儒门六艺,当学乐道,晚辈学艺不精,方才不过投机取巧罢了。”白发老者笑道:“你不必过谦,我既愿见你,便说明你机缘已到。你便在此留下,随我习琴吧。”
***飞燕少主大婚,举盟皆庆,四方来客推杯换盏,豪饮尽欢,有的酒逢知己,千杯相敬,直到半夜方才散尽,自是谁也不知婚宴主角竟半路出走,未宿洞房。
杨宪源原本酒壮人胆,思忖着新婚之夜,若是自己夺了柳芳依红丸,可谓名正言顺,花千榭也无由怪罪他,天晓得柳芳依竟是来了天葵,令他母女同飞的奸计未成,外出报信又险遭发现,当真窝囊至极。
一路回到盟中,确信无人跟踪,杨宪源自是不愿再往洞房,心中憋闷下,竟是鬼使神差,摸到了柳澄依的临时住处!柳澄依方才送走最后几名宾客,正准备脱衣就寝,忽听门响,惊觉有人入内,忙喝道:“谁!”
见来人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向自己走来,柳澄依慌忙起掌,欲惩治这宵小之徒。就在这时,却听那人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就这么恨小婿吗?”声音阴恻,微带挑逗。
柳澄依一听,方才明白这宵小之徒竟是与时常与自己夜半偷欢之人,想到他正值新婚之夜,却半夜过来寻自己,微恼中竟有些小得意,嘴上却挖苦道:“你洞房花烛,不在芳儿房里快活,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芳儿经验尚浅,难堪你的挞伐,未能满足你这禽兽,所以找我来泄火不成?”
杨宪源被她提及痛处,冷声道:“你那乖巧闺女,新婚之夜来天葵,可是让我万分尴尬!”他着重咬字“万分尴尬”听的柳澄依心头一抽,只道这奸夫是来兴师问罪的,慌忙解释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会不做准备?芳儿的天葵照理还有两天才到,决计不会在今日,你莫不是看错了?”
杨宪源冷哼道:“虽说床上都是红艳艳的一片,但我还记得清血长什么模样。”柳澄依这才明白,这冤家的确是来泄火的,想到今夜本该是女儿服侍这禽兽,不想还得自己代劳,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柔声道:“少主,芳儿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担待。”说罢便俯下身去,在杨宪源裤中一番摸索,掏出那条软虫,请罪道:“澄依在这为芳儿赔罪了。”犹豫片刻,终是顺从的将那条肮脏阳物纳入丰润口唇,细细舔吮起来。
杨宪源享受着岳母大人的口舌“赔罪”脸上不禁浮起猥琐邪笑,心中轻蔑道:“你们母女终究不过是我的玩物!”女儿打消的兴致被岳母再度诱发,杨宪源憋闷一晚,自是不会客气。
只见他一把将柳澄依提到床上,让这可怜女子无力的蜷伏在他身下,承受他今晚本应发泄在女儿身上的熊熊欲火!
第二天清早,墨天痕正在练剑,梦颖便蹲在院角托着腮,认真的看着他剑舞之姿,可爱的小圆脸上满是憧憬与爱慕。
晏饮霜也在不远处观摩,只觉墨狂八舞高深莫测,同样之招,每一遍使出,竟都会有不同意境,着实令人赞叹,这时,院外一道软糯女声响起:“你果然在这里。”三人循声望去。
却见一名公装丽人站在门口,神情欣喜自信,身量高挑窈窕,身形凹凸有致,极是火辣性感,正是镐京神捕贺紫薰。墨天痕当即收剑,向她点头致意,梦颖和晏饮霜则是用好奇又奇怪的眼神望向两人。
“看来昨晚你没骗我。”贺紫薰不理会二女奇怪目光,袅袅婷婷走进院中望着墨天痕,浅笑中似有深意。梦颖本就藏不住话,这时不禁焦急问道:“天痕哥哥,她是谁?你们昨晚去做什么了?”
