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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是主子性奴玩物,合该该学习些这等事,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嫩童真些,主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摧残稚嫩之意,我们也耻辱些,主子也快活些。
所以才有个‘只知道一点儿’”弘昼一笑,听她口吻也是可爱,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头,倒也难为李纨等人一番替自己教养幼奴用心良苦。
才要胡乱追问一句,却听宝琴被自己手上摸玩她小嫩臀儿,到底羞涩耻辱,已是腰眼都酥软了,却还在温润呢喃,声音亦是越来越轻,只软软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主子问起,我才回只知道一点儿
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女孩子性奴侍女给主子‘用身子’,大约便是便是脱了衣裳,和主子睡在一处,给主子亲亲身子什么的”
她越说,声音越轻,脚下步伐越乱,身子越是柔软,小脸蛋儿涨得通红,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
此刻更是滚红裂玉,却好似咬牙切齿,一副小孩子淘气装大人“再羞我也要说出来”的得趣模样儿,实在颇为惹人爱怜,到后来,已是一字一轻:“想必,还要
给主子摸摸身子,给主子玩玩身子再给主子到到到那里就是了。”弘昼一时听得好笑,一时却也觉得好似清露沁脾。
此刻哪里还有心赏雪,手上加些气力,将个一身锦绣团着柔媚光韵的小妮儿搂在怀里越发摸玩,手上淫弄她臀儿,听她耻辱答话。
其实已经听的意动神摇,心痒体热,胯下阳根都硬邦邦顶着褂裤了,几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脱她凫裘粉裙,瞧瞧她一身幼体皮肉究竟如何了却到底忍不住装着逼问语气问道:“什么这里那里的,却到底是到哪里?”
宝琴听他口吻忽凶,唬得偷偷歪头瞧了弘昼一眼,却见自己这主子也是两目通红,鼻翼忽闪,她虽然羞耻惶恐,到底是宝钗教养,天性里有一股子胆识,竟是咬牙,晕乎乎羞答答昏沉沉到底说了出来:“是。
是到那女孩子尿尿的地方还要里头给主子受用糟蹋一番。她们说要到里头的肉芯子里,弄坏了、弄脏了、弄透了,才是给主子‘用身子’呢。”
弘昼听得虽然满心淫欲得意,却也觉得童稚可爱,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知难为这小幼女如此开口自辱,倒在她嫩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才要开口安慰几句,哪知那宝琴却低眉接着道:“其实琴儿也不太懂,拼着责罚问过姐姐,姐姐说丫鬟们说的也不尽是的。”
弘昼听她说到宝钗教养,倒是好奇,回头瞧一眼宝钗,那宝钗见弘昼目光射来,已是低了头不敢去瞧眼前两人,弘昼忍不住一笑,回头又问道:“倒是你姐姐也未必真懂。只是她又怎么说来”
宝琴歪着头似乎回想了一想,鼓着小腮道:“姐姐说主子若说要‘用身子’便是‘用身子’,也不拘怎么用,用哪里,更没个一定。琴儿若有伺候主子赏用身子时,只要想着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主子的。
主子要怎么用,怎么玩,怎么辱,怎么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那时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
我们只要作养好身子,知礼知命,用羞用香,由得主子任意尽兴就是了甚至要想着,此生只怕只有一回可以给主子用身子,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也是福分的。”
她说的如此耻辱温驯,只是到底小女孩家,说到后来“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那羞耻屈辱也就罢了。
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脸色未免略略又泛上苍白,牙齿都有点打颤。越是这番,越引得弘昼食指大动,听她说得“怎么用,怎么玩,怎么辱,怎么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更是觉着有趣。
