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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姐姐一番用心,不能不赏她,晚上总还要歇在她房里难道你竟舍得你主子了?才破了瓜的女孩子身上最香甜呢,也怕冷,且再抱会子,也和你主子再说会儿话。”宝琴将脸蛋埋在弘昼臂弯里,也没来由的,心头一酸,眼圈又红了。
竟是痴痴道:“主子这是疼我哄我呢我姐姐说我旁的都好,就是有些胆子忒大了,处事没个分寸和主子在一处,我自然是欢喜的,就怕就怕我不懂事,错了身份地步,跟主子撒娇,倒得罪了主子了”
弘昼想想这宝琴情形,虽然也算是知礼守份,但是细品,果然是有些“大胆”、“撒娇”滋味,忍不住也是一笑,就手在宝琴粉臀上连连爱抚,搓弄她滑的酥手的股皮,笑道:“你姐姐说的也是
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该本色,再说小女孩家撒个娇一般儿也是情趣,你倒不用太怕这个怕那个的”宝琴“嗯”了一声,居然是果然大胆,又在弘昼胸膛上就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柔声道:“嗯琴儿懂的”
眼圈却又是一红,又是眼泪流了出来,弘昼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雪腮上替她拭去两行珠泪,问道:“怎么还哭?疼的厉害?”
宝琴连忙摇头,似乎咬了咬牙,才呢喃着好似自言自语一般道:“琴儿是高兴琴儿本来就怕主子怜惜恩典,又和惜春妹妹一体处置,玩一会儿身子,到底不舍得
真的到里头尽兴受用,到底还是饶过了虽说将来自然还是要给主子用的但是人说‘夜长梦多’四字也是不谬谁又知道明儿如何呢?”
弘昼听得不免一愣,倒觉得这话虽也有三分道理,怎生有些古怪在里头,静默不语,依旧手上摸玩她粉臀,却不言声,瞧着这小丫头明眸皓齿、珠泪粉唇,倒是一副“等你说透了”的模样。
果然,那宝琴瞧了弘昼一眼,似得了鼓励,依旧低头,半是自言自语,半是童真告诉接着说道:“如今主子到底
肯施恩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身子模样不好到底赏奸了琴儿。琴儿是真的高兴。如今,琴儿就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把身子给了主子了。
女孩子就这么点子物什儿,便是天地都翻过来,再也不得改变。琴儿就是主子的人,主子的玩物将来纵使琴儿时运不济,要被发落出去给外人奸玩,到底是先给主子赏用了琴儿身上最好的东西,此生此世想着就不亏了”
弘昼倒是一歪头,倒想了片刻,捏捏她的雪腮,才正色道:“真是个古怪丫头。你怎么越发说的那么瘆人?是了适才要弄你到那要紧处,你还求本王说
将来只杀只奸不发什么的照实和本王说说,你竟在想些什么?就那么怕本王发作你给外头人去糟蹋?或者又有什么心结,只怕自己回头做了对不住本王的事?嘿难道你小小年纪,竟是昔日府里有什么相好的,心里头抛不下?”
弘昼这话却是说笑,这宝琴如今只有十五岁,入园只有十四岁,入园前更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适才给自己奸的,又是干干净净、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身子,哪里有这等“相好”的事。
只是这等话头,便是玩笑,也是园中忌讳,宝琴如何禁受得起,却也被唬了一跳。她年幼天真,却也多少到了花开豆蔻之年纪,若说一刻未曾想过自己曾许配的那“梅公子”是个什么样品格样貌的书香人家子弟,却也不实。
何况,那梅公子虽从未见过,昔日里宁荣府上亦曾有过谣言,说老祖宗史太君动过念头,要替那贾府小一辈里最是疼爱的孙儿宝玉聘配自己
虽然自己已许人家,老太君知道了也就罢了,但是那宝玉小小年纪就出落的俊俏温柔,自己却是算堂表兄妹也曾一处顽笑过。这等事由,不过是女儿家心头一念之想,如今为幼奴禁脔,物是人非,身份不同,主人不问,自然此生不可提及。
但是此刻顽笑之间,措辞但凡错了一星半点,却不是要惹来烦恼?却说这薛家小妹宝琴,虽是豆蔻年华、闺稚无双、粉雕玉琢、玲珑冰清。
却到底是时运所缚难逃云雨摧残,在自己闺房里头,破身失贞、遭奸被辱,又用口舌胸乳、娇躯玉体伺候主人弘昼两泄元阳,端的是红颜薄命,小春初绽便遭风狂。
可叹这宝琴也是个痴儿,亦说不得是主人弘昼适才片刻温存体贴感其心脾,或是女儿家于那取了自己初红之男子有一份天性柔情,虽是羞耻,肺腑五内里却是一片片旖旎缠绵,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才好。
待到弘昼两泄阳精,将自己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身子奸玩得已是红晕倒染、百转千回,两人都是神魂颠倒且歇倦体,独她先回过神来,一身耻痛都顾不得、竟是怕自己身子脏了。
主人不得快意,却奴驯哀求,只问主子弘昼是否许她起来替二人打理身子。弘昼亦不曾多想,一时温言逗乐,说一声“难道你小小年纪,竟是昔日府里有什么相好的抛不下?”
