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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听口吻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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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听着似乎亦是调笑,心中却是自有那一等无尽悲苦:我如此自辱,拨开内裤给主子瞧那里,本是我冰清之处,怎得主子还说不喜欢

    那一等悲苦在五内里煎熬,仿佛将其心肝寸寸敖断,将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为那一等说不尽之气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气,垂下手去解弘昼裤带,将弘昼那条早已经怒马杨龙,滚谈似炭,坚硬如铁的巨物解放出来。

    一边口中凄惨呜咽道:“是惜儿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主人龙兴呜主人若要可以试试弄弄惜儿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疼我一定忍着不敢哭叫的便是死了主子也是尽兴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里想来,竟是鼓足了勇气,将弘昼那条阳物解放出来。

    虽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却居然不肯放手,温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茎上撸动,直到根部,倒将弘昼的阴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捧着那guī头,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来蹭去

    可怜她这等作践自己,亦不知弘昼一路亵狎,可当真会赏用其贞节初蕊,且候下文书分解却说弘昼一路虽是惜怜,却着实受用惜春这等半懂不懂之间,娇嫩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一般。

    自呈玲珑幼躯、自荐侍奉枕席、自污贞洁纯净所带来之寸寸纷纷羞、点点些些怒、种种样样耻之别样惬意。

    便一路逗引狎戏,将个惜春裸了身子揽在怀中,淫玩亵弄其分寸要害,连那一汪嫩波未漾的小奶儿都捏弄舔玩乃至厮磨拉扯,乃至又命她自个儿忍辱含羞,撩开最后一丝遮羞布儿,将少女那条羞缝儿都自裸出来给自己观赏捏玩了。

    便是如此,弘昼亦偏偏只装作勉强失望,言语上更说自己不喜,似是毫无兴趣。倒将个惜春激辱得百种无奈千般失措,只凭那一股子怨耻之气,倒将弘昼之阳根自绸裤内解放出来,主动在自己那少女幽林密径之外沿戳弄划动。

    只可怜这惜春到底年幼稚洁,到了此刻此时,将弘昼那阳jù顶端圆滚滚亮闪闪的头儿在自己蜜缝皮肉上头磨了三五十下,实在亦是再不知该如何举动才算是奸污自己极致,又能博得主人快意。

    纵然可掩饰满心羞耻,亦实在是内心有些疑惑,真不知男子这等雄壮魁梧之器物是否真能碾入自己那一条小小之细嫩肉缝之中,当真塞进去,主子便会快活了么?

    更是越来越无信心气力,更是愈来愈惶恐,那早先积累之自卑不足之心越发胜了,忽然着实支持不住,到底是侯门娇小千金之习性,终于呜咽一声,伏在弘昼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论风月滋味上头,弘昼其实已被惜春这一路可怜之幼稚举动挑动了心头十分欲火,瞧着惜春的身子,早已有了玷污幼女、暴凌佳人之念头。

    自然满心只望就此将这小小处子未经人事之光洁小穴缝儿挤开,就用自己那条阳根去品尝其少女本来尚未备好示人之最初之温暖湿润、紧凑包裹,乃至将这小女孩子儿初红狂采、着意蹂躏,听听她悲痛耻辱之哀告哭喊,赏赏她初失童贞之欲死表情。

    论惜春于自己之身份,自然自己是逞欲得意为先,亦顾不得惜春受的受不得,只是论起情趣滋味来,弘昼倒亦颇为享受这惜春这等初稚无知、无奈凄婉之模样儿。

    若是一味暴凌且不说忍心不忍心,倒更愿瞧瞧这小娘儿在浑浑噩噩中初尝枕席云雨滋味的青涩姿态,此刻见她终于煎熬不过,失了分寸,倒跟自己膝下幼妹娇娃一般,到伏在自己身上哭泣起来。

    一时自己胸膛上都被沾湿了点点幼稚儿女泪,倒是好笑,略略柔了声音道:“哭什么蹭两下就怕成这样,适才还说嘴什么疼也能忍死也能忍的?”

    惜春呜咽着抬头,此时但觉那如同虚幻之少女矜持尊严都已经随着自己适才之连连自贱自辱抛到云外了。

    听弘昼声音改了柔声,更是仿佛要化到弘昼身上,抽噎道:“不是。惜儿实在是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才能中主子的意惜儿果然年纪太小也长得不够好,想来再怎么能尽主子摧残之兴,身子不够。

    也不懂事,总不能让主子尽情快活的只是大嫂子说我们小,不能学风月枕席细节,怕毁了主子采青折嫩之快意”

    弘昼拍拍她脑袋,又插弄插弄她一头青丝发香,只道:“不教你们是对的,你们小小年纪,一个个学得狐媚子样儿,本王玩起来哪里得趣,就是你这般半懂不懂才好”惜春听他说的愈发和蔼,才略略止了哭音,却听弘昼又道:“你今儿这身衣衫穿的妥帖,脱的也妩媚,内裤儿裹的亦有风韵,年纪小本来自然不足,只是用的心思对了,也是可以合意一二的。自要取你这份恭顺为奴、尽心侍主的心。”说着。