倒好似提醒了自己,竟心头想到一番荒唐,竟也忍得住一时只想采香碾玉之淫意,手掌终于离了她臀儿,却拍拍她秀发道:“这也说的有趣,也是你姐姐教导你一番为奴礼数,再不错的。
只是后头说的有些瘆人,你小娃娃家,时日还长,哪里就用坏了、用死了什么的不过今儿你身上一股子梅香可人,惹你主子倒动了心,自然也不饶过你,偏要‘用你身子’呢”
他却得意一笑,回头向鸳鸯等招招手,那鸳鸯何等乖觉,早凑上来,弘昼再她耳边吩咐一通。
那鸳鸯先是一愣,旋即羞笑释然,万福倒个是,低眉顺眼的赶紧退了几步,又和蕊官耳语几句,带着蕊官却自向前头去了。
这弘昼也不理会后头宝钗疑惑,依旧搂着宝琴,一路踏雪看梅,倒和这小女孩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一时问她年纪,一时问她读什么书,一时问她稻香村里功课,一时连昔日里薛家光景也不忌讳只和她逗笑漫谈若是瞧着。
哪里是主王搂着幼小性奴淫玩,倒好似长辈叔伯和个晚辈小女娃天伦顽笑一般,一行人且行且止,近看冰凌,远眺楼台,又绕过沁芳源,踏过怡红院、潇湘馆东头的九曲桥,倒转而向东漫步。
好一会子,眼见一轮冬日暖阳,已是洒在园中湖心,漫天波光粼粼,点点星星,倒将处处冰、点点雪,都映出一轮轮七彩光晕来宝钗忖度时刻,似已将到午时,竟是到了“曲径通幽”的西侧,又见弘昼这般走法,竟是向自己那蘅芜苑去,这自然也由得弘昼,想来适才弘昼吩咐鸳鸯,也定是叫她去蘅芜苑里备着伺候,却也不好问究竟的。
果然,弘昼搂着宝琴,引着众人,从那一路过来,转过水磨石墙,竟是踏入了蘅芜苑院门。里头果然鸳鸯、蕊官都在,文杏、莺儿、香菱等人并几个小丫鬟早已是迎了出来。
见这模样,自然也不敢问,只跪着迎接,只那莺儿最伶俐,待弘昼过后,凑过宝钗身边才道一句:“鸳鸯姐姐来了,吩咐说”宝钗却知无大碍,摇摇头示意她噤口不必饶舌,也就罢了。
弘昼几番来这蘅芜苑,也常有过夜,无非是去小阁楼的卧房里奸玩宝钗淫乐,若论这院子,旁的也就罢了。
只是内外墙根上遍地植了许多异草,妙在一株花本不用,却也奇香扑鼻,取意“偏不风流亦有香”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只以他身份,素日里不去堂厅,便是去宝钗卧房,此刻回头看看众人,却也不知在问谁道:“宝琴平日里睡在哪儿?”宝琴一愣,回头瞧瞧宝钗,宝钗见是话缝,进前几步笑道:“主子,琴丫头时候不跟我睡的。
拐过西边的文章门,在后头小楼里还有间卧房,那里有片草儿,打理的好,虽不比这里香,却都是嫩芽不伤手,琴丫头小孩子贪玩,便是捉个蝈蝈、斗个草节也便捷,所以安顿在那里
那房间是和我自己一例来布置,也敞亮可以读书。琴儿是我妹妹,我也不肯委屈了她的。”弘昼见她一路说,一路依依不舍瞧着妹妹,便知还是自己适才随口那句话,到底惹了这宝钗心头凄苦未褪,她又有些心结,倒也有些愧意,不忍再折辱她,倒干脆回身过去,竟是拧了一下宝钗的脸蛋,柔声笑道:“本王知道你是个处处周全的可人儿,又是彗心雅致,难为你这片心
别怕,更别胡思乱想,今儿这出白雪红梅、锦裘琴儿,风雅着呢。也是你为奴为姐尽力两头周全的一份心思”
宝钗听他说的如此温柔体贴,倒安慰自己去自己心头愧意,不由肺腑一暖,眼圈儿一红,竟无言以对,想抬眼看看弘昼,却又觉得动情也是僭越,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弘昼却是渐次改了口吻,带上三分淫意笑道:“只是既逗了本王火儿上来,便是规矩,就该让琴儿好好陪陪本王给本王哈哈便是琴丫头的话,‘用用身子’”他说到这“用用身子”
四字,自己都忍不住,伸过手去,隔着几重衣衫,在宝琴胸口那微微隆起的初春小蕾乳上轻轻捏了一把。
可叹宝琴被弘昼搂着进自家院子,早已经娇羞惊惶得无地自容,低着头晕乎乎的只敢看着地上砖路石纹,小奶儿虽是隔着衣衫。
但是此生头一遭被男人触手捏玩女孩子家要紧地方,一碰之下,竟是平生头一遭感受到那“被淫辱玷污”的钻心滋味,几乎要酥软倒在地上。
却听弘昼依旧笑着对宝钗并众人接着说道:“且放了你,你自去歇息吧你们也都不用跟着我带琴儿去她屋子里便是你们的话,怎么玩儿,自然是瞧着本王心情,你莫挂念,也莫舍不得了,等会子你们备午膳,今儿就在这里用午膳,晚上再来赏用你哈哈”宝钗听他说到后头已经是一片温柔调笑,哪里还有难过,至于那“舍不得”的话更是觉得担待不起,连连急着摇头。
也不知自己回了句什么,忙跪了请弘昼自便。后头诸女哪个不识趣的,眼见今儿大年初一,不知道宝钗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抢的新年头一宗儿恩宠,请来弘昼驾临蘅芜苑,自然是欢喜的。
听他口风,又见宝琴一身妖娆,粉装玉裹,可爱的不似人间品格,别说主子,便是女人瞧着也是怜爱的,个个也都心头暗道今儿该是宝琴幼女失身、被奸遭辱、初红小绽之日,虽也怜惜她,也知这是礼德命数,哪里还敢饶舌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