倒唬的宝琴一时惊惶,红着小脸蛋,不歇声连连奶声奶气解说道:“不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那没有的琴儿如何敢”
语无伦次了几个断续,抬头见弘昼一脸好笑,才看出来弘昼是逗自己,才委屈柔声,也丝毫不敢隐瞒心头事,只回道:“回主子琴儿小孩子心里头的那点子事,都不敢欺瞒主子。
我是昔日里父母做主,许了那江南翰林梅家的童亲,这等事情自然要依着父母之命,琴儿也想过女德本分、相夫教子,也偷偷想过那梅公子,不知道是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本来要我十六岁才嫁过去,我却连那家人上下老幼一面都没见过后来,后来,宗族有事,便再也没人提起,如今哪里还敢胡思乱想那起子事。
还有,便是再小事,我也不敢欺瞒,是婶娘昔日里和我玩笑过,说原本这里老太太,动过要配我和这府里宝二爷的念想。
也不过就是这么一想,知道我有了人家,就也罢了我不敢瞒主子,那宝玉是昔日府里的宝贝根子,我倒见过几面,不过是小孩子淘气,长得俊俏些,其实是个皮囊旁的再没了。
如今进了园子,琴儿便是主子的人,除非除非主子恩旨,发落琴儿赏人,琴儿也只有遵旨忍辱受奸,必然不敢犟,否则,琴儿宁可此刻立时死了,也不敢再想其他男人的。”
弘昼虽荒唐,却也是个伶俐人,听出她口风里难得的小女孩家几分沧桑,点头道:“这也是了
你族里坏了事,想来许那梅家人自然躲了,你们昔日府里的那个宝玉,长得好,又有些来历,大人多疼些,明知他是贾府后辈里冒尖的,性子模样又好,女孩子不讨厌他也是寻常事。
漫说你,便是你姐姐,你林姐姐,只怕也想过什么‘宝玉’、‘宝金’的呢这也是人间冷暖常事,进了园子好好安分做好本王性奴就是了。
你凤姐姐情姐姐还有老公呢,本王哪里计较这么多既如此,你怎么还念念想想的,就怕你主子发落你?”
他想一想,又追问一句道:“你们几个女孩子,年长年幼,模样好模样平常,本来就该发到边疆去受罪的,既然救下来了,就是本王玩物,轻易自然不赏别人。连情妃说不得只怕有苟且的事,也是赏了她自尽而已。
你主子如今这般处置的,只有一个,是那尤家小蹄子,她进园子后和外人通奸,不说身子,连心思都在外头人身上,不狠狠处置,如何了得?
想来是这个事儿唬着了你只是昔日宁荣宗族,你是西府里的富贵亲眷,那尤家小妹是东府里的穷亲戚,你们难道认识?就值得你这么怕”宝琴也是被问的一愣,旋即道:“回主子我却不认得那尤家小姐姐的。
我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胡思乱想罢了主子再不用放在心上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主子,今后,自然也随主子发落主子觉得怎么处置我最好,就是最好”说到后来,却又是黯然。
弘昼听出来她有古怪心结,干脆歪着头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倒跟哄小孩子一般道:“可别躲闪话头了。
你已经伺候了本王按古话说,便是身上烙了本王的印,是本王的人了有什么想头,纵然荒唐,也该说给本王听听。你这么点年纪,自然多是胡思乱想,本王不怪罪就是了。
再说了事主唯诚,便是再不通,再是小事,你主子问了,你就该搜刮肚肠的回话,不该吞吞吐吐的你姐姐和你嫂子竟没教过你?”
宝琴又偷偷瞧弘昼一眼,才怯生生道:“是是琴儿一点胡乱想头。连姐姐也没说起过的其实是丫头们平日里聊天嚼舌头,给琴儿听到了说到无非是是”说到后来,到底小女孩脸嫩,低头难言。
弘昼拍拍她头发道:“只管照实说就是了小丫头爱嚼舌头,自古来就是这样,你在本王这里是性奴,在她们面前是主子,该有主子的大度。”
宝琴才吞吐了一口口水道:“是丫头们胡说说主子是‘别样意趣’,爱爱折磨女孩子取乐。所以有时就要发作女孩子,给外头奴才们用,主子反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