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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再不敢丝毫犹豫,努力开了自己口舌,几乎张得腮帮子小疼,忍耻吞含了进去,将那鸡蛋大小的guī头含在软舌胎间,呜两声,用力一吸,却不曾吸出什么来。
哪知顿时觉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顶心,被一只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顺着那气力更是头儿一沉,将自己整个口腔,一下将那条阿物儿吞咽到了自己最深处,几乎将那条吓人的物什儿,吞下了大半。
此刻但觉喉头一阵恶心难受,咽喉深处的嫩肉几乎要被顶破了,天然的恶心想吐连连。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实已经是泪流满面,这一回却不仅仅是羞耻之泣,亦是实在难忍难受之辱了。
更是片刻觉得已是完全无法呼吸,自己那咽喉处的肉壁,沉沉撞击着那颗圆溜溜的头儿,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烫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浓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腻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内的耻感,亦是如何受得。
只是月姝此刻,虽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却被自己适才那一份犹豫,更是折磨的惭愧不已,但觉自己悉心守候了几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泄欲时,居然犹豫了含羞,真是一时恨死了自己。
此刻越是难受,越是反而觉得算是惩罚了自己几分,减了些心头之愧,哪里敢再犟着气力,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
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胸膛里的恶心,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阳,喷吐出来的精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性,将那月姝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怀中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咽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己胯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阳jù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吞咽吸吮。
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来,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
那一头青丝都湿哒哒沾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
他一时未曾开口,那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主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主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
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死罪只怕主子适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主子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
一时怕羞是女儿家天性,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性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
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泄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性子起了,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
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么说话。
只是听主人口吻,却是没有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脱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主子
晚上,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泄欲,却不算什么,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
但是当真不可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主动求奸。
虽然恭顺奉主,却也是僭越之言。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泄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求欢属僭越。
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是一时想着。
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日,寻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侍妾的名分,与你洞房花烛一番才好”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
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其时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性奴之女,要么是人市上采办来,要么是有那一等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保下来充作性奴玩弄,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
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年纪容貌能入了主子眼,奸污玩弄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奸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妻室。
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知根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主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
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妻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府官员,纳那商贾人家。或是京中大员,纳那州府人家,只是若到了弘昼这等身份,却是更加不同。
莫说是福晋、侧福晋、偏房、侍妾、侍女丫鬟、便是要性奴玩弄,也可在朝中中等人家,随意挑选女孩子亵渎,再不为过的,宁荣两府女孩子眷属,本是侯门,但是一旦获了罪,于他为奴。
其实也算是抬举,若说是王府侍妾,那更是要宗人府入册,天家玉牒载记,非上三旗上等人家贵姓千金女儿不可的,再怎么宠爱,以月姝的身份,纳之为妾,都是荒唐无稽之说。至于“明功正道”、“洞房花烛”月姝一个人市上买来的女孩子,更是不可思议之事了。
两个女孩子都愣了片刻,到底还是月姝先缓过神来,忽闪着大眼睛,愣愣道:“主子您说笑了这成什么体统”再看看弘昼,竟然不似说笑,倒是认真的,不由急了。
只道:“主子您想要怎得就怎得,要玩月儿算得了什么,月儿的身子,本来就该给主子玩了取乐。月儿只求等几年色衰了,主子不要将月儿配人,就在府里充个杂役,终身只曾给主子一个玩过身体,就是此生修来的福了
便是其他女孩子,主子看着有兴致,要来也只好在园子里安置供主子为奴”她看弘昼似乎不为所动,更是着急。
此时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谦辞,而是替弘昼想念了:“主子,您何等尊贵身份,奴婢冒死劝诫,如今在位亲王虽有几位,其实老一辈里做不得数,除了宝亲王,朝廷便以您为尊了您要纳妾是大事,恭顺亲王纳妾都是西域和卓部公主,何况是您。
若不是上三旗贵姓,便是朝中官员正经人家女儿,再抬举也使不得的,我算哪牌名,给三府里知道了,要翻天了”
弘昼却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伸伸懒腰,打个哈欠道:“罢了别胡说了,说了半日,就一句说对了,本王要怎得就怎得。
既然说了要纳你,就是要纳你恩你也莫上心,也不为抬举你是本王女孩子玩多了,只想玩个穿嫁衣的红妆女孩子身体,妾室嫁衣鲜嫩可爱,脱玩起来有味儿,就为了这个,也偏偏要这么胡闹,三府哼三府里敢来问我的是非?”月姝听他说着。
竟然果然是荒唐口吻,却是越发认真,更是慌了,才要接着劝谏,哪知弘昼却道:“乏了莫再胡说了,明儿还要回园子去,替我抹了身子安排我歇息吧今儿累了,不闹腾了,玉钏儿陪我睡了就是了”
二女偷偷对视一眼,也不再敢多话,只得扶着弘昼起来,替他抹了身子,还是玉钏儿扶着进了卧室,是夜不过是搂着睡觉,倒也未再有它话。
第二日,日近中天,弘昼才起,那玉钏儿却早醒了,也不敢搅扰,只躺在被窝里陪着弘昼,待到弘昼醒转,才服侍着弘昼起来更衣,外头月姝进来伺候着梳头洗脸,这月姝其实一腔心思难言,却也不敢再提,只盼昨夜只是一时荒唐梦话,口中只是温柔言语,回一些个王府内的差事,再一会子,鸳鸯、金钏儿已是捧了几碟子精致小菜,进来服侍弘昼用了几口午膳,见弘昼那昨儿疲累之色果然已经散去,那月姝才小心提醒,只说:“主子还去园子里不?
昨儿主子吩咐,已经让几位大人要来去园子里回话,只怕这会子他们吃不准主子何时起,不敢怠慢,都在园子那里候着呢”
弘昼便点头道:“自然还是去园子里,只说病着就是了,眼看天儿也一天比一天冷了,园子里地龙好,自然去过冬过年。恩委屈了你,还在府里替我张罗,堂客往来也不好怠慢了,过两日你就备着做新娘子吧”