贺紫薰这才发现自己方才两句话的语气颇让人误会,但她天生吴侬软语,并非只对墨天痕一人如此,她问心无愧,被人误会也无意解释。
只是看到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美丽非常,倾国倾城,不服输的脾气再次涌上心头,朝墨天痕酸酸的道:“没想到,你倒是左拥右抱,艳福齐天呢。”墨天痕尴尬解释道:“贺捕头说笑了。
这两位是同门师姐妹,一同随行而已。”随即转身向二女介绍道:“这位是来自镐京缉罪阁的贺紫薰贺捕头,前来鸿鸾查探两门女子失踪事件,我们昨晚在醉花楼遇见。”梦颖打量起这身材火辣的的女捕,好奇问道:“原来姐姐你是捕快?”
晏饮霜却暗皱眉头,心道:“昨晚在醉花楼?天痕说有要事要办,结果却是去醉花楼见这捕头?他为何要瞒住我们?”贺紫薰微笑答道:“如假包换。”随后对墨天痕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即刻动身吧。”
墨天痕欣然应允,扯过白布缠裹墨剑,吩咐道:“晏师姐,梦颖,我与贺捕头有要事去办,你们便在此相候吧。”
“啊?天痕哥哥你又要一个人走啊?”梦颖见墨天痕又要撇开她“单干”粘人的她顿时不开心起来,小嘴噘的老高。
墨天痕轻轻刮了下她小巧莹润的鼻头,笑道:“确实是要事,今天柳姑娘照理是要回门,这里应当会很热闹,你可不能错过了。”“没你陪着,再热闹小梦颖都高兴不起来,”晏饮霜在旁接话道:“有什么能帮上你的,我们大可同去。”
梦颖也在一旁拼命的点着小脑袋,表示赞同。贺紫薰见二女纠缠,心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忙清了清嗓子,示意墨天痕快走。
然而这小动作自是让晏饮霜听出其中猫腻,大为狐疑,却难以继话。墨天痕看出晏饮霜疑虑,征询贺紫薰道:“贺捕头,她二人绝对可信,不如让她们同去吧?”
贺紫薰摇头道:“此事必须严格保密,就连你,我也是早上到此才确认可信的,遑论她们二人?况且,这位小妹妹心直口快,藏不住话,有些秘密,决计不能让她知道的。”
听她如此坚决,墨天痕也是没辙,只得向二女诚恳道:“晏师姐,且信我一次,这事不出三天就能见分晓,到时候再向你们解释也不迟。”
晏饮霜见他仍是坚持,也不再强求,只得叹了口气道,柔声叮嘱道:“量力而行,注意安全。”墨天痕见她温柔姿态。
感觉就像小妻子在叮咛即将远足的丈夫一般,顿时心中爱意狂涌,幸福不已,豪迈答应道:“放心,我去去就回!”目送晏饮霜与墨天痕并肩出门,梦颖抱着臂噘嘴道:“天痕哥哥还真受女孩子欢迎呢。
之前柳姐姐就与他蛮亲近的,今天又莫名其妙出来个贺捕头,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好好陪陪梦颖呢?”晏饮霜见她言语颇似闺中怨妇,却十足一副小女儿的萌动神态,可爱非常,不禁好笑道:“天痕哥哥不在,那让晏姐姐陪你出去走走吧。”
梦颖天性贪玩,便欣然答应,二女便携手出门,一补前日游览被人搅局未能尽兴的遗憾。***晨曦渐亮,夏风微凉,此时鸿鸾城中,农户早已赶牛扛锄,出城务农,街边商铺尚未至开门时间,只有几处包子铺,豆花摊,面摊已摆开桌椅,准备开始一天营生。
但鸿鸾官府中,傲笑鸿鸾的两派门主,竟已在后堂等候多时,知州赵廉也在后堂门前伫立,平静面容之下,心绪却翻涌起伏,不一会,贺紫薰与墨天痕双双出现,走进赵廉视野,赵廉赶忙上前相迎,引二人入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