    挺了挺胯部,将自己阳jù又在惜春那已经略略开始合上的内裤裆部雪白洁净柔软处顶了一顶,只道:“这里便是要穿成这般,才能说得透你是个小小的稚嫩女孩子,便是这般稚嫩,也要给本王受用身子,才是所谓采青折蕊之意这内裤儿又绵软又可爱。

    本来就是小女孩子家穿的,是妥当的”惜春闻言不由破涕为笑,脸上红晕阵阵,此刻被弘昼又推又拉,又亵又和,又辱又赞,那小心眼里已经一片迷迷糊糊。

    但觉肺腑深处自有一份痴怨,没来由又觉着自己那娇嫩的下体深处,仿佛自有一等渴求,自然更是由得自己一片奴心,嘤咛呻吟轻声道:“主子,惜儿能得主子这句,便是这会子死了。

    或者给主子罚了去做姑子,也是不枉了不,这辈子要给主子玩身子的,不能做姑子了,罚我下辈子去做姑子也罢了,即得一句主子喜欢妥当,就欢喜了,就请主不要怜惜,求主子辱我奸我恩恩作践了我才好”说着。

    自己也学着弘昼之动作,拱挺了下下自己之幼小嫩臀,将自己那包裹在内裤里露出一半之一条耻缝,在弘昼的guī头上蹭了又蹭。

    弘昼一笑,又捏了捏她的几乎粉砌一般的小颗儿奶头道:“你虽没学过,但是既然来伺候,便是要自己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主子舒坦得意。只要主子又奸又辱的哪里就够了?

    主子不辱你也不奸你,要你自己想法子来作践自己糟蹋自己取悦你主子,怎么做要自己想,若做的好便赏你,若做不好再凌辱罚你也是取乐”说着。

    就瞧着她,由这幼小少女随意想来如何伺候取悦自己。惜春呜咽“恩”了一声,一双已经醉迷朦胧的幼瞳骨溜溜转着。

    忽然灵光一现,想起弘昼适才赞自己内裤之话来。只奶声奶气道:“是,那就让惜儿设法就是了惜儿年幼无貌,身上肉儿不够主子快意,难得主子赞一声我那里穿的内裤儿妥当就请主子试着这么着辱来,可受用”说着。

    也不知哪里来的主意,一只手战战抖抖扶上了弘昼滚烫yīn茎,弘昼本来就是厮弄了半日兴致盎然,被她软绵绵的小手一捧一扶,但觉yīn茎上皆是一片香滑软绵,想着这双手儿之主人纯真无邪,侯门千金,几乎就要喷出精来。

    本以为惜春只是用小手来套弄一番取悦自己,才要笑着责她不过如此哪里够淫乐几句。哪知惜春却不知用手掌套弄,却用自己另一只手,又将自己裤裆处的内裤布料拨开。

    这会却是死命拉扯,在自己那耻缝处将内裤裆部布料整个拉扯开一个空处,竟是将弘昼那条阳根硬生生套了进去,装了半截到自己那私密裆部。弘昼见她如此幼稚古怪,才要笑斥她两句。

    哪知那内裤的布料手上一松,弹了下来,顿时,自己的阳jù被惜春那条雪棉内裤一并裹上了惜春的幼嫩耻处,但觉自己的阳jù下半圈,清晰得感受着两条软绵绵暖洋洋的少女微微鼓起的贝肉形状,惜春年幼,自然丝毫无毛,如同两条光滑的卧蚕一般软软香香擦磨依偎着自己的阳jù。

    而上半圈却被那内裤布料紧紧扣着,丝丝棉质温软贴合,仿佛别有一番少女私处之迷醉之香气在内裤与自己阳jù贴合处摩擦出来。

    低头看时,那惜春裆部内裤窄小,自己的阳jù从那兜裆处一下子捅进,却装盛不下,那guī头又从少女小腹处内裤边沿又冲了出来。

    贴着少女的阴户向上,怒冲冲对着那光洁的腹部肌理,小小肚脐。此等“和幼小女孩穿一条内裤”一般又古怪又舒服的滋味,自己倒不曾尝过,若论紧实,自然不如奸淫女孩子品其幽径洞深之妙。

    但是下头是鲜嫩贝肉,上头是暖棉裤裆,贴着紧致,处处都仿佛是在印证自己阳jù所辱少女之纯真无瑕,却偏偏用这一等古怪淫靡之姿态。倒好似自己和惜春穿了一条内裤一般,一时居然舒爽得连连啧啧,果然是有那一等尝所未尝之快意。

    竟然好似自己同时在凌辱玷污膝上少女、少女之耻处、少女之贴肉小裤连同着少女那一份纯真无知,自最洁最纯直至最淫最耻一般,但觉阳jù上获得了一等别样满足,此刻兴致起了。

    一把自腰眼捧着惜春的后背,口中喘息呼哧道:“还勉强呼呼受用小宝贝儿还不自己快快动起来”惜春再愚,听他口吻话头,也知自己一路胡闹,歪打正着却已是主人合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